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驾驶员“交易”完。
林羽把车厢上的货用薄被重新盖好。
这薄被依稀能看出来是个白的,但因为常年在外风吹日晒,几乎脏得不成样子。
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收拾一下了,要不看了也太倒胃口了。
“同志,我几乎天天来,要货就来找我。”
跨上小三轮,林羽冲驾驶员笑道。
“好嘞。”
驾驶员喜笑颜开地摸着口袋,冲林羽挥挥手表示走了。
“恭喜宿主财富值加20。”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及时提醒道。
林羽的心情又好起来。
没什么是比赚钱更令人开心的了。
...
军营内。
被指导员一通训的新兵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让你们蹲下是因为你们穿着军装却没军人的样子。”
“别给我影响风景!”
龚箭的下马威着实让他们感受到了军营的紧张氛围。
“咱三居然一个宿舍。”
王艳兵瞄了眼前面带路的老黑,小声对身边的何晨光跟李二牛道。
还用胳膊肘怼了一下身旁的李二牛:
“你可千万别给我拖后腿。”
他别扭地表达了自己的关心。
刚才三人都被罚了一百个俯卧撑。
这种共患难的经历让他们之间的关系近了些。
“到了,以后你们就住着。”
老黑“哐”地推开门,侧身让出一条路来。
屋内,几张用铁栏杆支起的双人床竖着排成一行。
老旧的木板横在上面,边角甚至都有些破损。
统一的军绿色被褥随意放在上面。
四周的白墙上零星贴着几张“只要训不死,就往死里训”这种颇具军营特色的标语。
唯一有点生活气息的,就是立在墙角的柜子跟一张木制书桌。
“我先教你们叠被!”
老黑随手扯过自己的被子,在地上摊开。
新兵蛋子们围成一圈,饶有兴致地看着老黑“驯服”被子。
殊不知这才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
这场折磨一直进行到傍晚。
他们的被子都是新的,里面的棉花还没压实。
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叠得像是老黑一样平整。
顶多有那么点“豆腐块”的形,但只要用手一碰,就立马散了架。
“你这叠的是被?食堂大妈炖的豆腐都比你这整齐。”
“我不是教过吗?你怎么又叠错了?”
“话还真没说错,新兵就是军营里的害虫,我的任务就是来消灭害虫!”
老黑时不时地会“指导”几句,但完全是反作用。
稍微还有点章法的,叫他这么一说直接乱了套。
折腾半天连形都没有。
老黑点点头要到就是这个效果。
刚来的新兵难免不知道天高地厚,总得搓一搓他们的傲气。
与新兵营的水深火热不同。
许三多独自坐在史今的铺位上。
屁股底下是又冰又冷的木板,回身看着空荡荡的寝室。
刚才去食堂吃饭,他看到了刚来的新兵。
从前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
那一刻,木讷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用手抚摸着身旁的新军装,许三多眼中有些迷茫。
战友们都是穿着新军装走的,只有他还固执地穿着旧的。
仿佛只要他不换,钢七连就能一直存在一样。
一直帮助他的班长,也因为表现优异去了军校进修。
许三多用力拭了下眼角,班长去进修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啊。
就算钢七连只有他一个,也要坚持下去!
“熄灯——”
走廊传来一声吆喝。
宿舍内顿时漆黑一片。
只有许三多还呆呆地坐着。
陷入黑暗的他,心情再一次沉到了谷底。
......
军营外的哨岗。
王守财瞅了眼身后,见已经熄灯,不由得叹了口气。
以前在钢七连的时候,身边都是自己一个班的,还能偷个懒。
现在来了红三连,人生地不熟还得装装样子。
看了眼周围,闲聊一般地问道:
“我说李守,你们班长人咋样啊?”
刚熄灯这会没人检查,正好聊聊天。
“挺好。”
李守回答地言简意赅。
其实他也想趁夜班偷懒,但来了新人也不好意思带头。
两人若知道了对方的想法,一定会产生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话说回来,你们钢七连为啥解散啊?不是成绩挺好的?”
李守也无聊,跟王守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就是因为太好了,才说什么要平衡兵力.....”
“那个,你,觉得世界上有鬼吗?”
王守财的表情凝固了,眼睛忽然直楞楞地看着前方的草丛。
“我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绝不信那些牛鬼蛇神!”
李守还以为王守财在开玩笑,激昂的台词才说完。
好似吃了苍蝇一般,脸瞬间就绿了。
只见前方的草丛中。
一个淡黄色的光点正一闪一闪地朝他们“飘”过来。
四周都是齐人腰高的杂草,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晃了几下。
他们这四面环山,根本没人居住,甚至连野兽都很少光顾。
这淡黄色的光也太可疑了吧?
“卧槽!这该不会是山里的大马猴成精了吧?”
王守财胆小,这时候更是吓得胡言乱语。
“我、我也怕啊....”
李守想退,但王守财已经先他一步躲到后面了。
他举着枪,咬着牙来了句:
“建国以后,不准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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