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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嗯,让程又萸又吊起嗓子了,他这是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
伸长了脖子打量江涤城,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播。
“她说什么了?”江涤城皱眉反问跫。
程又萸一怔,原来江涤城没听到,幸好,要不然又被该死的男人取笑了。
她随即泛起笑容,很虚伪的说。
“哦,她说是不是你杀到酒店来了,我这个朋友啊,简直跟黄大仙似的,我以为你听到,吓到你了。”
程又萸又觉的自已这个借口简直太高明了,心里为自己赞个。
江涤城看着她的表情,挑了挑眉,“其实我来酒店不仅是因为打从这儿经过,也是因为我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程又萸瞪着懵懂的眼睛。
他转首点头,“什么短信?”程又萸追问。
江涤城没有回答她,倾身捏过搁在储物阁的手机,丢给了程又萸,程又萸伸手接过。
“密码1017。”
江涤城的话刚落,程又萸狐疑的看了一眼他,1017有点熟悉,但是短信比这个密码有吸引力,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短信上,于是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开屏幕。
点开信息栏,一张她和**背影的照片跃进她的视线里,下边配着文字。
“江少你一家真是个奇葩,你天天绯闻,现今妻子挟帅哥公然进了四季酒店,所谓夫妻双双把出\\轨。”
谁啊!竟然还改用歌词,盯着发信息的号码,是一个陌生的号。
她转头看向江涤城,这个时候车子进到一个十字路口了,又是红绿灯,刹车,停车。
江涤城也看向了她,“你应该知道你这样做带来的负面影响?”
程又萸难以置信,只是第一次跟男的进酒店,就被拍了?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她想想不对,这有问题。
“不是,你的手机号全天下公布了?”
街道上白色的灯光照在江涤城的脸上,程又萸看清了,是一副沉静,桃花眼里散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责问程又萸,你什么意思?
她只好解说她的想法。
“如果是酒店的服务生或是客人,就算他们认出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手机?”
“这个我也想知道?”他耸耸肩,一副很拽的表情。
“这个号码是你表弟谢征远的?”能知道他们手机号,那一定是认识江涤城的,除了谢征远,没有谁了。
“不是。”
江涤城直接的否定让程又萸又疑心起来,“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是你暗中派人跟着我的。”
“程又萸,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的话,我只能送你两个字,愚蠢。”
“你才愚蠢,你全家都愚蠢。”程又萸被气的反击了。
江涤城脸色很黑,伸手扫着额间的发,程又萸看的出来,他这个样子,是被气到了。
她也不理,只说:“江涤城,你不能拿你的意愿加到我头上,再说了,你自已还天天绯闻,总之,我再说一句,咱俩谁也不干涉谁。”
“你是要这种照片公开在媒体下才愿意收回刚才的话,是吧!”江涤城的声音带了一些阴狠。
可纵使这样,程又萸也没有任何担忧,说:“我跟你说,如果这照片公布出来,你也别想好过,我手里也有你跟艾妮亲密的照片,你不想登出来,最好别让这张照片流出去,毕竟我跟那位**什么也没有。”
程又萸觉的太倒霉了,一次就被拍了,要是这照片一旦流出来,她的平静生活就结束了。
而且谁会这么无聊弄这事,能搞这事的无非是他江涤城。
她也不担心,正好有艾妮那几张照片。
江涤城明显被程又萸气到了,瞪着眼睛,之后两人是一路无话。
回到家,各回各自的房间,江涤城在主卧室,程又萸当然就在客房睡。
程又萸一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
,思索着发信息的那个人是谁?
可是任她怎么想也没有理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拿起手机,给陈花儿拨了个电话。
“花姑娘,你特么真是我的祸星。”
“喂,你有这么恨我的吗?我怎么祸害你了?”
“我今天跟**被人拍了,江涤城手里拿着这照片勒索我。”
陈花儿突然怔了一下,随后就发声了,“勒索你?他是勒索你出钱还是卖\\身?”
程又萸一个刺激,从床上跃身而起:“你就不能说点人话吗?龌龊。”
“怎么龌龊了?既然勒索那么一定跟钱会拉上关系,像江涤城这种钱多能砸死人的少主,应该不会要钱,那唯一的就是美\\色......”
程又萸又不能说陈花儿的话没有道理,特么江涤城又是花花公子哥类型的人,任是谁也会往这方面想。
但是陈花儿忽略了个问题,那就是那些女人对江涤城趋之若骛,而他,却是入不了她的眼,同样的,她也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型,所以卖身这些,完全不可能。
“你明知道江涤城喜欢的是妖娆的女人,跟我扯这些做什么?”
“没瞎的人,都看的见你这个处\\女的美,除非江涤城眼瞎了。”
提到处\\女两个字,程又萸想到刚才在车里的事,顿时吼了过去。
“该死的你,老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上,你是不是嫌没人知道,尽情的敞开大嗓门使尽的喊?”
程又萸这种激动的情绪,引起了陈花儿哈笑:“该不会被江***\\包听见了?”
“你再这样喊,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了。”
“其实听见也没事,反正你们都是假的。”
陈花儿喃喃的说。
“跟你这种没有脑袋完全没有共同语言,花姑娘,你适合当小鬼子的慰妇。”
话落,啪一声,挂了。
挂完后,她起身,洗澡,洗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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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涤城在他的卧室里同样在讲电话,但这个电话是视频电话。
“说。”他站在窗口边,望着外头只有街灯的夜色,神情凝重。
“那个男的找到了。”那头说了两句。
“把镜头对准他,我问他一些话。”
之后,和程又萸进包厢的**出现在镜头前。
“你跟我夫人在包房里做什么?”
“江少,我只是夫人请来的演员,什么也没做。”**说。
“她为什么请你来演戏?”
“江夫人跟她的好朋友打赌,说今晚要江夫人......”说到这儿,**看向江涤城,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说下去。”
“说今晚要江夫人结束处\\女生涯。”
**实在是担心江涤城听到这话会大发雷霆,结婚几个月的女人,有什么可能还是雏,这些话无不表明江涤城那方面有疾。
任是谁也会发火。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江涤城不但没发火,还笑了起来,笑的有点莫名其妙。
笑完,江涤城正色问道:“后来呢?”
**于是将一切告诉了江涤城,听完,江涤城皱起眉头:“谢征远没有跟程又萸说到以前的事?”
“没有,江夫人没让谢征远多说,就跟他离开了。”
江涤城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行了。”
人物再切换成江涤城的手下,江涤城叮嘱几句,切掉画面,而他则是站在窗口边,望着外头的景色呢喃。
“程又萸真的还只是个雏,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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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又萸在洗澡的时候打了个喷涕,伸手摸了摸鼻子。
“是谁在背后说我呢?”
她心
想应该是陈花儿了,心里也只咒骂着陈花儿,真是让她吹败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来到公司,程又萸发现气氛不同寻常,于是拉住一直打量她的小应。
“今天大家眼睛怎么了?”
因为大家看她的眼神带着闪烁。
“又萸,你快上网上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