冷清怜的要求,阮烟萝自然是举双手赞成的。
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冷香丸,递给嬷嬷。
这下,冷清怜就更加高兴了,拉着阮烟萝的手在那嘘寒问暖。
“烟萝,之前的事情你可别跟哀家生气。”冷清怜想到了因为一时之气娶进门的侧妃,现在就有些后悔。
当初怎么会一时昏了头,让阮烟柔给钻了空子,原本就阮烟萝一个,和沐飞逸恩恩爱爱的不好吗?阮烟萝人长得漂亮又是阮府的嫡女,阮烟柔算什么,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养女罢了,就是那个时候阮烟柔在她面前煽风点火,才让冷清怜做这样错误的决定。
“木已成舟,哀家也不可能把阮烟柔赶走,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妹妹,你稍微让着她一点,如果有不对的地方,哀家也会和她说的,反正还是那句老话,和气生财,一家人可不能说两家话,也不能有二心了。”
“母妃您放心,这点度量儿臣还是有的。”阮烟萝轻轻垂下眼帘故作乖巧。
又陪太妃聊了几句,太妃便差人把冷香丸送到宫里。
才两日功夫,王府的门槛都快被那些王宫贵胄的女眷门踩破了。
女眷们全都是带着银两,或者是珠宝首饰过来的。
一箱一箱往沐王府送,别的不要,就想要阮烟萝研制的冷香丸。jiqu.org 楼兰小说网
原本门可罗雀的别院,因为冷香丸的缘故此刻却变得热闹非凡。
“娘娘,您可真是人美心善啊,得多漂亮的美人才能研制出这样神奇的药丸。”
“是呀是呀,我们可都听说了,娘娘您这药丸有奇效,可以赏赐给我们一些吗?”
“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冷香丸而已,阮烟萝信手拈来。
不过就是费些药材,然后费一些神力罢了。
最近可能是好人好事做多了,阮烟萝的神力恢复极快,像制作冷香丸这样的对于她来讲,那不过是举手之劳。
一颗冷香丸能卖三百两银子,而且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如果阮烟萝继续把价格往上抬都会有很多家眷和千金小姐们争抢着要。
“提炼这些药丸实在是太麻烦了。”阮烟萝伸了个懒腰,神情慵懒道,“我这十几个时辰也就做出十颗,赏赐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时间长了难免有些精神不济。”
“娘娘您放心,我们不占娘娘的便宜。”一名穿着紫色萝裙的女子高声开口道。“这是给娘娘的谢礼,还请娘娘您赏一颗冷香丸给臣妇。”
“娘娘,臣妇也想要。”一个一个的都如猛虎一般扑上来,若不是冷香丸已经叫春桃给收起来了,恐怕她们都要打起来然后带着冷香丸就跑。
阮烟萝倚靠着坐在椅子上,眸色清浅的对一众女眷说:“价高者得。”
……
送走那些女眷之后,春桃仔仔细细的把她们送过来的东西检查了一下。
检查完毕后,无比惊愕的对阮烟萝说:“娘娘,这些夫人小姐方才赠送之物早已经超过了原先咱们花重金购药材的银两呢。”
原本春桃还对阮烟萝的计策不带半点信心,觉得她制作的那些冷香丸肯定卖不出去。
谁知道销量这么好,直接就供不应求。
春桃也是心痒痒的,想要求一颗冷香丸尝尝,可是知道主子炼药辛苦,又不好意思说。
阮烟萝像是一眼看破了春桃的心思,将一物抛到春桃手里,春桃下意识的接过。
“娘娘,这是……”定睛看去之后,才发现是冷香丸。
“你跟了我这么久,难道连我是什么样的脾性你都还没有摸清楚吗?”阮烟萝懒懒看了她一眼说道,“本宫早就说过的,本宫有的自然也不会差了你的,你对本宫忠心耿耿,日后自然是有福报。”
阮烟萝可不是普通的神兽,乃是上古神兽貔貅,貔貅聚财且运气极好,就算是现在元神落到了凡人的身体内,神兽大大的好运气还是不会散的。
只要她愿意,让沐王府日进斗金都没有问题。
不过神兽大大也是有脾气的,谁对她好,对她虔诚了,大大才会庇佑一方,沐飞逸那厮经常冷脸对着她,阮烟萝都不想帮她了。
“娘娘,奴婢日后一定好好伺候娘娘,当牛做马来报答娘娘。”春桃一激动老毛病又犯了,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眼瞧着她又要痛哭流涕,在那对她感恩戴德,阮烟萝连忙止住:“春桃,你若是再动不动就下跪的话,本宫可是要生气的。”
说罢,阮烟萝佯装生气。
春桃又没有阮烟萝这般的聪明机智,一看她紧紧绷着一张脸,还以为是真的生气了呢,忙同阮烟萝解释:“娘娘,奴婢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要表达一下娘娘的忠心。”
“你对本宫的忠心完全不用表示出来的,本宫都瞧见了。”
“您对奴婢真好,奴婢一定……”那些感恩戴德的话又快从她口中说出来了,阮烟萝连忙阻止道,“行了,别再说这些吹捧的话了,要不然本宫是真的要生气了。”
春桃擦去眼角的泪,充满信念的点点头。
阮烟萝这边春风得意,映照的阮烟柔的院子是凄凄惨惨戚戚。
被禁足之后,原本服侍的几个丫鬟都不来了,只剩下从娘家带过来的两名贴身丫鬟。
阮烟柔被人伺候惯了,忽然没有人前簇后拥的伺候着,反倒是叫人觉得很不习惯。
“阮烟萝,你为何总要与本宫作对??”阮烟柔又砸了一些瓷器还有瓶瓶罐罐的东西,砸完觉得不解气,又拿手底下的丫鬟出气。
伸手去掐丫鬟的胳膊。
“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怎么都不像春桃学学?看看春桃是何样的,你们又是何样?若是本宫失势,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的!”阮烟柔双眼猩红地冲着几个丫鬟大喊。
丫鬟吃痛,跌倒在地上,却连声都不敢坑一声。
气撒完了之后,阮烟柔这才恢复了以往柔弱又与世无争的模样。
忽然手紧贴着额头,身子一软,直接就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