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显而易见,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怎么个情况。
沧满看了看程风说:“先把他暂时关起来吧,把三丫带出来,我审审。”
就沧满这逼供的手法,普通人干不了,很快两个人就把三丫压了出来,让她跪在了地中央。
她看见地上的老鼠药和那一堆的金银首饰,她抖如筛糠,烂泥一般跪坐在了地上,她心里明白她爹已经在人家手里了。
她流着眼泪说:“老爷,大公子......”
白松印怒目圆睁,指着柔儿的鼻子说:“你背着松雪干的那些好事我和爹都知道了,你要是敢把事情栽赃给松雪,我饶不了你。”
柔儿的话生生被白松印挡了回去,她除了流眼泪还是流眼泪。
沧满嘲讽地看着白松印说:“你威胁好三丫了吧,那我开始了。”
白家人的真面目,大家今天才看清。
“是白松雪指使你这么干的吧?”
柔儿不说话。
“三丫,你家小姐都那样了,你就不要指着她醒过来帮你脱身了,她能不能醒还是两回事。”
“你胡说,我家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沧满手里的鞭子不知在什么时候换成了一把刀,他拿着刀在三丫的脸上比来比去,他脸上的笑容比不笑还让人害怕,“呦,真看不出来,你对你家小姐很衷心吗,是不是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三丫又不吱声了。
沧满说:“你不用跟我玩装哑巴这一套,你事儿大了。”
三丫继续不说话。
沧满抓过三丫的右手摸了摸说:“你这小手可真细嫩,一看就不怎么干活吧,你家小姐挺心疼你吧。”
沧满又摸了摸三丫的脸说:“可惜了,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被弄死有点可惜了。”
三丫听见死这个字还是害怕的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她所剩无几的淡定都是强撑着。
沧满直起腰对着屋子里面的兄弟说:“我决定了,今天晚上就把三丫赏赐给兄弟们,大家快活完了再处死她。”
三丫颤抖着声音说:“你敢,我家小姐是这里的少夫人,你敢动我,我家小姐一定不会饶了你。”
“哈哈哈哈。”沧满仰天大笑,“你们小姐醒来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因为你知道她的事情太多了。”
三丫晃着脑袋,坚信地说:“不可能。”
她还指望她们家的小姐救她父女二人呢。
“白家人有多绝情你没看见吗?白老爷和白家大公子都在,他们有帮你说一句话吗,除了威胁就是恐吓,你指望她们还不如指望自已呢。”
三丫说:“小姐不会。”
“你就是白松雪的一枚棋子。”
三丫说:“你是钱老板的一条狗。”
沧满直起身子说:“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丫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沧满原地转了一个身,回手就在柔儿的脸上就划了一刀,出刀的速度让屋子里面的人都有没有反应过来,只听柔儿大喊一声。
这一刀出的不仅快,主要是毫不留情,沧满对侮辱他和钱老板的人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
沧满把脸凑到柔儿眼前,看着跪在地上不停往后躲的柔儿说:“喜欢说难听的话你可以说个够,我看你有几张脸够划。”
唰地一刀又划了出去。
此时的柔儿已经疼的龇牙咧嘴,脸上都是惊恐的表情,沧满单手捏着她的两腮,疼的柔儿眼泪哗哗的流,沧满凶狠地暴喝一声:“说,白松雪为什么要杀尚汐?”
尽管这样疼痛让柔儿忍无可忍,但就是不开口说话。
脸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大家都清楚,她即使毁容也不供出白松雪,可见白松雪是多么地会驭人。
“跟我装哑巴是吧!”
沧满对身边的人说:“把他爹带进来。”
刘麻子见到受伤的女儿丝毫没有心疼之色,沧满把刀架在了三丫的脖子上说:“刘麻子,白松雪是怎么指使你的?”
“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没和白松雪说过话,她指使我什么呀,你赶快放了我吧。”
沧满看着刘麻子说:“你想离开这里。”
“废话......”
又是一个让大家反应不过来,沧满手里的刀已经割断了刘麻子的喉咙,血液喷涌而出,屋子里面的尖叫不绝于耳,不过都是柔儿喊的,沧满这个手法程风没想到。
沧满转身阴鸷地再次掐着柔儿的两腮,他的手上还沾染着她爹的血,她极度的惊恐,眼睛已经失了神,无法聚焦,但是沧满绝对不会怜香惜玉,他手上的力度加大,凶狠地说:“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这么干对你有多么好处。”
三丫身体瑟缩发抖,牙齿打颤,嘴唇抖动,就是不开口说话。
沧满说:“愚蠢,你就是白松雪的替罪羊,不说话就表示你能没事吗?你不说话就能代表事情和白松雪没有关系吗,蠢,你这个样子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
沧满直起身说:“看你这么死不悔改的样子,你死的自然不能像你爹那么容易,等白松雪醒了,让她亲自送你走,让你看看什么叫替罪羊,什么叫绝情。”
沧满掏出手帕擦了擦刀,面色又恢复到了以往的表情,“程风,就先这样吧,一个丫环翻不出什么浪,这事已经显而易见了,等白松雪醒了再说。”
程风点点头说:“今天谢谢你。”
沧满一笑:“跟我还客气,等白松雪醒了你告诉我,我来看看这主仆二人是怎么演双簧的。”
程风点点头,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沧满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对万老爷说:“这个柔儿必须看好了,别到时候被哪个有心计的人给灭口了。”
一边早就没有了声音的白家父子脸色铁青的坐在那里,听沧满这样的指桑骂槐白家的大少爷心里极度不爽,“你不诬陷我们白家的人能死吗?”
沧满把带着血的手帕往地上一扔,眼皮一挑看了白松印一眼说:“呦,大少爷,往心里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