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喊了一声:“秋萸儿。”
秋萸儿和他们一样,手里牵着一匹马,身上穿着狩猎服,看见尚汐多少有那么几分的不好意思,“尚汐,你也进山打猎吗?”
尚汐指了指身上背着的弓箭说:“我准备好些天了,就等着进山了,你打过猎吗?”
秋萸儿点了点头说:“打过几次,不过都没什么收获,希望今天不要空手而归。”
来的最迟的就是尘鸣了,尘鸣的出现吸引了一众人的目光,那黑色的衣裳包裹的身材十分有型,年轻俊美的长相正是女孩子们喜欢的,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头上的那几个点,这样的尘鸣让秋萸儿先是脸红,后是疑惑,有些看不懂来的这是个什么人。
大家认识了以后,沧满凑到秋萸儿身边说:“这就是一个假和尚。”
“假和尚?”
“嗯,一半和尚一半俗人,变态得很,就空有一个好皮囊,其实内心无比的黑暗,照我们老板差远了。”
秋萸儿听了沧满的话点点头,这个尘鸣看着确实不好接触,她自然是和他说不上的什么话,更不敢往上凑,此人和钱老板可不一样,这个钱老板一说一笑,随和的很,他哥哥也十分地看好钱老板。
钱老板笑着说:“讲讲规则吧,我们是十个人吧。”
沧满说:“分组吧。”
“十个人分成几组?”
沧满说:“两组没意思,我们就分三组。”
“可是多一个人。”
沧满说:“抓阄最公平,红黄蓝,蓝队四人。”
“那就听沧满的吧。”
大家每个人伸手从木盒子里面摸出一块布条。
庆生举着红色的布条说:“我是红队。”
沧满搂着陈庆生的肩膀说:“咱哥俩一队,谁还是红队的。”
秋萸儿高兴地说:“我是,我是。”
然后她就跑到沧满的身边。
尚汐抖了抖手里的蓝色布条给程风看,程风伸手帮她系在了胳膊上,”一会要小心呀。“
”知道,你和谁一组呀?“
程风往左侧摆了一下脑袋,原来他和冬柯尘鸣一队。
尚汐说:“你们赢定了。”
程风笑着说:“不一定。”
钱老板很高兴,出乎意料他和万百钱一组,他对尚汐说:“尚汐,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已的威风,你明远大哥可不是一般人。”
秋明远摆了一下手说:“快别这样说,我很久不打猎了,感觉箭都不会射了。”
沧满跑到尚汐跟前说:“别让我们老板和万百钱多接触。”
尚汐说:“这个时候你和我说这个,我自已都自顾不暇,我能看着他们两个吗?”
“咱俩是一伙的不。”
“不是,我是蓝队,你是红队。”
沧满搂着尚汐的肩膀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咱们俩是不是好兄弟。”
“是呀。”
“那不就结了,你高低不能给他们两个人亲密接触的机会。”
尚汐苦着一张脸说:“这打猎能有什么亲密接触呀,他俩不至于骑上一匹马吧。”
“你看着就完了,回头带你出去玩。”
尚汐煞有介事地说:“要是青楼那种场所就算了,容易送命。”
“有更好玩的地方。”
“我尽力。”
此时大家已经上马了,就看着尚汐和沧满在那边捅捅咕咕的,程风早就猜到沧满在和尚汐说些什么了。
钱老板喊了一声:“你俩有话一会再说,大家都等着你们呢。”
尚汐一路小跑说:“来啦来啦。”然后爬到了马背上。
程风在旁边叮嘱说:“跑在最后面,不要争强好胜,遇到危险就吹哨子。”
尚汐摸了摸胸前的哨子,仰头看着旁边马上的程风说:“我都记下了。”这些话程风已经叮嘱他不下五遍了。
一声鼓响,大家的马就飞驰了出去,尚汐被吓了一跳。
三组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跑了,程风看着还没动的尚汐说:“走吧,不要慌。”
尚汐用脚踢了一下马肚子,她的小马就跑了起来,朝着中间钱老板他们的方向跟了过去。
看着尚汐跑出去一段距离,程风才扬鞭而去,去的是右边的方向。
树林里面多处传出受惊的鸟叫声。
秋明远捡起地上的一只鸟,这是他刚才用箭射下来的,尚汐追上来说:“明远哥果然好伸手。”
秋明远笑着说:“过誉了,打猎的高手都跑到里面去了。”
是呀,要不是秋明远捡猎物,她可能还一个人在后面晃悠呢,能听见声音,但是看不见人影。
“钱老板他们呢?”
“在前面,他应该去追万百钱去了,咱们走吧。”
“好。”
追上秋明远,尚汐这心里也就不害怕了,好歹有个伴,这个伴她可不能跟丢了。
“程风好像很不放心你。”
“我刚学会的骑马,也容易迷路,本来他是想带着我和庆生来这里打打猎,没想到大家都有这个爱好,人少他能看着我,人多分了组他就照看不了我了,所以多少显得不那么放心。”
秋明远笑着说:“按理说,人多更安全,大家都能照顾你。”
“我也这样认为。”
突然秋明远射出去一箭,等秋明远把打到的兔子挂到马背上,尚汐才看清打回来的是一只兔子。
尚汐多少有点羡慕,她的马背上一个猎物都没有。
“是沧满他们的声音吧?”
这声音尚汐太熟悉了,“嗯,沧满庆生还有萸儿的声音。”
“应该是打到大的猎物了,不然不能这么兴奋。”
尚汐说:“也不一定,搞不好就是一只野鸡。”
“你很了解他们。”
“嗯,你和他们打几次交道就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那个尘鸣是什么人?”
“商贾之家,后来家道中落上山修行了几年,前些日子在矿区给孩子们教书了的,挺有爱心的一个人。”多了尚汐也不能说,要说尘鸣是上一个府尹的心腹,那秋明远会怎么想就好说了。
“现在这人不在矿区了吗?”
“他智慧过人,积累了点家业,最近回去经营家业去了。”
“听说他和上一任府尹来往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