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万敛行的随从‘随行’说:“去,给本公主泡茶。”
虽然这灼阳公主是在拿她的身份压他,但是他是万敛行的人,他行事还是要看万敛行的眼色。
灼阳公主见状,狠狠地一拍桌子,啪地一声:“我让你泡茶,你看他作甚,本公主还使唤不动你吗?”
万敛行微微眨了眨眼,示意他照做,随行只好端着一壶热茶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随行又端着一壶刚泡好的茶回来了,他给灼阳公主斟了一杯茶。
灼阳公主端起茶碗闻了闻,啪地一声把茶碗掷在了桌子上,一杯茶洒了一半:“本公主从来不喝龙井。”
跪在地上的万敛行说:“给公主换一壶铁观音。”
随行只好照做,过了一会儿他又端进来一壶铁观音回来了。
“你先退下吧。”
看着一直跪在地上的万敛行,他有点担心他那只受伤的脚。
万敛行觉得灼阳公主就是胡闹,一会儿小气了就会让他起来,他就暂且忍忍吧,于是他点头让随行出去了。
灼阳公主接连喝了两杯热茶,然后壮着胆子说:“把衣服脱了?”
“什么?”万敛行以为是他听错了,他第一次是这样的怀疑自已的耳朵出了问题。
“公主?”灵儿也懵圈了。
灼阳公主挺了挺腰杆子,又找回了一点底气说:“把衣服脱了。”
跪在地上的万敛行这回傻了眼,他伸手指了指自已得脸说:“灼阳公主是让我脱衣服吗?”
“就是你。”
万敛行说:“臣不热。”
“脱。”
“臣不脱。”
灼阳公主说:“灵儿动手。”
“啊?公主?”灵儿愣在灼阳公主的身边不知所措,哪有上来就让一个侯爷脱衣服的,还要让她动手,她该怎么上手呀。
灼阳公主说:“傻站着干什么,把万敛行的衣服扒了。”
“啊?”
“去。”
刚才还沉得住气的万敛行,瞬间变的忐忑不安,他双手捏着自已的领口说:“臣不热,使不得呀。”
灵儿红头大脸地走到万敛行跟前说:“侯……侯爷,您还是自已动手吧,您若不自已动手,灵儿就得动手了。”
灼阳公主说:“不要和他废话,扒衣服。”
灵儿只好上手,万敛行跪在地上不停地后退,“使不得,使不得。”
灼阳公主见珠儿迟迟不得手,便起身站了起来,“让开,我来。”
站在外面的随行干着急又帮不上忙,突然从房顶上飞身下来的随影站在了随行的身边说:“不好了,有大事正在发生,侯爷要被灼阳公主霸王硬上弓了。”
随行脸上还是一派的冷静,“要不你进去帮忙。”
随行说:“我哪里敢这个时候进去呀,不过我看侯爷对付不了这个灼阳公主,她都被两个女人给按倒了。”
随行一听,用手捂上了眼睛,不进去时候侯爷会骂他们,进去,灼阳公主会收拾他们,这事儿还不是普通的小事,他真是进退两难。
此时的万敛行被公主骑在身子底下,两个女人齐上手去撕扯他的衣服,他边挣扎边求饶,一边要维持着自已的贞操衣服不被扒,一边想办法挣脱两名女子。
就在三个人撕扯过度的时候,突然听见嘎巴一声脆响,万敛行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灼阳公主这才松开万敛行,她颤抖着声音说:“灵儿,快去叫人。”
灵儿亲身就往外跑。
很快该来的都来了,万敛行又躺回了自已的床上,看那煞白如纸的脸就知道此刻他的脚腕疼痛难忍。
万夫人一边给万敛行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说:“这都养的快好了,怎么又崴了一下呢。”
万敛行还维持着他最后所剩下的一丝冷静:“嫂嫂不用担心,就是不小心崴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这都肿成这样了,能没有大碍吗?郎中呀,这什么能好呀。”
“万夫人,侯爷这脚至少要再养上了一个月。”
万夫人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坐在桌子边的灼阳公主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万敛行对随行说:“随行,时间不早了,把灼阳公主送回宫里吧。”
灼阳公主听了起身就往外走,这时万夫人又去追灼阳公主,“灼阳公主,着什么急,我给你做的好吃的就快好了。”
屋子里面突然安静以后,万敛行就把脸侧到了一边,闭上了眼睛,在场的人见了就都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出了万敛行的院。
钱老板是一脸的悔色,“看来这侯爷是真不喜欢灼阳公主,这强扭的瓜不甜呀,唉,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多嘴。”
程风和尚汐听了他的自责也不搭话,这事要不是钱老板点播的,应该不至于发生。
钱老板说:“哪曾想灼阳公主是如此的勇猛,这侯爷又是如此地刚烈,无缘呀,无缘。”
尚汐说:“钱老板,这有缘也是你说的,这无缘也是你说的。”
钱老板说:“我这不也是为了侯爷的着想吗,这娶谁也不如娶皇上的千金,主要这灼阳公主喜欢咱们侯爷,这是咱们都能看出来的。”
尚汐说:“你们看没看见小叔那脚腕肿的,比前几日还高。”
去了的人哪有没看见的,程风说:“这个轮椅是作对了,没一个月小叔都站不起来,伤筋动骨了。”
尚汐说:“这灼阳公主是怎么掰断他脚腕的呀。”
程风说:“没断。”
尚汐说:“肿那么老粗也太骇人了。”
程风说:“只能等着消肿吧。”
钱老板说:“我这算不算好心办坏事呀?”
程风和尚汐又不吱声了,意思不言而喻。
钱老板说:“我万万没想到这灼阳公主今天就要强迫侯爷。”
尚汐说:“就得趁着小叔腿脚不好的时候,腿脚好的时候也伤不到小叔,唉,让小叔养着吧,这么丢人,想必灼阳公主应该不会再来了。”
钱老板说:“灼阳公主要是再来找我就说我不在,这人我是不见了。”
尚汐说:“她不能来了,作为一个女人,我都替她寒碜,这多没面子呀,幸好大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然这还怎么出去见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