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巴特尔在离开“神丐”胡一刀和“金刚臂”阿拉陀思尔等人之后,就继续往“中原”方向行进。且说这天,巴特尔见空中有一只“金雕”,正在往“中原”方向飞行,巴特尔也就下意识的吹了一个“口哨”。没想到,当巴特尔的“口哨”吹响之后,那空中飞翔的“金雕”却突然降下来,落在巴特尔肩上。原来,这只“金雕”,正是巴特尔的心爱之物——“巴哥达”。
之后,巴特尔就在“巴哥达”脚上取下一个小“竹管”。“竹管”里有一块小“白布”,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斜斜的字——情况有变,重九速回,达哈勒特亲笔!字是巴特尔的父亲达哈勒特写的,巴特尔也认识是父亲的笔迹不假。
当巴特尔看完“信件”之后,才感觉到自己是左右为难,束手无策。因为,巴特尔此时此刻在这茫茫大草原上,要到哪里去才能找到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呢?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信件”,巴特尔的确是绞尽脑汁,最终还是束手无策。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要吗继续往前走,看能不能遇见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如果往前走遇见不上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又怎么办?
其二,沿途返回。但是,如果沿途返回还是遇见不上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他又该怎么办?所以,这摆在巴特尔面前的两条路,究竟哪一条路才是对的?巴特尔无法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究竟自己该何去何从,巴特尔的确为这“信件”之事,是伤透了脑筋。而且更急死人的是,这件事情还得从速处理,还不能“耽误”。
因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巴特尔的父亲达哈勒特也不会如此这般。从“信件”上看,也就两句话——情况有变,重九速回。那么,就凭这两句话来说,就说明事情一定很“紧迫”。否则,巴特尔的父亲达哈勒特也不会用“巴哥达”来“传信”。
如此这般,还真是让人绞尽脑汁。但是,如果绞尽了脑汁,能够想出办法来,那还算可以了?关键是,这巴特尔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把“办法”给想出来。所以说,巴特尔这不是明摆着,左右为难,束手无策了吗?
的确!像这种事情,落在任何人头上,也一样会“头痛”。要知道,巴特尔此时此刻是在这茫茫大草原上。而且,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究竟是在他巴特尔的前面,还是后面,这一点至关重要。所以,这一点也是此时此刻巴特尔最难“选择”的一个严重问题。
至于“信件”里的事情,巴特尔可以暂时不管。但是,这当务之急的事情,是首先要找到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可是,在这茫茫大草原上,叫他巴特尔如何去找呢?
此时此刻的巴特尔,躺在草地上,目睹着蓝天白云,他哭了。或许说,此时此刻的巴特尔,是被他父亲达哈勒特的“信件”,给急哭了?面对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巴特尔,此时此刻才真真感受到,什么叫做左右为难,束手无策——
夏季的烈日,仿佛把大地晒得直冒青烟。远远望去,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简直犹如仙女的飘带,一直漂向天的尽头。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器,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而这种“寂静”,又仿佛让人透不过气来。
面对这难以“选择”的巴特尔,此时此刻感觉到这种“寂静”,让他害怕让他胆怯。自己究竟何去何从,还得当机立断。可惜,这位天生一根筋,憨厚老实的巴特尔,的确是束手无策,进退两难——
“巴哥达”就在巴特尔的身边,巴特尔一边摸着好久不见的“巴哥达”,一边望着蓝天白云。是啊!自己究竟要何去何从,还得当机立断。但是,自己如果一旦“选择”错误,到时候还得“南辕北辙”,那就多此一举了。而且,这时间也耽误不起。所以说,现在的“选择”,一定要选对方向,要吗就不走?
没想到,巴特尔突然收到的这个“信件”,还真让他绞尽脑汁,左右为难。或许说,这也是他巴特尔,面临着自己人生当中,一次前所未有的“选择”?
