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离去,没一会儿,王健从屋里走了出来。
徐源见状,招呼一声,便带着王健还有徐福贵和满仓一块儿回自己家了。
回到家里,徐源配了些药出来,而后让徐福贵帮忙磨成药粉,又拿着黄纸包成几包,这才交给了王健。
“一会儿你回家以后,就烧些开水,装半碗开水冲一包,喂给你爹,等晚上的时候,再给你爹冲一包,明天早上再一包,没事了剩下的就不用给你爹喝了,要是肚子还不舒服,你就等中午再给他冲一包。”
徐源交代的很仔细。
王健连连点头,而后摸了摸口袋,“徐大夫,这些药要多少钱啊?”
“你给五个铜板吧。”徐源倒是有些意外,他就没想过钱的事,但王健既然提了,徐源琢磨了一下,而后又算了价格,给了王健一个成本价。
徐源喜欢白嫖,但不喜欢被人白嫖。
而且这个口子一开,以后他总不能自己补贴这些药吧。
王健主动开口,倒个徐源提了个醒。
他不指望村里的人赚钱,看病也免费,但药材的事不行。
可以半买半送,但不能养成习惯。
徐源没有考验人性的想法!
收了王健五个铜板,目送王健离开,徐源便将目光放到了满仓跟徐福贵身上。
见两人没有要走的意思,徐源就招呼着他们进屋坐。
“阿源,我有个问题,有财喝水喝坏了肚子,我让他吐出来,能不能救他?”满仓是个好学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成长为一个多面手。
地里的活能干,还会盖房子,家里的一些家具也可以自己打,还会编竹篓等等。
徐源制作陷阱的手艺,还是找满仓请教的。
如今满仓询问,徐源自然也不会瞒着,“一般情况来说,可以用催吐的法子,但有财不行,你没看他已经虚成那样了嘛,要是催吐,可能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满仓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他就说嘛,为什么徐源刚刚不给王有财催吐,这是有道理的。
三人闲聊着,说的事还是跟王有财有关。
对王有财今天这事,徐福贵后怕不已,山上那处水源的水,他也没少喝。
这回王有财得亏碰到他跟满仓,不然王有财当时的情况,要是继续耽误下去,谁知道会怎么样。
运气好可能挺过来,运气不好,可能就直接没了。
一想到这种情况,徐福贵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可不能再喝山上的水了,喝村里的水,也得像徐源说的,尽量喝开水。
说起王有财,徐福贵又想到了他爹王喜。
王喜已经去世了,他走的时候,还特意把自己的旧绸衣送给了徐福贵。
在王喜眼里,徐福贵始终是少爷,他希望徐福贵将来走的时候,能够穿着绸衣风风光光的走。
……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已经来到一个月以后。
龙二的药已经吃到第二个疗程了,而他一手赌术,也全部被徐源学会。
龙二是想拖着的,可耐不住徐源好学啊,再加上到底是他有求于徐源,这种小心思可以有,但不能表露出来。
索性吃了一个疗程,虽然暂时还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生儿子,但自己那方面确实强大了许多。
每天早上起来,龙二都跟年轻小伙一样立正。
就是有点可惜,枪已铸利,却暂时不能用。
随着时间推移,村里稻田里种的稻谷已经变得金黄,风一吹,稻谷随风波动,宛如金色的波浪一般。
眼看着就要秋收了,在农村,什么事都没有秋收重要。
徐福贵家,明天就要下地割稻了,今天家珍特意弄了一些好菜。
徐源也过来混了一顿,毕竟明天他也要帮徐福贵干活。
这不是徐福贵请他帮忙,而是他主动请缨。
不是徐源闲得没事干,而是徐福贵家这段时间对他颇为关照,来徐家川以后,徐源吃的蔬菜,基本都是拿的徐福贵家的。
而在前不久,徐福贵跟家珍也帮徐源在菜地种上了菜。
这事还得多亏了满仓提醒,不然徐源还得等徐福贵他们种冬菜的时候才跟着一起种。
但在满仓看来,徐源完全没必要等到那时候,可以提前种上。
如此,徐源帮徐福贵收割,也算是有来有往。
而且明年开春的时候,徐源还得请徐福贵家珍帮忙,他哪儿会种什么稻谷啊。
徐源穿越的时候,他们村里已经有很多人干脆就不种稻谷了,而是直接买大米吃。
徐源小时候倒是帮着种过水稻,但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早就忘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
清晨,天刚蒙蒙亮,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徐源就跟徐福贵一块儿下地了。
家珍也没有闲着,同样拿了把镰刀帮忙。
徐源一开始割的速度很慢,但渐渐熟悉过后,速度快了起来,仗着自身的体力优势,徐源后面干的比徐福贵和家珍这两个老手还快。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徐福贵让家珍先回去。
这个时候,凤霞跟有庆也该醒了,而且家珍还要准备早饭。
等家珍做完早饭,让徐福贵跟徐源回去吃饭的时候,徐源两人已经割了一亩半的地,这个速度不可谓不快了。
等吃完早饭,徐源跟徐福贵继续干活,又割了一亩半。
至于剩下的两亩,徐福贵打算等到明天再割。
下午的时候,徐源跟徐福贵将打谷桶搬到地里。
打谷桶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木制容器,没什么技术含量。
徐源记得自己小时候帮忙打谷,打谷桶里还有另一种工具,是一个圆形的木桶,上面铸着铁环,更方便脱粒。
但现在却没这个工具,完全靠手工。
徐源跟徐福贵拿着一把稻谷,在打谷桶边缘使劲拍打,将谷粒打落到桶里。
这个活很废人工,而且一直弯着腰,徐源跟着徐福贵干完,以他的身体素质,都赶到一阵腰酸背痛。
徐福贵就更加不堪了,他坐在田埂上,话都没力气说。
休息了好一会儿,徐源跟徐福贵继续忙活。
两人就打好的谷粒背到徐福贵家里,家珍已经在院子里铺上了谷笪。
这是专门用来晒稻谷的一种粗席子,由竹篾条编制而成,很大,徐福贵家的院子不算小了,但也只能铺上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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