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局,我们真的是地毯式搜索了,连厕所的马桶盖都没放过。”
安欣夸张地比划着,试图用幽默化解尴尬。
“哼,我看是有人给你们通风报信了吧?”
安长林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却又不失风趣地调侃。
安欣叹了口气,无奈道:“哎,您还真是火眼金睛,什么都瞒不过您。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卧底身份怕是也藏不住了,黄翠翠的案子也是一头雾水,现在还得防着疯驴子那帮人找上门来。”
孟德海闻言,脸色凝重了几分:“这确实棘手,咱们不仅要面对上级的质疑,还得应付那些见不得光的势力。
安欣,你这段时间辛苦了。”
送走安欣和李响后,孟德海与安长林相对而坐,办公室内气氛略显沉重。
“老孟,看来咱们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安长林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是啊,只能等着挨批了。
但话说回来,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孟德海眼神坚定,透露出不屈的斗志。
“我有个想法,咱们不妨继续在京海城内布控,特别是那些黑恶势力的老巢,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什么线索。”
安长林提议道。
“嗯,这主意不错。
不过咱们得小心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孟德海点头赞同,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可咱们现在人手紧张,资源有限,这任务艰巨啊。”
“是啊,但再难也得上。
总不能让那些毒瘤继续祸害百姓吧?”
安长林的话语中充满了责任感和使命感。
“行,那咱们就分头行动,你负责联系上面,看看能不能争取到更多的支持。
我去找林建国书记汇报情况,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指示。”
孟德海迅速做出了决定,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再次踏上战斗的征途。
“好,就这么定了。
咱们俩就是京海的两把利剑,不管多硬的骨头,都得给它啃下来!”
安长林一拍桌子,豪情万丈。
接电话者,一位中年男子,眉头紧锁,双手不安地交叠在桌面上,眼睛不时地瞟向桌上的电话,仿佛那是一部即将揭晓命运密码的机器。
办公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打破了这份压抑。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接电话者猛地一激灵,定睛一看,来电显示“孟德海”。
他连忙按下接听键,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喂,孟局,您终于来电话了!”
电话那头,孟德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却带着几分严厉:“百金翰?你好查什么百金翰,你们公安局难道就没有别的案子了?一直盯着百金翰做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上面压力多大?”
接电话者一听,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分贝:“孟德海!你搞错了吧?我让你找的是叶父,汇报咱们局里关于反腐工作的进展情况,你跟我提什么白金瀚?这两者之间有半毛钱关系吗?”
孟德海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但语气并未因此缓和:“哦,对不起,我可能最近压力太大,说顺嘴了。
不过,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叶父那边有消息了吗?”
接电话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孟局,我正想跟您说呢。
我这边现在是焦头烂额,上面催得紧,我这边又找不到叶父的影子。
而且,最近局里因为白金瀚的事情也是风波不断,我现在是顶着天大的压力在做事啊!”
“白金瀚?”
孟德海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凝重,“我知道那个地方复杂,但你们也不能因此就放松警惕。
我们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
接电话者苦笑一声:“孟局,您说得轻巧。
您知道吗?我现在每天接到的电话,十个有九个是问白金瀚的。
可我们查了又查,愣是找不到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我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在给我们设局啊?”
“设局?”
孟德海沉吟片刻,“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但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
你那边继续加大力度,我这边也会想办法从上面争取更多的支持。”
接电话者叹了口气:“孟局,我现在是真的顶不住了。
如果这次再查不出什么来,我怕我自己都要先垮了。
到时候,我倒了,你们谁都别想过好日子!”
孟德海闻言,脸色微微一变。
孟德海站在林建国的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报告,神情严肃而坚定。
“林书记,请容我再解释一下。
目前我们之所以重点排查百金翰,是因为那里是徐江的地盘。
在京海这地界上,要说谁能干出这等事情来,徐江无疑是头号嫌疑人。
我们这么做,也是想从源头入手,尽快找到线索。”
林建国闻言,眉头紧锁,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孟德海,你别给我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现在要的是结果,是叶父的下落!你们公安局要是这么无能,查来查去连个影子都摸不着,我怎么向上级交代?我顶不住这压力,你们也别想好过!”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林建国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京海啊,真是让人头疼。
不出事吧,怕藏着掖着的黑恶势力哪天就炸了锅;出事了吧,又怕找不出个所以然来,让我这当领导的难做人。
特别是这叶父的失踪案,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扔也扔不掉,吃又吃不下。
见林建国情绪激动,孟德海连忙上前几步,语气尽量平和地安抚道:“林书记,您先别急,我完全能理解您的难处。
但请您相信,我们公安局上下都在全力以赴地调查此事。
虽然百金翰那边暂时没有收获,但我们已经在其他地方布下了天罗地网,相信很快就能有叶父的下落。”
林建国却是不依不饶,直接打断了孟德海的话:“孟德海,我再说一遍,我不要听你们的过程有多艰难,我只关心结果!在祁厅长来京海之前,你们必须把这些事情都给我处理好了!否则,我一旦出了问题,你们谁也别想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