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您怎么来了?”
夏荷这时偷眼看坐在软榻上的宫装女人,女人这时看了一眼大莲道:“把门关上。”
“是。”
大莲丝毫不敢抵抗乖乖的去把门关上,紧跟着再次滚回来跪好,她可不敢对这个宫装女人有丝毫不敬,当初大莲曾经犯错,宫装女人一个眼神,她便见识到了地狱。
那是真正的地狱,无休无止的梦魇,永远难以忘记掉的恐怖经历。
大莲跪好了,这时宫装女人看着夏荷道:“我来此地的目的,你心中不清楚吗?”
“是,是为了花豹师兄吗?”
夏荷这时偷眼看了宫装女人一眼,宫装女人这时目光一凝道:“既然知道,还不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是你杀了花豹吗?”
“不是徒儿,徒儿不敢,徒儿怎么敢呢?”
夏荷跪在地上不停的说道,宫装女人听了这话看着夏荷道:“少废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想着隐瞒,你也瞒不了。”
“是是,师父。”
夏荷这时连连磕头说道,她确实瞒不了宫装女人,从小就是,因为宫装女人修炼的是精神法术,有翻看他人记忆的可怕能力,面对这样的师父,夏荷是真的不敢说谎。
“那日,那日花豹师兄突然来到我处,那时我已经接客,花豹师兄手段过于凶残,若是见到那人,我怕师兄在此处杀人,惹了是非,所以我就让那人藏起来。”
“师兄来到之后,便邀我饮酒,我不愿,可是推脱不过,最后答应,没成想师兄竟然在酒中下毒,而且还是那种毒药,喝了之后,徒儿就感觉浑身酸软,欲火焚身,趴在酒桌上就动弹不得,接下来的事情,徒儿,徒儿,徒儿迷糊间,就记不清了~”
夏荷说道这里跪在地上哭啼道:“等我醒来,就看到师兄与他的侍女身首异处,而我,而我也被那人占了身子,呜呜~”
说着夏荷竟然抽泣起来:“我抽刀欲要杀他,可是他实力强大,一下子把刀子给我夺走了,然后,然后他羞辱了我一番,就离开了~”
夏荷说着哭的更厉害了,宫装女人一皱眉,眼睛看向了大莲道:“你家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而且当时少爷还给我灌了毒酒,我,我也被那恶人占了便宜……”
大莲说着也抽泣起来,哭泣是女人最好的伪装,而且对女人也同样适用。
宫装女人眉头一皱:“你目睹了少爷被杀的全过程?”
大莲点头道:“我看见了,那恶人太强大了,一刀,一刀就劈死了少爷,少爷甚至都没有一丝抵抗。”
听了这话宫装女人眉头立了起来:“一刀,这废物真给我丢人。”
说完这话宫装女人看着大莲道:“你没说谎吧?”
“奴婢不敢!”
大莲这时连忙磕头,宫装女人这时脸一黑道:“你若敢撒谎,后果你知道的。”
“是是,奴婢知道。”
听了这话宫装女人眼中凶光一闪道:“是与不是可不是嘴上说的,莫要抵抗让我看看你的记忆。”
宫装女人这话出口,瞬间大莲就感觉脑袋一疼,紧跟着额头上冷汗就下来了,不过大莲却不敢反抗,跪在地上默默忍受。
宫装女人这时开始翻找大莲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花豹这一段,这查看记忆是一门高深的功法,不过有一个小缺点就是没有声音,全是画面。
这时宫装女人就看到花豹蛮横的冲进夏荷屋子,然后是喝酒,之后是夏荷先被迷倒,紧跟着大莲也被花豹灌了毒酒瘫软在椅子上。
这时花豹已经准备脱衣服掏出大宝剑,结果就在这时二人好像发现了什么看向了幔帐,侍女过去查看,紧跟着一刀劈掉了脑袋。
花豹大惊,可是那人速度奇快已经杀到了花豹身前,紧跟着就见花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我勒个擦,救命啊的表情,紧跟着脑袋瓜一下子就被劈开了,啪嗒一声,死尸倒地。
紧跟着就见夏荷突然脸色涨红,媚眼如丝的抬起头,咬着下嘴唇,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下面就是一番天雷勾地火,织女缠牛郎的画面。
紧跟着就是大莲扑了上去哔哔哔……满屏马赛克。
接着就是第二天醒来,看到夏荷拿刀架在那恶人的脖子上,大莲跪下来?
嗯?大莲跪下来?夏荷架着恶人的脖子,大莲跪下来替谁求饶?
宫装女人眉头一皱,紧跟着喝道:“大莲,你个贱婢,我来问你,那日清晨,夏荷刀子架在那恶人的脖子上,你跪下来,给谁求饶?你跟那恶人是一伙的?”
宫装女人声音冰冷无比,听了这话大莲连忙跪下:“没有,老主人,我一定是跟您一伙的啊!”
“那你为何下跪!”
宫装女人厉声喝道,听了这话大莲握了握拳头,这时夏荷道:“师父,这事不怨大莲,她,她是替我求亲。”
夏荷这时连忙出声道听了这话,宫装女人看着夏荷道:“哦,为你求情?你骗鬼呢,当时是你的刀架在那恶人的脖子上。”
“是的师父,我当时也以为自己肯定可以杀掉这恶人替师兄,替我自己报仇,可是当时大莲跪下来求饶,求他放了我,我当时还感觉好笑,可是大莲事后跟我说,那人一刀能砍掉先天级别师兄的脑袋,更何况我一个后天。”
“那恶人定然是在戏耍自己,看着自己丢丑才让自己把刀子架在脖子上,就像逗弄小孩一样,更有可能是在玩那种试探人心的把戏,我若一刀刺下去,他先天罡气护住皮肤,我肯定杀不得他,若是激怒了她,我与大莲都无法活着,更无法等到师父您来,告诉您凶手是谁。”
夏荷跪在地上缓缓说道,语气轻缓,可是听起来却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宫装女人这时看向大莲道:“是这样吗?”
“是,是,老主人,我是亲眼见识到那男人的可怕,所以……”
大莲说到这里跪在地上,以头抢地,不再多说,话说到这个地步,只要不傻都能听明白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