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没有一个人睡得安稳。
但凡是今天中午在和平饭店对罗峰出手的人,家里多多少少都死了不少人,当然,死的最惨的,还是刘邦家里。
十个小媳妇全部死了,自己还被废了双腿,中午断了手掌,可谓是最惨的一个,没有之一。
当天晚上,江州数千名小弟出动,各个角落中搜查罗峰的踪迹,甚至因为这件事情,整个江州执法者体系都出现了提心吊胆的情况!
生怕他们被罗峰暗杀。
这年头,想要自己的辖区治安稳定,和这些头头合作那是必然的事情。
不过,罗峰在暗杀完之后,就好像人间消失了一样,住在市中心的小弟们都没有在中山帮的地盘找到罗峰。
萧瑾瑜自然也是二十四小时监视着的,但同样没有找到罗峰,就仿佛,他从未出现在这世界上一样!
江州的地下势力彻底乱了起来,东南西三个方向就好像商量好了的一样,同时进攻市中心和北城。
然而诡异的是,市中心根本就没有任何人,中山帮的人仿佛和罗峰一样,都消失在了江州一般,他们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市中心和北城两块地盘!
翌日,东郊教堂地下室。
所有人沉默不语,每个人都带着黑眼圈,脸色极其难看。
“罗峰一定得死,我要把他折磨死!”jiqu.org 楼兰小说网
刘邦率先开口,双拳砸在桌子上,身上几乎都绑着绷带,咬牙切齿的低吼。
昨天坐轮椅的还只有李东一个,可今天就变成了两个!
谁也不知道明天谁会坐轮椅,但毫无疑问的是,现在的罗峰,就好像蛰伏起来的毒蛇,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动手!
罗峰,就好像悬在他们头顶上的一柄利剑。
利剑落下之日,身死道消!
“昨天晚上,我两个男宠死在了我面前,被爆了头,甚至还有个男宠的东西都还塞在我里面!!”
红婉儿眼神之中散发阴毒之色,语气低沉。
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太过于骇人,洁白的床单上全都是血。
她感觉昨天晚上之后,自己对男人再也生不起一丝兴趣了!
一想到曾经有死人干过自己,她就恶心的不行!
“我十个女人,昨天晚上不仅被杀了,死之前还特么给周松给干了呢,我特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明白我是什么感受吗?”
“你们特么的没有一个人明白我当时的感受!!!”
刘邦再次怒吼,额头青筋暴起,愤怒到了极点。
林南一脚踢翻椅子,当场拔出手枪上膛:“我舅妈,我老婆也死了!就死在我们面前!”
所有人都愤怒不已,除了李东。
李东孤家寡人一个,就算罗峰想杀自己身边人,他身边的人也没有人能让罗峰杀。
“够了!在这里就别说情情爱爱的事情。”
“罗峰现在蛰伏在暗处,昨天晚上找了一夜,甚至就连下水道里面都翻了个遍,但根本找不到人,说明罗峰肯定知道一处我们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既然罗峰杀我们的亲人,我们凭什么不能杀他的枕边人?只要绑了他的枕边人,罗峰就算不出来也得出来!”
林正义语气平淡的说道,但脸上也都是怒火,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生过气了。
这些年半隐退,他已经不怎么管江湖事了,但自从遇到罗峰开始,就特么没有一件好事!
李东缓缓摇头道:“萧瑾瑜不能动,他是大佬的女人,如果动了萧瑾瑜,后果会很严重。”
林南咬牙切齿道:“那就洛书馨!这个洛书馨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一高的老师!我们抓了洛书馨,罗峰只要出现,我就能弄死他!”
在场都是谁?
那可都是几个城区的老大,以及道上公认的老大,还有兴和社团的话事人!
兴和社团已经变成了集团,兴和集团在江州也是头部企业,虽说看起来辉煌不在,但他振臂一呼,为之聚拢的人绝对不少!
而这时候,老刀跑了进来。
“林爷,东哥,外面有个叫李七义的人找林爷,指名道姓让林爷出去见他。”
林正义皱起了眉头:“李七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红婉儿突然惊呼道:“李七义!兴和社团八大天王之一,绰号斩神天王的李七义?他不是早就隐退了吗?”
他在巅峰时期隐退,从此江州再无他的消息!
怎么这时候突然出现了?
林正义皱了皱眉头,随后舒展开,嘴角露出笑容:“李七义应该是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特意跑过来的,当初我可是救了这小子一条命,现在也该到了他报恩的时候了。”
说罢,林正义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来到地面,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皮衣的中年,有些鼻青脸肿。
他身边全都是各个老大的小弟,将他包围在中间。
“七义,多年未见,你....”
林正义的话还没有说完,李七义便召集开口:“林爷,别....”
可...他的话也没有说话,李七义腰间的对讲机发出电流声。
“我都说了,让你别说话了,可你呀,为什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罗峰戏谑的声音响起,下一秒,轰的一声爆炸。
距离李七义最近的小弟被瞬间气化!
以李七义为中心,周围五米之内,寸草不生!
无数哀嚎和惨叫传来,令人心中发毛,现场顿时宛若地狱一般恐怖。
不少的石子飞溅,也让不少人都受了伤。
林正义都被重重掀飞出去,跌落在地面。
“昨天晚上都给了你们警告,你们为什么还要聚集在一起呢?”
罗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在教堂内部!
李东脸色阴沉的挥手,很快,老刀在教堂长条凳的底部找到被提前贴上去的对讲机。
“不是我看不起你们,而是你们在坐的都是垃圾,我一个都没放在眼里。”
“在给你们一个机会,跪下来,臣服我,我或许会考虑放你们一马。”
“昨天晚上放了你们一马,今天也可以放你们一马,但你们要清楚,我不是放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