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辽说:“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给家里来个信呢?”
玉华说:“尚汐他们想办法呢,和爹一起抓进去的人很多,尚汐说了,法不责众,爹不会有事的,很快就能出来。”
陈庆辽看着跟着一起回来的几个人,问玉华:“程风他们是不是也出什么事儿了?”
玉华摇摇头说:“没有呀。”
这一看就是说谎,陈婶子掐了一把她的胳膊说:“死丫头,快说咋回事。”
这玉华的心里哪能放住这么多的事儿呀,不问都想说,这一逼问更想一吐为快了。
说完她舒服了不少,然后还安慰大家:“不用怕,很快就能解决,。”
陈婶子嘱咐家里的几个人说:“这事谁都不许提,就当不知道。”
玉华看着家里的几个大男人说:“你们都在家呀?今天没去干活吗?”
陈老三说:“大嫂子,今年我们就没出去干过活呢。”
“什么情况呀?”
“今年就没什么大活,我还好,去我师傅那里还能点活,我大哥和二哥可就彻底没活了。”
玉华听了有点着急,“这十里八村的就没有盖房子的了?”
“有呀,这几年他们不是在金府干活吗,干的都是大活,十里八村的小活早就被别人抢着干了,再说大哥这这伙人多,给的钱少,这活就没法干了。”
玉华说:“那咋办呀,就在家待着了?”
陈老三说:“这不是吗,二哥说去矿上当矿工,这几天正打算出门呢,你就回来了。”
陈老三又傲娇地说:“大嫂子,听说那煤炭可黑了,我还不想去呢。”
陈庆广说:“那也不能天天在家卷烟吧?”
陈老三说:“这卷烟有什么不好的,这家家户户的男人不都卷呢吗。”
只有陈庆辽不说话,觉得这次的事情好严重,不然玉华也不能抱着孩子跑回来。
过了好久陈庆辽说:“娘,我明天去一趟南城吧。”
玉华说:“尚汐说,暂时都不要去南城,等钱老板的事情过了大家再去,她说危险。”
陈婶子说:“听尚汐的,去了也是添麻烦,等消息吧。”
陈婶子又问玉华:“尚汐说没说这个烟卷还卷不卷了?”
“卷,一切照常。”
陈婶子说:“那这事儿肯定能过去,你们别闲着,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去做饭。”
远在南城的四合院,他们的晚饭早就吃过了,尚汐已经躺在床上了。
程风看过万老爷以后也回到了房间,看着心神不宁的尚汐说:“还在害怕吧。”
尚汐点了一下头。
“他们今晚还会来刺杀我们吗?”
程风说:“肯定不会,他们怕我们埋伏,这和狩猎一样,中了一次全圈套的猎物,就很难钻进去第二次,再说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家里放了那么多的人,就是来刺客也不用害怕。”
程风脱了外套躺在了床上了,尚汐钻进了他的怀里,程风见状心里美滋滋的。
“不用怕,现在都知道这个幕后黑手是谁了,就更不用怕了。”
程风是觉得这个无灯寺是去对了,不然都不知道对手是谁。
这话一点都安慰不到尚汐,这个幕后黑手可是有点强,有权有优势,不好对付。
就在尚汐一晃神的功夫,程风已经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了。
尚汐伸手捂着胸口说:“你后背的伤是不想好了吗?”
程风说:“根本就不影响,你再不让我用,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尚汐就见程风给自已脱衣服。
这时门外传来万夫人的声音,“风儿,睡了吗?”
“睡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万母直接进来了。
这场面挺雷人的,他这儿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形容的不够准确,身上缠着几圈绷带。
程风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伸手就把自已刚脱下来的衣服往回穿。
“我都说睡了,你为什么还进来。”
万母说:“我看这屋子没熄灯,门也没锁就进来了。”
万母手里端着一个药碗,程风伸手接过来,两口就喝了。
万母焦急地说:“唉,风儿,那不是给你喝的。”
程风一抹嘴,把药碗又放到了万母的手里。
“给谁喝的?”
“给尚汐喝的呀,这个是治惊吓的。”
尚汐听了用手把脸给遮上了缩到了被子里面。
程风品了品嘴里的苦味多少有点尴尬,上次吃春药,这次吃错药。
万母也有点无奈,这儿子嘴咋这么急呢,“我再让人熬一碗吧。”
程风说:“你别再来了,她一会没时间喝。”
万母见儿子这样猴急便叮嘱程风说:“什么都要有度,不要太放纵自已。”
程风嘴上说:“春药你都敢给我喝,你还让我有度。”
万母尴尬地笑了笑说:“娘先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万母一走,程风赶紧把门锁上,然后扑到床上对呵呵笑的尚汐说:“其实那药不好喝,特苦,不信你尝尝。”
尚汐说:“你都不知道丢人吗?唉,唉......”
万母回到自已的房间,万老爷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关切地说:“药尚汐喝了吗,这孩子今天肯定是吓坏了,现在怎么样了?”
万母坐在床边的梳妆台上,把自已头饰一样一样地往下摘。
随后万母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哎,被你儿子喝了。”
“风儿喝了?”
听万母说完事情的经过,万老爷笑了起来。
万夫人说:“你还笑呢,这风儿和百业一点都不像,也不听话。”
万老爷说:“切不可把这两个孩子放住一起比,百业从小养在城里,程风是生活在山里,风儿早早就上山了打猎吃了不少的苦,练就了生存本领,这要是放在打仗的年代,咱家能出位将军,你这话不可让孩子听见,听见了风儿一定会对咱们两个人有看法。”
万母吓的捂上了嘴巴,看了一眼门外,一步迈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说。”
万老爷说:“随口也不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种话以后不能再说。”
万夫人拍着胸口说:“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