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柳青酒上山的时候总是感觉周围的人咋看她,但是等她回头去寻找又找又不到,这就很奇怪,她很肯定,今天村里的人都在看她。
“青酒啊!”谢伯娘走过来,眼里全是笑
“谢伯娘?”柳青酒奇怪,“今天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大家都在看着我?”
“没事儿,不用理他们,他们就是酸的。”谢伯娘瞪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问道:“对了,青酒啊,你跟云修发展到哪里了?”
“嗯?”柳青酒反应过来,“伯娘,你都知道啦!”
“是啊!昨天云修都告诉我了。”昨天谢伯娘去村里打脸前特意去找谢云修确认,确认是真的后才去村里面炫耀。
“青酒,你们是个什么章程,什么时候办酒,什么时候要孩子,我跟你说啊,这要孩子啊要趁早,伯娘身体好,还能动个几十年,到时候我帮你带!”
“噗~”柳青酒笑了,“不是,伯娘,我跟谢云修才刚刚处对象,还没想过这么远的事····”
“小姑娘就是害羞!”谢伯娘误以为柳青酒是不好意思说,“没事儿,放心,有伯娘在,你们就等着就行,伯娘来给你操办,这日子还有,就酒宴等等都有伯娘在,你们就安心等着就好哈!”
“不是的·····”
“小酒!”
柳青酒想解释就被谢云修给打断了。
“伯娘,你也在啊!你们在说什么啊!”谢云修走向前故作一脸好奇的问。
“云修来啦,来帮你媳妇。”
“是的,大伯娘。”谢云修点点头,“大伯娘,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在商量着你们俩结婚的事,大伯娘知道你们年轻,不好意思讨论这些,所以你们放心,这些都有大伯母在,保证把事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大伯娘,我们·······”
“好了好了,知道你们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在山上注意安全,我就先走了。”
谢伯娘完全不给两个人说话的机会,说完扭头就走。
“你大伯娘好像误会了!”柳青酒看着谢伯娘远去的背影,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
“误会什么?”谢云修问
“你还给我装傻!”柳青酒往谢云修的腰间的软肉一扭。
“撕~轻点媳妇儿,疼~”谢云修捂着被妞疼的地方,可怜兮兮的看着柳青酒。
可惜柳青酒不上当,“还给我装,刚刚明明是什么都听到了,我想解释,你就出来打断我,让你伯娘误会。”
“嘻嘻嘻·····媳妇真聪明!”谢云修不装了,嬉皮笑脸的。
“闭嘴,谁是你媳妇。”柳青酒脸上升起一层红晕。
看到她脸上升起的红晕,一双动人的眼睛里全是娇怒,殷红的嘴唇更是诱人的很。
谢云修喉结微动,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当然是你啊,你是我对象,不是我媳妇是谁媳妇。”谢云修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那也是答应和你处对象,不是答应嫁给你。”
“不嫁我嫁谁,难道你还想嫁给别人。”
谢云修脸色渐渐冷下来,目光开始变得深邃,内心开始变得烦躁。
张嘴想说什么,就听到柳青酒说:
“我们才刚刚谈恋爱一天,我们都不了解,你不谅解我的家庭情况,我的性格怎么样,我喜欢什么东西,你的家庭情况,你的性格怎么样,喜欢什么东西,不了解对方喜欢什么样的生活。”
谢云修听到她这样说,心底的烦躁瞬间就下去了,原来是这样。
“你跟我来。”
谢云修把柳青酒带到了她家。
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家,她以为他家就她一个人会很乱,可是,这里很干净很整洁,比她收拾的还要好。
谢云修把她带到他卧室,让她坐在炕上,“你在这等我一下。”
谢云修打开柜子,拿出一个盒子,把它放到炕桌上移到她面前。
“什么东西?”柳青酒疑惑。
“你打开看看!”谢云修没收,而是让她自己打开看。
盒子没锁,柳青酒打开盒子,愣住了。
盒子是个正方形的,比鞋盒小一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一个盒子被塞的满满的,一沓一沓被分门别类,放好的钱,最大十块钱,最小是一分钱,都整整齐齐的叠在里面。
“这是······”柳青酒看向谢云修,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这些都是我的身家。”学院秀解释,“你不说我们都不了解吗,现在我接跟你好好了解了解我。”
“我是一个孤儿,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是难产去世的,我爹很爱我娘,我娘死后就没在娶了,小时候家里穷,我爹上山打猎,遇上暴雨,跌下了山崖,等被人找到时已经晚了,我是被我大伯家养大的。”
“后来长大了,我就去当了兵,一直到收了伤,医生说就算好了也不能做重修炼,我就退伍回来了。”
“我去当兵的经贴,一部分寄回来给大伯家,给他们过得好一点,一部分留着攒下来,我回来后,发现我大伯家没有用我寄回来的钱,而是帮我攒起来,他们依旧是或者苦日子。”
“我当兵不只是我想去当兵,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希望能改善一下大伯家,希望他们能过的好一点,毕竟他们养大我的。”
“我回来后,就带着小夏上山打猎,打到的猎物都拿去了黑市,后面和武哥认识的事你是知道的。”
“这个盒子里的钱,是我昨天回来后整理出来的,除了已经投出去的钱还有一些留着要进货的钱外全在这里了。”
“柳青酒我家里的情况我都跟你说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我一定此时的告诉你不会瞒着你。”谢云修很认真的和柳青酒说。
柳青酒看向谢云修的眼神很复杂,不知道说什么,一个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全部的家当都给一个女人吗?这个男人可信吗?可以依靠吗?
她是女人,在现代一个女人都能活得那么艰难,何况是这个才刚刚起步的年代。
她不敢赌,看是看到他坚定的眼神,让她想赌一把的冲动。
柳青酒低下眼帘,进入沉思。谢云修也不出声催她。
就这样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风吹进来,吹的柳青酒鬓边的头发清扬飞起。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