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部电影剧本的女主性格截然相反,一部是性格开朗甜美的女主,另外一部则是性格阴险狡的角色,而且这两本剧本的开拍时间和结束时间也基本上重叠了。
虽说像金妍儿这种当红明星赶场子的情况也是十分的常见,但是在同一档期内,拍两部女主性格截然相反的戏,在演艺圈绝对是一大禁忌。要知道,真正的演员拍戏是要全身心投入到角色里的,而在短时间内拍两部性格完全相反的角色,极其容易对演员的身心带来影响,甚至会造成不可挽回严重后果。
看金妍儿在剧本上上勾勾画画的笔记程度,我知道,金妍儿绝对是一个用心在演戏的演员。
金妍儿为何敢同时接这两本女主形象完全相反的戏,难道说金妍儿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到了可以收放自如,随时挑战不同角色的地步?
这两份完全不同的剧本,让我感到万分的疑惑。
“傻子,到家了,快下车!”就在我思考着这其中的问题的时候,保姆车便停了下来,光头司机下车用力的将车门拉开后,没有好气的冲着我喊道。
我望了一眼车外,此时保姆车已经停在了我家铺子的门口,而我家铺子的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打开了。
我觉得我和常老十离开的时候,门窗都是锁好了的啊,怎么这门窗都开了?
难道是常老十回来了?
想到可能是帮我出去打探朱家笑傲新的常老十提前回来了,我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朱栩诺由于帮我赶走那无头尸体才导致朱家产生了变故,我必须得帮忙解决是。
想到这里,下了车的我,就头也不回的朝药铺里面跑了过去。
“还真是个傻子,连句谢谢都不说!”光头司机看着我跑走的背影,愤愤的骂了一句后,就将保姆车调了一个头,开走了。
当我跑到铺子门前时,一阵凉风突然就从铺子里面灌了出来,吹的我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屋子里的风怎么这么的凉?
虽说室内的温度一般会比室外的温度低,但也不会低这么多,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我家药铺肯定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眉头就皱了起来。
中医药铺子白天进邪祟,这还是头一次,我提高了几分警惕,从口袋中将那泛着翠绿铜锈的古代铜钱拿了出来,这铜钱是我的法器,可以应付很多不干净的东西,将铜钱捏在手中的我,小心翼翼的迈开了步子走进了铺子之中。
空空荡荡的药铺,一个人都没有。
而常老十昨夜带来的那副黑色棺材还静静的躺在铺子之中,只是奇怪的是,这漆黑的棺材不知道是被谁挪动了一个位置,不再是朝着大门口摆着,而是横卧在大厅之中。
懂点风水的都知道,一般棺材都是大头朝北,小头朝东南方向摆放的。而像这种横摆在房间的棺材,是极其的不吉利的。
这是谁摆的棺材,这不是在咒我横死家中吗?
我紧紧的盯着这横摆的棺材,这棺材的盖子也不知道是被谁给重新的盖上了,而屋子之中这阵寒冷的气息就是从前面这副棺材之中传来的。棺材里有东西!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棺材前,越靠近棺材,棺材之中散发的寒冷气息就越发的明显,这寒气的气息其实是阴气,从这阴气的浓烈程度上,我可以清楚的知道,这棺材之中的东西,不会是一个善茬。
想到这里,我赶紧从药铺的抽屉里找出了两张以前画好的镇煞符,分别贴在了棺材的大头和棺材的小头,那棺材中不断散发出来的阴气这才消退了不少。
人活一口气,邪祟也是如此,这世界上所有的邪祟无外乎都是一团元气而已,而这镇煞符最大的作用便是可以将邪祟的这团气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好让我在推开棺材盖子的时候,那邪祟不至于直接扑向我。
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左手捏着铜钱,用手化掌,猛地就朝棺材盖子拍了过去。
轰隆!
随着漆黑色的棺材盖子被我拍飞,我贴在棺材两侧的那两张镇煞符瞬间燃烧了起来。
煞气燃符!
望到这一幕,我大吃一惊,连忙后退了几步。
煞气燃符,说明棺材里的东西根本就不惧怕我的符箓,他的煞气还能够将我的符箓给毁掉。
望着那燃烧成灰烬的符箓,我紧张到了极点,等待着棺材之中的邪祟出来,奇怪的是,除了刚刚我那两张镇煞符在煞气的冲击下燃烧成了灰烬以外,那被我掀开盖子的棺材,竟是没有在出现任何的异常。
奇怪,怎么没东西出来,我又等了一会儿,不见棺材里有东西。
于是我大着胆子走到了棺材旁边,低头朝棺材里面看了过去,昨天棺材之中的那些生肉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只剩下了一些骨头在里面,而除此之外,我白天看到的那张带血的纸钱还在棺材之中。
刚刚这棺材里肯定有东西!
就在我疑惑这棺材里的东西跑哪里去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在我的身前多出了两道影子!
一般邪祟是没有影子的,但是不排除一些邪祟由于元气很多,导致阳光穿不过那团元气,也会出现这种在地上出现影子的情况。
我缓缓的转过头朝身后看了过去,当我看到身后的那东西的时候,吓得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出现在我身后的,是一个无脸男鬼,那无脸男鬼身上穿着的不是现代的衣服,而是一身红色精美的飞鱼服,在他的腰间还跨着一把漆黑色的绣春刀。
百年邪祟!
看这邪祟的这身衣服,我知道他是明朝的锦衣卫,而这种上了百年的邪祟,基本上都是元气充足,十分难缠的这种。更可怕的是,我身后的这邪祟,还是生前见过大世面的锦衣卫,就更加的难缠了。
“兄弟,天医馆白天不营业,你,你是不是记错时间了啊?”我强做镇定,冲着身后的这无脸锦衣卫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