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关公苏醒 二
一个兄弟被清兵砍断了一只胳膊,那兄弟便冲过去,抱着那清兵跳入海中,还不忘高喊一声大明万岁。
而我也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刀风袭来,猛地往左边一侧,躲过劈来的刀锋,同时转身架住那名清兵的胳膊,压住他的刀背,将刀锋按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往旁边一拉,刀锋摸过他的脖子,他捂着脖子倒在甲板上,痛苦的挣扎着。
解决完一个清兵,我又去对付另一个清兵,刀很快,手法狠,清兵们都穿了护心甲,但是护着脖子的帽子多数在战斗中被弄掉,所以砍他们的动脉是最快的方法。
战斗中我也挨了好几刀,束发的反清兄弟死了一个又一个,清兵虽然也死了很多,但是他们的基数大,源源不断的从他们的战船上跳过来。两柱香的时间,我们的船上已经只有十几个束发兄弟了。
而这时,一个穿着比较斯文的人拽住了我,看样子是军事,说道:“大哥,你坐小船先走,去了南洋,号召那里的反清义士,拧成一股绳,再回来驱走清狗。”
“可是百年来,被赶去南洋的义士队伍那么多,又有几个能回来呢?”我挣脱开他,“与其找个借口苟且偷生,不如现在和兄弟们死在一起,大海很大,葬的下我们兄弟。”
军事听我这么一说,也不拽我了,大喝一声:“好,我陪大哥。”说罢他就提刀迎上一个清兵,然而他并不善刀法,刀虽然横着砍下一个清兵的头,但是上盘太浮了,那清兵稍稍往后一昂,便躲过了军事的刀尖,然后马上回身,一刀插进军事的肚子里,另一只手按着刀背用力一推,军事的肚子便被划开,肠子掉了出来。
我解决完旁边的一个清兵,便三不助力,横着刀朝杀了军事的清兵冲过去。那清兵连忙将刀竖在胸前护着脖子,我突然刀锋一转,自下而上一个斜砍,将他的手砍飞,而后再横着一刀,将他的头砍飞。
正在战斗中,海面中突然卷起了龙卷风,风将海水卷起来,连同我们的战船,一起转圈。兄弟们和清兵开始恍惚起来,我听见风中不但只有风声,还有一个人的念咒声,那声音钻进耳孔里,让人痛苦不已。
我紧紧抱住一根旗杆,不让自己被抛进海里,旋转中,我看见了一艘小船在旋风外面,船头站着一个人,左手羽扇轻摇,右手竖在胸前,似乎在施法。
好一会后,龙卷风停了下来,我单腿跪下,发现所有的兄弟和清兵已经被抛进了海里,几艘船上,只剩我一个人。
那艘小船也靠了过来,船上的人喊道:“壮士,可否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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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刀,吼道:“哪来的邪道,用这邪术杀了我兄弟。”
那人跳上船,微微一笑,羽扇指向几艘清兵的船,说道:“我杀的是清狗。”
我扫了一眼,好像是这样,但是这个人满脸邪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不能轻信他的话,所以我仍旧提防着,没坑声。
他见我不说话,便自我介绍道:“贫道无量,父亲也是反清义士,带着我被驱逐到南洋,父亲生前遗愿就是让我一定要推翻清狗。所以,我们是一路人。”
“那你怎么忘了你父亲的志愿,不献身报国,却做了道士?”我问到。
无量转身指向北方的江山,“这些年,我从来没忘记过父亲的遗愿,一直在临海转,但凡发现清兵海军,并用术数杀之。”他又看向我:“刀剑之争,我们争不过清兵,这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了,唯有术数攻之。”
“怎么攻?”我见他说的有些道理,便祥问到。
无量摇着羽扇,说道:“你可知这大海中,每年有多少人丧生?历年又有多少亡魂在海中漂泊?”
“不知道。”我回到。
“光是被贩卖出去的猪仔,每年丧生海中,就以万计,加上历年葬生海中的客船,还有渔民,能以十万计,百万计。这些亡魂漂泊海中,不得超生,吸食盐水,怨气越加大,如果能将这些亡魂加以利用,便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无量说到,“亡魂我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就差一个领军人,我见你居然能够抵抗住我的迷心咒,说明你心中执念强,毅力够大。”
“哪有怎样?”我问到。
“你心中有梦想,只是一直在黑暗中摸索,不得结果,只要一道光,便能照耀你的梦想,实现你的理想,也是我们共同的理想。”无量说着蹲到我旁边,轻轻扇了扇我,继续说道:“我就是照耀你梦想的那一道光。”
话说到这,我们就已经是同袍了,我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让我杀了你,炼魂为将。”无量说到。
我张开嘴要说话,却突然一只蚊子飞进我的喉咙里,卡的我难受,我用力咳了几下,咳醒了。
坐了起来,看着床两边堆满的杂物,还有嗡嗡的蚊子,去客厅找蚊香,打开房门,听见爸妈房间里还有声音,他们还没说,在议论潘楠,怎么样的知书达理,怎么样的好看懂事。
“蚊香太呛了,我刚才去买了电蚊香,那个味道比较淡,潘楠睡的也会香一点。”是我妈的声音,语气里满是成就感。
老爹也说道:“是啊,可千万别让潘楠在我们家受了委屈。”
我之前去潘楠的房间,那里打扫的那么干净,一只蚊子都没有,老爹老娘还担心她被蚊子咬。而我房间里堆满了杂物,在门口就听见蚊子嗡嗡的开会声音,他们却不给我点一个。
“看来我不是亲生的,我得去找我亲生父母了。”我不满的心说道,在电视柜下面翻出一盘蚊香,回房间点着了一盘,发现根本就不够,便一下点了四盘,刚躺下就被呛得不行。
“靠,这样睡觉,明天会不会就中毒死了啊?”我坐了起来,走出房间,客厅倒没什么蚊子,便移了一下饭桌,将被子往地上一铺,躺了下去。很快就又睡着了,再次切到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