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说:“这是我家,我不欢迎你,你以后也别来了。”
沧满说:“自从你生了这个小杂种,你对我是一点不客气,你这心里是一点我都没有呀。”
芙蓉一听,气的浑身颤抖,她冲到沧满的跟前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外推沧满,“滚,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沧满未后退一步,非但如此,他还动起手来。
“给猥琐男生个孩子,你就对我都变心了,老子今天非得收拾你不可。”
就在两个人撕扯的时候,大门外响起了玉华的声音。
“芙蓉,睡了吗?”
沧满的手还搂着芙蓉的腰,芙蓉使劲挣扎,沧满就是不松手。
“快松手,玉华来了。”
这时玉华又喊了一声:“芙蓉,睡了吗?”
“快松手呀,玉华该着急了。”
沧满说:“她急随她急去,我还着急呢。”
芙蓉说:“快松手,玉华这么晚来肯定是有事。”
沧满说:“她这人脑子都不好,她能有什么事情,不用管她,一会她就回家了。”
“芙蓉,睡了吗?没睡出来给我开个门。”
芙蓉急的身上都冒汗了,她用手不停地捶打沧满的肩膀,他捶急了,沧满拉着她直接把屋子里面的蜡烛给吹了。
芙蓉说:“你虎呀,你这不是害我吗?人家敲门我熄灯,这要是多心的人会以为我不欢迎她呢。”
沧满说:“她就没有心。”
扛着一个大包的玉华在门口张望,“芙蓉,你咋把灯给熄了呢?”
沧满说:“你看看我说什么了,这玉华也太实在了,一点眼色都看不出来。”
芙蓉赶紧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芙蓉伸手又把蜡烛给点燃了,她对沧满说:“你去旁边那屋躲着,等玉华一进屋,你就赶紧找机会离开。
沧满气哼哼地真就去了其他的房间。
芙蓉跑着去给玉华开门。
玉华说:“咋才来,是不是睡着了?”
芙蓉说:“打了个盹,拿的是什么呀?”
玉华说:“你别占手了,程攸宁的旧衣服。”
“这么多?”
玉华说:“这才哪到哪呀,还有好几包呢,这包我今天放在外面晒了一天了,晚上叠了叠给你扛来了,没耽误你睡觉吧?”
芙蓉说:“不耽误,我睡觉的时间早就乱了。”
玉华把衣服往屋子里面的桌子上一放,“我就知道你没睡,唉,你刚才怎么把蜡烛给熄灭了?”
芙蓉说:“我起来急了,把烛台碰倒了。”
玉华没做他想,她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的小孩,睡的很香。
玉华回身看见衣衫不整的芙蓉说:“你刚才给孩子喂奶了?”
“啊,对。”芙蓉的脸瞬间火烧火燎的,她哪里能说是和沧满撕扯的,幸好这是晚上,烛光看不清她的脸是红还是白,她急匆匆地整理几下自已的衣服。
玉华把扛来的包打开,她拿起两件小衣服说:“芙蓉你看,这是我做的,这是尚汐花钱买的,你看看我做的差吗?”
芙蓉认真地看了看说:“一点都不差。”
玉华说:“这布我都是挑好的买的,你再看这件……”
沧满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这玉华还没走,他听这意思,玉华是一时半会儿都走不出去了,他只好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开门离开了。
玉华说:“唉?你刚才没关门吗?”
芙蓉说:“我家的门不行了,明天我得找人修一修,再换个锁。”
玉华数:“明天我让我二弟庆广给你修。”
芙蓉说:“你跟庆广说,给我换一把好点的锁,花多少钱都行。”
第二天玉华果然把这事当大事给办了。
陈庆广看了看芙蓉的门说:“门没什么问题,我给你换个门闩把,于是陈庆广把笨重的木头门闩换了一个铁杆的小门闩。”
芙蓉说:“这能防住人吗?”
陈庆广说:“能,普通的贼都进不来。”
芙蓉说:“那什么样的贼能进来?”
陈庆广说:“你家遭贼了?”
芙蓉赶忙笑呵呵地说:“没有,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陈庆广说:“汪洋大盗肯定防不住。”
陈庆广又说:“你也不用担心,汪洋大盗肯定不入咱们这一片,这一片都是小毛贼,这个防小毛贼不成问题。”
芙蓉这才松口气,她想这回妥了,有这个门闩,沧满就不能来骚扰她了。
她是低估了沧满,这晚,沧满照样进来了。
“你咋还把门锁换了呢?”喜欢寻花问柳的沧满昨天没得逞今天又跑来了。
芙蓉气整个人都发抖,“你怎么又来了?”
沧满说:“你就别费劲换锁了,你换什么我想进来都难不倒我。”
沧满把剑往桌子上一扔,开始解自已衣服。
“你要干什么?”
沧满说:“这还用问吗,我找你能做什么,这不是心知肚明的事吗?”
芙蓉说:“你别在我这里耍无赖,你要是这样我可喊人了。”
沧满说:“你爱喊谁喊谁,我不在乎,最好把那个猥琐男喊来,老子直接刮了他。”
“流氓。”
“流氓就流氓,你愿意骂就骂吧。”沧满耍起混,一般人拦不住。
不管芙蓉如何躲闪,最终还是被沧满按倒在床上,床猛烈地晃荡了一下,芙蓉骂沧满:“你是疯了吗,碰到孩子怎么办。”
话音未落,孩子嘎地一声哭了起来。
沧满气的双眼冒火,“妈的,吵死了。”
芙蓉推开他,伸手去拍哇哇大叫的小孩。
沧满又骂了一句:“小杂种,老子早晚把你送走。”
芙蓉看了一眼沧满,“你说什么?”
沧满说:“赶快把孩子送人,别耽误老子的事儿。”
芙蓉抱着枕头就拼了命一样往沧满的身上砸去,她气沧满怎么能说出这样的狠话,她从来就没有这样和沧满生过气,她有打死沧满的冲动。
但是沧满这强健的身体,这几下对沧满根本造不成伤害,但是沧满脾气臭,这孩子的哭声能让沧满烦的要死了,芙蓉这又对他拳脚相加,沧满不是能受气的人,于是他气哼哼地下地抓起衣服往自已的身上胡乱地穿,“老子在你这受这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