突然,巴特尔想起“巴哥达”,能不能让“巴哥达”为自己去“寻找”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呢?巴特尔想到这里,一下子站起来望着“巴哥达”,良久良久才对“巴哥达”说道。“巴哥达”,你是蓝天里的雄鹰,那里才是你翱翔的地方。现在,主人有事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用一颗最真诚的心,和你最锐利的双眼,带我在这附近去寻找你的第二位主人,他叫重九,他也会召唤你的“口哨”。
巴特尔说完,把“巴哥达”放飞蓝天,只见“巴哥达”在蓝天下盘旋了一会之后,也就飞远了。其实,这巴特尔也是别无选择,他只能拿“巴哥达”做“赌注”。巴特尔知道,自己无法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因为,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究竟离他还要多远,是在他前面,还是后面,谁也不知道。所以,巴特尔就借“巴哥达”的空中优势,拿“巴哥达”做“赌注”。
巴特尔目送“巴哥达”远去,而他心里也没有“底”。更何况,在这茫茫大草原上,“巴哥达”的空中视线,也是有限的。不过,“巴哥达”的这种“优势”,也的确比他巴特尔骑骆驼去找的方法要好。当然,这只被巴特尔兄弟二人长期训练过的“巴哥达”,也的确比较“通灵性”。
从“巴哥达”小时候开始,巴特尔兄弟俩就开始“训练”它,兄弟俩还常常拿它为父母“送信”。当然,“巴哥达”的自由是在蓝天上。而且,在这茫茫大草原上,“目标”及“视线”更辽阔,更广泛。因为,只有蓝天,才是属于它的天堂,那里才有它翱翔的空间——
“巴哥达”去了,而巴特尔就住在原地不动。因为,巴特尔要在这里,等待“巴哥达”归来。也许,这此时此刻的巴特尔,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巴哥达”的身上了?
不过,像这种情况,曾经巴特尔兄弟俩都是这样的。他们常常把“巴哥达”放飞出去之后,就在原地不动,一直等待“巴哥达”归来。
而这次的情况,巴特尔也仔细想过,与自己以前的事情有所不同。虽然重九在他巴特尔家里住过一段时间,与“巴哥达”也接触过,而且还学会了吹“口哨”,“巴哥达”也应声归来过。但是,重九与“巴哥达”的接触时间,毕竟有些短暂,难免“巴哥达”会“失误”。
的确!这巴特尔也有他的“顾忌”,他的确是害怕重九与“巴哥达”接触的时间短,害怕“巴哥达”失误。但是,这事已至此,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有一点巴特尔是很明确的。就是“巴哥达”在找没有找到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的情况下,它都会飞回来。
现在,巴特尔唯一的办法,就是只有在原地不动,一直等待“巴哥达”的归来。巴特尔相信,自己训练出来的“巴哥达”,它一定会回来,不管能不能找到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它都会飞回来——
时间,在漫长与煎熬中度过。而一直呆在原地没走开的巴特尔,一双眼睛来回在蓝天下望来望去。不用说,巴特尔的心情,的确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他父亲达哈勒特的来信,是十万火急的。什么是情况有变?什么是速回?这就充分说明,的确是一个十万火急的事情。
如此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心急如焚的事情。而他此时此刻的巴特尔,再急也没有用。因为,他巴特尔的确是不知道,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现在的“位置”,究竟是在哪里?又叫他如何去寻找呢?
那么,现在有了“巴哥达”,这一切的希望,他也只能是寄托在“巴哥达”身上了。如果是他自己骑着骆驼,在这茫茫大草原上去寻找重九和穆斯卓玛姑娘二人,那要找到猴年马月。别无选择,巴特尔也只能是如此这般了。
面对这“棘手”的突发事情,巴特尔也的确是想了许多许多。这对一位初入江湖,刚进社会的放牧娃来说,他也的确是考虑不周。对事物的瞬息万变,也没有果断决策。不过,能够做到像巴特尔此时此刻的这种“分析”步骤,也算得上他小子是不错的了——
天边,又渐渐见一杆残照了。而巴特尔等候“巴哥达”归来的那颗心,一直还没有落地。巴特尔知道,如果在天黑之前“巴哥达”还没回来,那么,就说明“巴哥达”迷路了。因为,黄昏后的视线,大大限制着它的“视力”。如果“巴哥达”一旦迷路,就要等到第二天了。
此时的黄昏下,巴特尔心急如焚的望着远方。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在此时此刻,听见一声“巴哥达”在空中的鸣叫声。
暮色四垂,大地宁静。微风轻轻,钩月初生。突然,夜空中传来一声“鹰”啼,打破了这宁静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