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的算计与伤心傻柱没心情去理会,他现在的心思都在许大茂身上。
感觉做贼心虚的傻柱警惕着许大茂暗中搞事,若不是秦淮茹劝住了,他都要亲自去问许大茂了。
不找许大茂,但秦淮茹交代的事他开始做了,这几天,他开始疏远棒梗几个。
院里的大部分人到没觉得有什么,可事关其中的人都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CoM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贾张氏,傻柱的刻意疏远,她发现后那叫一个心思莫名。
站在她的角度,她既是希望傻柱全力给她一家子“补血”,又不愿意棒梗跟傻柱太过亲近。
傻柱亲近棒梗几个让她警惕,傻柱疏远棒梗也同样让她担忧,毕竟被傻柱一直“补血”的好日子她过得舒心得很。
贾张氏的担忧是表现在脸上的,这天,秦淮茹刚下班,贾张氏就问了起来。
“淮茹,你又跟傻柱闹矛盾了?”,贾张氏试探询问出声,她虽然害怕秦淮茹跟傻柱有一天联手抛弃她,可她也明白得很,现在的她,只能靠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婆婆脸上的担忧,稍微想了想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了,便道:“妈,你安心过着你的日子,其他的我来办。”
有些事,秦淮茹不想让贾张氏掺合进来,被拖后腿的次数多了,秦淮茹也有些怕了这个猪队友。
尤其这一次是要跟精明的许大茂交手,秦淮茹更不敢大意,她的这个婆婆,容易坏事。
贾张氏看着她,顿时脸色难看了些,自从在秦淮茹手中失了主动权后,这种可有可无的存在感让她害怕的同时,更多的是愤懑。
“秦淮茹,你可是连身子都舍给了傻柱,他要是不对棒梗好,就别怪我出手了。”,贾张氏冷冽出声,给秦淮茹出了主意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后手的准备。
听到这话,秦淮茹顿时感觉牙疼,这个老虔婆,怎么就看不清形式呢。
“妈,傻柱会一直帮着我们的。”,秦淮茹深深呼吸,压着心中的火解释道:“太过亲密,时间久了,会出问题的,疏远一点,反而更好些。”
此言一出,贾张氏愣了愣,回了神,面带怀疑问道:“你确定没出问题?”
“没有!”,秦淮茹脸色冷了一些,看着贾张氏道:“现在这样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闻言,贾张氏稍微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啊,傻柱一边帮着她们家,一边疏远一点距离,这不就是她想看到的情况吗。
“这是你做的?”,想明白这一点,贾张氏心中放松几分的同时,才有高兴起来呢,突然,她又想到一个问题,傻柱这变化,是秦淮茹干的吗?
莫名的,贾张氏就是一哆嗦,如果真是秦淮茹将傻柱摆布成这样,她如何不怕。
见婆婆贾张氏脸色变换与防备的眼神,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反应很快的她知道婆婆贾张氏这反应是害怕啊。
“是啊,我交代的。”,秦淮茹点头,她说谎了,不过现在的情况正是她觉得无比合适的场景。
更加重要的是,她不介意加深一下婆婆贾张氏对她的畏惧与害怕。
以前,她想做一些事都被这个老虔婆拿捏着,那种束缚与无奈的感觉秦淮茹铭记在心,可自从上一次的事后,她发现了“新大陆”,原来,能够覆手压下这个老虔婆,能够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做事,真的很爽。
所以,她已经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让婆婆贾张氏害怕,从而将主动权握在手里,如此一来,很多事情,就不怕她搞事扯后腿了。
贾张氏可不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见她出声又点头,贾张氏下意识的,顿时咽了咽口水。
她也算有心计之辈,可秦淮茹现在的心计真的让她感到畏惧。
“淮茹,你做什么妈都不管了,只要你让这个家变好就行。”,因为感到畏惧,贾张氏果断认怂,虽然她很想把家里做主的权利拿回来,可心里已经发寒的她,不敢在这个时候挑战秦淮茹的权威。
“嗯,那妈你先坐着,我去做饭了。”,秦淮茹表面上平静点头,可心里却乐不可支,知道怕了就好,只要这个老虔婆不搞事,就当多养一个听话的“孩子”好了。
来到厨房,秦淮茹终于露出笑容,准备做饭。
婆媳两人的短暂交锋别人可不知道,后院,已经吃了饭的许大茂悠哉悠哉抽着烟,看着秦莲去洗碗后,他又想到了秦淮茹。
要说这几天关注着傻柱跟秦淮茹的,许大茂可是其中的一个,这几天,傻柱的疏远行为更加验证了他的判断。
“看来,是该探探低了。”,许大茂呢喃一声,眼中露出几分火之色,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能吃上秦淮茹一口,那是最好不过。
掩去眼中的几分火热,许大茂跟秦莲说了一声后,悠哉悠哉来到中院,看了看秦淮茹家,他嘿嘿一笑,抬脚就往傻柱家这边来。
“呦,正喝着呢?”,看到傻柱喝着酒,又没看到一大爷易中海,许大茂就走了进来。
“许大茂,你过来干嘛?”,傻柱见到许大茂下意识的想骂人来着,可因为心虚,语气都软了几分。
许大茂听着这语气,顿时笑了,这家伙,果然真的把秦淮茹睡了,这么些年的惦记与帮衬,总算是如愿以偿。
关上门,许大茂走过来坐下后,看着傻柱,压低声音道:“傻柱,这段时间过得不错了,秦淮茹都被你搞到手了。”
傻柱尽管有些心虚,可还是按照秦淮茹的交代,抵死不认,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这种事,可不能乱说的。”
呦,这小子居然硬气起来了!
