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钟小艾办公室。
祁同伟搭车来到了京城一处看似平凡的民房群中。
祁同伟在门口被武警搜完身后。走进了大门。
轻轻的敲击着门扉。
“老书记您好啊!”
“自从您迁居京城,我还没来探望过您,实在对不起啊!”
“您那胃病呀还得好好养,千万不能过度劳累。”
祁同伟刚迈进门槛,便对着开门的赵立春关切地说道。
赵立春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意。
边走边与祁同伟并肩。
“同伟,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看我?”
“看样子你最近,晋升副省长的事成了吗?”
祁同伟闻言。
随手将带来的茶叶置于桌上。
面色略显苦涩。
“原本已近在咫尺,新书记一上任,所有人事任命都暂停了。”
“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再努力争取。”
“倒不是新书记对您有什么意见,而是有些人,您一离任,就毫无顾忌地胡来,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赵立春从容不迫。
坐于沙发之上。
娴熟地倒了两杯茶。
抬眼见祁同伟仍站立未动。
便笑中带责,“你这小子,在我这儿还客气什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规矩,快坐!”
这“坐”字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亲切。
祁同伟一笑,随即在赵立春旁边落座。
“老书记,我这段时间外出,具体情况也不甚了了。”
“瑞龙那孩子,说的话真假参半,您也知道。”
“还是我来说说汉东最近的情况吧……”
祁同伟抿了口茶。
继续详述道:“新书记上任不久,大风厂事件就爆发了。”
“蔡成功用大风厂资产向山水集团借贷周转资金,不料出了状况。
导致山水集团发生大规模群体性事件,多人受伤。”
“陈岩石出面代表大风厂与李达康协商,丁义珍受贿之事败露后潜逃海外。”
“沙瑞金抓住这个时机,在会议中宣布冻结所有干部任命,并借着反腐之名开展清理整顿工作。”
“我积极响应这一指示,借助侯亮平的力量,顺利逮捕了赵立冬和何黎明。”
“赵立冬涉及命案,我不能有片刻犹豫。只好迅速处理。”
“至于何黎明,他是刘省长的心腹,我抓了他,刘省长自然会来找我。”
“以他的风格,不会直接出面,而是找个理由。”
赵立春对赵立冬之事也是颇为不满。
他曾在多次聚会中暗示自己与其有瓜葛。
尽管自己屡次澄清并无关联。
但谣言四起。
他身为书记。
碍于身份不能轻举妄动。
竟让赵立冬借此浑水摸鱼。
祁同伟的这一举动。
让赵立春心中畅快许多。
赵立春听后微微一笑,赞同道:“赵立冬早就该处理,他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我早有不满,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你做得对,利用侯亮平这把‘沙瑞金的刀’,借刀杀人,用得恰到好处。”
“你果然不负我所望,继续说说何黎明的事,刘省长那边的反应如何?”
“以他的性格,应当不会直接出面,会找个什么借口?”
祁同伟点头,接续道:“您猜得没错,刘省长当晚就来电,让我给他送橘子,说他突然想吃了。”
“我便在省委大院门口买了些橘子送去。”
赵立春闻言。
脸上笑意更浓。
对祁同伟的敏锐洞察与果断处理表示满意。
祁同伟继续分析道:“自从新书记到任,刘省长就借故闭门不出,声称养病,但实际上大家都知道,他是不愿卷入这场省内变革的漩涡。”
“我原本对此没有特别的打算,但何黎明被牵扯进来后,我想借此契机,推动刘省长与沙瑞金正面交锋,为我们师徒争取些空间。”
“沙瑞金的注意力一直紧紧盯着我们,幸好大风厂事件中我未出差错,否则现在恐怕都无法在此与您汇报了。”
“可当我去找刘省长时,他的反应却十分微妙,只聊了几句家常,随后便让我自己把握机会,我也是实属不解。”
赵立春闻言。
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他锐利地注视着祁同伟。
以他的政治敏锐度。
自然能解读出祁同伟这招“驱虎吞狼”计策被刘省长识破的端倪。
显然。
刘省长这次是准备全身而退了。
在临行前。
深知能够填补其位的只有高育良一人。
而祁同伟的到访。
其意图不言而喻。
就是想借势而为之。
这对师徒。
已经渐渐的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赵立春和颜悦色地望着祁同伟,笑道:“这么说,你的老师准备亲自下场了?”
这句话既是询问也是确认。
赵立春心中已然明了。
他原先的布局。
对高育良的暗中设防。
如今随着祁同伟的到来。
显然棋局中棋子已经升级了。
他们俩也不再是被动的棋子。
而成了可以掌控棋盘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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