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和白起山还准备对白无夭发难,但是听到了吵闹的声音之后,又发现白素心和羽青零迟迟未归,拔腿就往声源处奔去。
看白起山这么着急担心,这才有当父亲应该有的样子,哪儿像面对白无夭的时候,一副高高再上的表情。
白无夭冷笑了一声,看着吞吞幸灾乐祸的表情,白无夭知道吞吞肯定是把丹药放到了羽青零和白素心的酒水中。
沈蓉大惊:“素心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群人鱼贯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满地凌乱的衣服,床上赤果的两个人,欲盖弥彰的朦胧一眼便看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羽青零见到有人冲进来,之后脸色大变:“谁让你们进来的。”
内殿之中羽青零特地清走侍卫和宫女,为了给内殿一个安静无人打扰的环境,没想到居然给人钻了空子,直接看到了这么狼狈的一幕。
沈蓉的脚步停在了入口处,脸上露出笑意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懂……我这就退下。”
羽青零怒上心头对着白素心大吼:“是你这个贱人算计我,你给我下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是你在我身边。”
不是她还能够是谁?
白素心娇滴滴的模样惹人心疼,但是在羽青零看来她是为了爬上羽青零的床,暗中搞小动作。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喝了酒之后人晕乎乎的,醒来就在这儿,今夜是我们的婚宴……我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吧。”
白素心一脸娇羞,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不过是把今夜的行程提前了。
白素心没有听出羽青零话中的寒意。
羽青零策划了一切,还特地找了那个银眸男人设下了锁情阵,进入阵法中的人将会不由自己陷入情网之中。
羽青零明明将锁情丹放入白无夭的酒水中,被锁情阵吸引而来的女人应该是白无夭,为什么是白素心?
羽青零好不容易设局,更是同意了和白素心的婚事,就是打算在婚宴上,宴请四方之人的时候,公开和白无夭之间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白无夭骑虎难下只能成为羽青零的女人!
结果计划周全,就被白素心给破坏,羽青零的苦心功亏一篑,他怎么可能甘愿。
羽青零却怒抓白素心的手,说道:“我明明看到床上的人是白无夭,为什么会变成是你,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听到白无夭三个字,白素心的脸唰的一下黑了,而在羽青零说话的时候,白无夭一行人的身影也走到了入口处。
正好把羽青零的声音给听到了。
白起山刚进门就听到羽青零的话,顿时一惊:“羽……羽皇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蓉脸色僵硬:“对啊,你和素心的婚宴……和白无夭什么关系。”
羽青零一把扯开了床幔,他眼神阴冷带着怒意。
他本就没有打算娶白素心,不过是利用白素心来得到白无夭而已,既然失败了,那么白素心也没有必要留在羽青零的身边。
白素心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啊的大叫一声,裹着被子狼狈的把衣服披上。
月寒楼依靠在门边,讥讽一笑:“看来本君送的壮阳药功效不错啊。”
羽青零知道月寒楼故意落井下石,顿时脸色难堪。
姬梦鱼看到这一幕之后只觉得丢人,这两人已经成婚,要行房事也属正常,但是大吼大叫干什么,非要让人跑过来围观?
他们不嫌丢人,姬梦鱼还觉得恶心长针眼呢。
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还巴不得别人来闹洞房的。
羽青零的眼神冒着杀气:“你做了什么!”
白素心僵硬的说道:“羽皇,虽然我也是懵懵懂懂,但是今天本来就是我们的婚事,就算是现在发生了肌肤之亲也正常。”
为什么羽青零这么生气?还有羽青零刚刚开口白无夭是什么意思?
白素心有些害怕,她不敢问,也不敢承认,肯定是白素心听错了。
羽青零大怒:“我分明是被人下了药,才是毫无知觉的上了床!你还敢装可怜无辜什么都不知道。”
敖诡话站出来说道:“羽皇算了,你们本就是夫妻,没必要纠结怎么还是,估计是喝醉了酒才会乱了方寸。”
“这种事情岂能算了?”羽青零对敖诡话的很不满意。
仗着天宇宗之名让羽青零娶了白素心,天宇宗已经是强弩之末,奉天锤都被白无夭给夺去了,还当自己是以前的天宇宗。
羽青零眯着眼睛说道:“我和白素心的婚事是没错,但是重点是什么时候和白素心有肌肤之亲!”
敖诡话感觉到羽青零的话语中的意思,他说道:“早晚都是一样……”
羽青零声音冷幽幽:“婚事之后的行为自然水到渠成,但是眼下却是白素心给我下药!”
白素心已经说了她没有下药,她才是被人下的那个!
羽青零的声音带着怒意:“才刚举办婚事就敢给新皇下药,还有什么是白素心不敢做的。”
白素心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们本就举办了婚宴,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白无夭嘴角含笑,看着眼前一出好戏,要不是吞吞发现了酒水有问题,恐怕中招的人就是白无夭了。
白无夭眼神中冒出些微的寒意。
敖诡话压着怒火说道:“羽皇,不管白素心有没有下药,眼下你们婚事也举办了,现在更是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说怎么办。”
本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羽青零却计较起肌肤之亲了?既然不想,何必成婚。
羽青零一字一句顿道:“婚宴取消,婚事作罢。”
取消婚宴?
白素心才和羽青零举办婚宴,告令三域五宗白素心就是未来的羽后,结果现在居然要取消婚宴。
她是第一个在婚宴当天被取消之人,她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白素心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取消婚事?”
沈蓉僵硬的说道:“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月寒楼双手环绕胸前,眼神轻蔑带着嘲讽的笑意。
“今夜本就是婚事之宴,羽皇一时难耐和白素心在一起,我们就算看到了也可以表示理解的。”
羽青零怒道:“不需要你来理解,今夜的事情不能作数,白素心得寸进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没有资格成为羽国的新后。”
白素心忍无可忍:“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说白无夭三个字吗,我当做没有听见,你却一而再的羞辱我,你真正想要睡的人是白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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