许大茂有些意外,认真审视了傻柱一会儿,才嬉笑道:“我乱不乱说,你心里没数吗?”
“傻柱,我猜你现在的心思就是想让贾张氏同意你们的事吧?”
闻言,傻柱顿时愣住,因为,许大茂的话,说到了他心中所想的事。
“别胡说,我没有。”,傻柱回了神,还是违心说了起来。
是吗?许大茂又笑了起来,傻柱这样的表现,不就已经证明一些事情了吗!
他太熟悉傻柱了,这家伙若是不心虚,只怕早就抡起拳头了。
“行,你说什么就什么吧。”,许大茂呵呵笑着,起身拍了拍屁股,语气悠悠道:“那你慢慢喝,不打扰你了。”
话说完,他走过去开门,走出屋外,还帮傻柱把门拉关上,屋里,傻柱脸色阴郁,许大茂这孙子,到底要干嘛?
刚想起身去找秦淮茹,想了想,还是继续坐了下来,现在过去,可不就是被许大茂更加怀疑吗!
屋外,许大茂回头看了傻柱的屋一眼,莫名一笑,这家伙,总算是吃到“肉”了,虽然依然很亏,不过谁让他在这事上很执着呢。
想到这些,许大茂就去敲了秦淮茹家的门,秦莲嫁给他后,有了一些关系,他也不用避讳一些东西。
门打开,秦淮茹看到许大茂,顿时瞳孔一缩,这家伙,终于来了。
这一刻,秦淮茹反而安心不少,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一些。
“许大茂,快进来坐,外面怪冷的。”,秦淮茹热情招呼出声,仿佛不知道许大茂的一些想法一样。
“秦姐,有点事找你,出去说怎么样?”,许大茂笑呵呵的,看着秦淮茹,这女人,真的很能装啊。
“有什么事你在这说,外面多冷。”,秦淮茹依然装着不知道,招呼着许大茂进来坐。
见状,许大茂眼睛眯了眯,笑道:“秦姐,这里不方便说,出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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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秦淮茹知道不能继续装下去了,便笑道:“你也是屁事多,这大冷天的,非要出去说。”
“走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走出屋,秦淮茹就停了脚步,她知道自己不能急,对许大茂这样的人来说,真要被拿捏住了,就真的完犊子。
许大茂见她停了脚步,咧嘴一笑道:“秦姐,要不,我们去傻柱的屋说?”
闻言,秦淮茹脸色微变,知道许大茂这是威胁她,瞪了许大茂一眼后,秦淮茹哼哼一声,养院外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许大茂得意一笑,装什么呢,还不是被自己给拿捏住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来到胡同这边,看四周无人,秦淮茹停下脚步,看着许大茂,目光有些冷道:“许大茂,有什么事就说吧。”
彼此心中有数,秦淮茹也不准备装了,尽快摸清楚许大茂的打算,她才能想办法应对。
“秦姐,守寡这几年,再尝到男人的滋味很不错吧。”,许大茂嬉皮笑脸说着,一点不隐藏他审视的目光中的火热。
秦淮茹脸有些黑,尽管已经预想到许大茂这孙子是打着这个坏主意,可亲耳听到,秦淮茹还是有些气的。
压着心中的火气,秦淮茹露出几分讥讽的笑容,道:“怎么的,许大茂,我跟秦莲也是姐妹,现在我秦淮茹也算是你姨姐了吧,有一个秦莲还不够,还想打我的主意吗!”
许大茂听着这话一点不好意思的模样都没有,反而嬉皮笑脸道:“秦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惦记你的时间可是很久了。”
“现在傻柱都能得手,我怎么着也有点机会不是。”
闻言,秦淮茹脸色涨红,许大茂这赤裸裸的话让她感觉无比的羞耻,心中冒火,她气呼呼道:“许大茂,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跟傻柱的事,秦淮茹是打死不认的,她就不信,许大茂能把她怎么了。
“是吗!”,许大茂依然嬉皮笑脸的,吐了一口烟道:“秦姐,说真的,你对傻柱的一些算计,院里能看出来的不止我一个,只不过人家是事不关己而已。”
“放心,我不会大大咧咧在外面说你们的事,好歹我们现在也是亲戚了不是。”
秦淮茹听着,心中顿时警惕起来,从一开始,她就不担心许大茂会在外面搞什么流言蜚语,因为这样她根本不怕,就一些难听的话而已,只要不被抓到把柄,她怕什么呢。
“秦姐,那些人觉得事不关己,可我许大茂有些想法啊。”,许大茂嘿嘿出声,稍微压低声音道:“秦姐,你都能因为一些算计从了傻柱,我这边为什么就不行呢。”
“你混蛋!”,秦淮茹听着这赤裸裸的话,气得发飙,许大茂仿佛没有受到影响,眼睛眯了眯,带着威胁的语气道:“秦姐,你要是不从了我,就就破坏你的算计,虽然我跟傻柱是死对头,可也不能看着他成为傻子不是,不然我这个死对头也觉得丢份。”
说着,他的目光盯着秦淮茹,满是侵略性,嬉笑道:“我相信,我这个傻柱的死对头要是多搞几次事,傻柱那个家伙会想明白一些事的。”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秦淮茹心中倒吸口凉气,许大茂这家伙,可恶!
