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尚汐耳朵有问题

程风忽然想到了什么,“他不会把我那点事儿也和大家伙讲了吧?”

“哪点事儿呀?”

程风捏了一把尚汐的腰说:“你这是装糊涂。”

“噢,噢,噢,我想起来了,你指的被娟子戴绿帽子的那点事儿吧?”

程风不吱声了。

看来是被尚汐给猜对了。

“也难怪你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觉,这是心里不甘吧。”

程风说:“我睡不着觉和这件事没有关系,我早就不在意了,她也早就和我没关系了。”

“那你还担心庆生往外说?”

程风说:“沧满就在外面呢,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拿出来说事儿,他说话没轻没重的你还不知道吗,从来看不清火候。”

尚汐说:“能有陈庆生不说的事儿吗?他嘴多大呀。能有沧满不知道的事儿吗?他多好信呀,多爱刨根问底儿呀,他和陈庆生两个都是半斤八两。”

程风被尚汐的这句话给逗笑了,“我是怕这件事情影响到你。”

尚汐说:“她绿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有什么怕影响的。”

程风翘起脑袋看着尚汐说:“我可是你相公,咱们两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尚汐笑着说:“我不怕跟着你丢人。”

程风一个翻身压在尚汐的身上,“真的?”

尚汐拍了程风一下说:“下去,外面那么多人,被人看出来点什么不好。”

程风说:“我都忍七八天了。”

好巧不巧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程风咬牙切齿地说:“故意的吧。”

尚汐蹬了他一脚说:“去开门。”

程风只好下地把门打开,他以为是他娘呢,一看不是,竟然是陈庆生,“三儿, 你有事?”

“风子哥,我刚才是不是害了你了?”

程风伸手把他捞了进来,“你是害了我,但是有件事你千万不要往外讲。”

“什么事情呀?”陈庆生那小窄眼睛也睁圆了。

“就关于我和娟子的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往外讲。”

“晚了,我好像刚才说了。”

“沧满也听见了?”

陈庆生说:“听见了,他可激动了,说你没见过什么女人,一个娟子就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他还说......”

程风赶紧打断他说:“你可别说了,你嘴怎么那么快呢,讲点什么不好,讲那段干什么呀。”

“不是我非得讲,是他们问呀,他们对我那么地和善,我能不说吗?”

陈庆生那无辜的眼神,仿佛他说着的时候都是迫不得已,他有苦衷。

程风想了一下说:“说了就说了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心里多少是觉得有点不光彩。

陈庆生激动地说:“就是呀,整件事情,你才是受害者,那个娟子和村长早就狼狈为奸好些年了,你就是个冤大头。”

听到这里躺在床上的尚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陈庆生往里面看了一眼盖着被子的尚汐赶紧说:“我来的不是时候吧,我先走了。”

尚汐说:“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都穿着衣服呢。”

陈庆生说:“那我也不打扰了。”要不是程风把他捞进来,他是不会进人家的卧房的。

这人溜的是真快,跟脚底抹了油一样,程风锁了一下门,回到床上。

尚汐说:“既然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就别再发愁了,就当你的青春喂了狗,好些事情你得想开,毕竟你在青葱年少之时谈了一场不想撒手的恋爱,经过恋爱对象差了点,但是带给你的美好是真实的,所以你也不亏。”

“不觉得亏,那是现在我有了你,想起过去干的那些傻事我都无法自处,简直是无脑,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娟子的改变是因为我没钱娶她把她逼成的这样,那个时候我无法原谅我自已,感觉和你在一起特别对不起娟子,她三番五次的来家里闹事,我都觉得是欠她的,现在才知道傻子竟然是我,最对不起的人是你,我真是不可饶恕。”

一直没打算因为此事责备程风,但是现在看着他深陷自责之中无法自拔,尚汐还是要安慰他,“恋爱不就这么回事吗,对方的好处会无限放大,缺点怎会极限缩小甚至转变为优点,论长相娟子还可以,虽然算不上秀色可餐,那也曾经让你如沐春风过,那些让你恼怒生气郁闷压抑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别再扰了自已心智。”

“不提了,我没事,能想的通。”

尚汐说:“那你今晚就好好睡觉吧,别再失眠了,即使你想破头,也改变不了结果,还不如把这些糟心的事情排解掉。”

程风说:“我真不是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失眠,这些人早就离我的生活很远了。”

“那是因为什么?”

程风伸手摸了摸尚汐的耳朵说:“我是担心你这只耳朵,它好像一天不如一天了。”

尚汐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这只耳朵不太好。”

程风说:“你是我媳妇,我什么不知道。”

尚汐说:“左边的那只好使,这只也能听见声音,就是听的声音小点。”

程风把尚汐左边的耳朵捂上,然后声音不大地说:“你就骗我。”

尚汐巴拉开程风的手说:“你不能干嘎巴嘴,你用正常音量说。”

程风说:“你能克服克服吗?”

“克服什么?”

“喝几个月的药。”

“药汤子吗?”

“嗯。”

“我不要,我这耳朵听力没下降,一直就这样,我已经适应了。”

程风说:“我都问过郎中了,吃药没准能治好一点点。”

“什么时候问的。”

“成亲没多久问的。”

“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耳聋?”,其实她自已最早的时候都没发现自已的耳朵聋,可能是天气冷还经常刮风的原因,她总以为自已的耳朵是灌进去风了,或者是受冻了,等真正发现的时候是后期了,但是那个时候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听力了,觉得没有治疗的必要,凭借这里的医术搞不好能把她治聋,她这耳聋要么是先天的,要么是过去被打聋的,她想过,能维持住这样的听力就可以了,耳聋这事儿可大可小,自已过去是个傻子,现在又有点聋,没和程风说是怕他觉得自已是个残疾心里有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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