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是知道一点。”
李朝生看着老庙祝说道,老庙祝听了这话道:“哦,说说吧。”
“说倒是能说,不过你不准备请我吃碗面?”
李朝生看着老庙祝说道,老庙祝这时看了看日头道:“这晌午都过了,你应该吃了晌午饭了吧。”
“吃了,不过没咋吃饱,还能吃点。”
李朝生看着老庙祝说道,老庙祝听了这话道:“自己上锅里盛吧,锅里有。”
老庙祝这话说完,李朝生也不客气直接进了后厨,拿个大碗盛了一大碗面条,上面浇上一层卤子,紧跟着浇了一勺辣椒油,顺手从窗台上拿下来一头紫皮蒜。
来到门口跟老庙祝一样蹲着,吃了一口面道:“你这卤子有点咸啊。”
“口重,拿面压一压吧。”
老庙祝说完这话,李朝生直接坐了下来,紧跟着开始剥蒜,剥好了的大蒜,扔进碗里。
“行了,现在面也吃上了,有什么线索说一说吧。”
老庙祝问道,听了这话李朝生道:“我询问了常春楼的人,他们说她们昨晚在秋香院里听到了虫鸣。”
“虫鸣。”
老庙祝吃了口大蒜道:“看来那个消息是真的了。”
“什么消息?”
李朝生问道,老庙祝听了这话道:“前几天司县大人传来消息说,白莲教的老毒物进咱们阳谷县了,让咱们小心一些。”
“老毒物?”
李朝生听了一脸疑惑,这老毒物是什么东西啊?
老庙祝这时吃着面道:“老毒物啊,一个被苗疆赶出来的黑蛊师。”
“蛊师?”
李朝生更加好奇了,老庙祝这时指了指李朝生手里剩下的半头大蒜道:“蒜给我。”
李朝生把蒜递过去,老庙祝剥着蒜道:“嗯,就是蛊师,苗疆多蛊师,其中分黑白,其中白蛊师占据优势,而且白蛊师向来性格温和,蛊术在他们手里也以治病救人为主要目的,说是蛊师,在苗疆就等于医师。”
“不过这蛊师掌握了强大的力量之后,也有一些心理变态的,开始走歪门邪道,开始研制一些杀伤力很大,却没有什么用处的毒蛊。这种蛊师一般心肠比较歹毒,喜欢害人,仗着诡秘莫测的蛊术,经常害人,被苗疆人所不能容忍。”
“成了与白蛊师相对立的黑蛊师,被全苗疆人抵制,成了人人喊打的邪魔,黑蛊师在苗疆混不下去了,就跑了出来,成了江湖上人人忌惮的存在。”
老庙祝说着,吃了一口面道:“而白莲教向来喜欢招揽这些人人喊打的臭虫,于是就有一个叫做癫舞的黑蛊师加入了他们,做了一些惨绝人寰的案子,江湖人称老毒物。”
“吸溜,吸溜……”
李朝生这时吃着苗条道:“哦,我明白了,这个叫做癫舞的家伙来到阳谷县了呗。”
“嗯。”
老庙祝说道,听了这话李朝生道:“那人呢?”
听了这话老庙祝吃着面道:“从卫正在查呢,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从卫,他们的消息灵通吗?
老庙祝听了这话道:“别的不敢说,但是从卫的侦查能力绝对顶尖,这么跟你说吧,阳谷县一共有三十二个村镇,每个村镇都有咱们从卫的据点,只要这些村子里有一点蛛丝马迹,咱们立刻就能知道。”
老庙祝说着,这时就见空中一只木鸟扑啦啦~扑啦啦的飞了过来。
老庙祝一伸手,紧跟着这只木鸟直接落在了老庙祝的手里,老庙祝从木鸟的嘴里掏出一根竹管,紧跟着老庙祝把竹管扭了扭,咔吧,竹管打开,下一刻倒出了一张字条。
字条上就一句话:大王庄有诡,速来!
老庙祝这时把碗里最后一口面条吃进肚子里,然后把纸条丢给李朝生道:“诺,消息来了。”
“大王庄。”
李朝生看到这个名字一愣,紧跟着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大王庄的位置,大王庄是离县城比较远,需要穿过整个郑家村,然后往外走十里地,那里就是大王庄了。
大王庄那个地方比较偏,而且靠近山林,而且那边的山还比较陡,那里最有名的是山泉水,有很多做酒的烧锅都是从那里拉水。
这做酒原料,工艺都很重要,而原料中最重要的是水,有没有好水,就代表有没有好酒,现代人都喜欢茅台,茅台为啥好喝,主要是茅台镇那个地方的水好,然后加上他们的祖传工艺,最后做出一瓶好酒。
所以水源地很重要,还拿茅台举例吧,茅台所在的位置是赤水河的上游,而赤水河又称为美酒河,利用这条河酿出的美酒厂商不胜枚举,比如,董酒,习酒,郎酒,潭酒……
所以民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好山好水好美酒。
同样的大王庄这股山泉也成了附近远近闻名的好水,很多烧锅都上那里拉水,包括郑家烧锅,郑老屁他们家。
李朝生在郑老屁家呆过,聊过这些事情,所以对大王庄有点印象,这时李朝生看着老庙祝道:“什么时候出发?”
老庙祝听了这话道:“准备准备,你先吃面,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再走。”
“那行。”
李朝生说着,老庙祝转身回到屋子里,叮咣五四也不知道准备拿点什么,李朝生这时吃着面条,顺便把身后背着的鬼头大刀拿出来,好久没见血了。
想着李朝生继续大口的朵颐,一碗打卤面吃的是有滋有味,等面吃完了,老庙祝已经出来了,身上鼓鼓囊囊带了些小零碎。
“走。”
李朝生放下面碗,拿起鬼头刀就跟老庙祝出发了,二人从城隍庙出发,穿过郑家村,又走了几里路到了大王庄的外围,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阵呼喊声:“救命啊,救命啊……”
李朝生与老庙祝一愣,紧跟着就看见一个人慌不择路的往这边跑,身后是一阵黄土飞扬,李朝生与老庙祝一愣,就看见一只长着两个弯角的羊正疯了一般追着前面这个人,这个人被追的魂都吓没了,脚下一个踉跄,紧跟着整个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后面那头羊已经冲了上来,一口咬在了那人的胳膊上,咬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这羊怎么还咬人啊?”
李朝生与老庙祝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