她明白得很,以前她对傻柱的一些算计许大茂是看得出来的,只不过他跟傻柱是死对头,巴不得傻柱倒霉,所以选择视而不见。
现在好了,他抓到机会,直接威胁起来,这样的威胁秦淮茹怕吗?
她怕!
因为许大茂跟傻柱是死对头,有些话,他真要跟傻柱说了,傻柱反而能够听在心里,他真要一心破坏这事,自己可就麻烦了。
脸色变换的秦淮茹想着法要解决问题,许大茂笑呵呵等着,他自信得很,现在的秦淮茹,已经无路可退了,今时不同往日啊,现在的她,为了一些谋算都快将自己的底牌丢出去了。
呵呵,丢出去的底牌就差不多是明牌,既然是明牌,那还有多少威慑力呢。
许大茂的安静,秦淮茹的思绪翻飞,两人就站在这里吹着冷风。
此时,秦淮茹还是没有想到办法解决问题,咬了咬牙,她看着许大茂,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惦记我的身子,有必要吗?”
语气的软弱显示着她的无奈,她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要盯上她,他许大茂又不是缺女人的人。
“我就是想尝尝。”,许大茂嬉笑出声,说真的,惦记秦淮茹是一回事,更重要的理由,多半是应在傻柱身上。
作为死对头,许大茂是见不得傻柱好的,而要是能够拿下秦淮茹,从心理上来说,他就等于赢了傻柱无数次。
出于这些心理,许大茂想拿下秦淮茹,一举多得不是。
见他这嬉皮笑脸的模样,秦淮茹咬牙切齿,哼哼一声道:“许大茂,你这是把我当娼妇了吗?”
许大茂听见这句话,很想点头承认,在他的眼中,秦淮茹这种舍了身子将傻柱吊住的算计,真的跟娼妇没有区别。
不过他明白,真要点头,只怕就把秦淮茹得罪死了,所以他摇了摇头,道:“秦姐,话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那么想。”
这一刻,秦淮茹觉得无比的羞耻,许大茂的反应她看在眼中,这家伙,只怕在心里上真的把自己当做娼妇了。
羞耻的同时,秦淮茹感到无比的委屈,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一个家吗。
难道她就不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她想,若是有人能把这个家扛起来,她又何必心生这么多的算计。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委屈与羞耻,秦淮茹的声音变得冷冽几分道:“许大茂,我跟傻柱真的没有什么,你要是再惦记一些不好的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话说完,秦淮茹快步离开,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没有继续纠缠,他明白得很,要是真那么容易得手,这几年,秦淮茹早都被他得手了。
既然秦淮茹不点头,那就做一些事,逼得她点头,只要有了第一次,他就不信秦淮茹能跑得掉。
“秦淮茹,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呢喃一声,许大茂悠哉悠哉走出胡同,准备去买烟。
秦淮茹这边,回到四合院后,直接去了傻柱那边,她要先给傻柱“打预防针”,以防许大茂真的跟傻柱说什么。
认真交代好后,秦淮茹这才回屋,屋里,贾张氏已经做好了饭,看到秦淮茹脸色不好,刚要询问出声,可秦淮茹出声叫吃饭,她便没有询问。
吃好了饭,秦淮茹就想着要如何反制许大茂的办法,她清楚,就算她交代了傻柱不要信许大茂的话,可真要许大茂想搞事,次数多了,傻柱也会发现不对劲的。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能找到拿捏许大茂的办法,到时候,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别妨碍谁,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
想着想着,秦淮茹突然想到了娄晓娥,如果说认识的人中,谁最了解许大茂,娄晓娥应该算一个。
许大茂跟娄晓娥离婚的时候,是因为那个叫黄芳的,可秦淮茹明白得很,像许大茂这种喜欢偷腥的“猫”来说,一定不止一个黄芳。
慢慢理清了头绪的秦淮茹眼中多了几分锐利的光芒,顺着这个思路,是不是能找到反制许大茂的办法呢?
有些激动的秦淮茹深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些,看来,得从娄晓娥那边打开突破口了。
有了想法,秦淮茹变得从容许多,事能不能成先不说,最起码已经有了办法。
“许大茂,你这个混蛋玩意,真要被我拿捏住了,你也别想好过。”,呢喃一声,秦淮茹放松下来,准备明天找娄晓娥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