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一怔,心中满是不可思议,怀疑雪之下在恶劣地耍他。
不过,反正自己的本来目的,就是恶意地拆散眼前的这两个家伙。
情侣什么的,根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上。
那就顺水推舟地相信这种事好了。
“那个……天羽同学。”
“再怎么说也不能对女孩子用这种说法,也太伤人了。”
比企谷先是装模作样地这样表示,稍微铺垫一番。
然后就直说道:“不过感情的事情也确实不适合勉强,如果有谁在交往中感受到困扰……”
他还没有说完,就忽然感觉自己的汗毛根根倒竖而起,像是被一道饱含杀意的恐怖目光盯上了一样。
比企谷流着冷汗,表情僵硬地向传来视线的方向望去。
我妻由乃冰冷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神,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他有点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刚刚那个腼腆乖巧的少女,怎么转眼间变成这幅可怕的样子。
比企谷咽下了喉中的话语,他有一种直觉,再说下去自己将凶多吉少了。
他顿时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向由乃,也不敢做出任何动作。
良久,雪之下雪乃扶额叹了一口气,打断了寂静的场面:“比企谷……你放弃地也太轻易了吧。”
比企谷小心地抬起头,表情僵硬地为自己辩解道:
“你没有告诉我,她这么……这么可怕的吗?”
雪之下摇了摇头,无奈地说:
“我刚刚就提醒过你,是你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不管怎么说你退缩地也太快了些吧?”
比企谷八幡嘴角一抽,心中呐喊起来:
“不要在这说风凉话啊!”
“那个眼神……真的像是杀起人来丝毫不会迟疑一样。”
“我感觉自己再说下去,真的要面临死亡的风险了!
我为什么做出死亡地觉悟做这件无意义地事情啊?”
他像个鹌鹑一样,猛地埋下了头,做出一副任由别人说的样子。
我妻由乃心中有些不确信,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屈服?
只是一个普通的眼神,就让他退缩了吗,会不会有诈?
厄……
好像有些不对,以前那些家伙不都是像他这个样子吗?
脑袋正常的样子,都会懂得衡量被自己盯上的风险,与做出得罪自己的事情值不值。
正常的家伙,看到自己的眼神就该失去勇气了才对。
都是最近一连碰到两个不按道理出牌的家伙,让自己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最简单有效率的手段已经没有了作用。
但直到如今再度碰到这个正常人,才让由乃收起了明白了自己的误区。
不过由乃也没有掉以轻心,直接放过这个和雪之下一样,同处于侍奉部的家伙。
“我和阿辰之间,都没有感受到什么困扰。”
“如果实在要说的话,我倒是对妨碍我和阿辰的家伙,有一些困扰。”
听出了由乃的意思,比企谷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对……对对对不起!”
“很抱歉令你产生了困扰,希望你们的感情能够恢复如初,永结同心。”
他的心中顿时闪过一系列想法。
如今他毫不怀疑雪之下的话真实性了,这么可怕的女人,会给人带来多少“困扰”都不奇怪。
此时他反倒有些怜悯天羽辰了,被这么一个“母老虎”盯上,这一辈子大概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想到这里,比企谷内心不由有些偷笑,这就是“优秀”的代价吗?
他真是好“羡慕”啊!
哈哈哈哈!!!
还好自己就没有这种女朋友……真是幸运啊!
等等……
自己根本没有女朋友,大概好像也很难找到。
不知为何,他的心中涌起了淡淡的悲伤之情。
忽地,一个奇怪的想法忽然从他的脑海中冒出了出来。
“女人……不会都这么可怕吧?”
比企谷下意识地打量了一旁的雪之下一眼,不由有些相信自己这个念头了。
“这家伙的性格也很可怕啊。”
“还有那个暴力狂老师,自己竟然才发现身边处处都是可怕的家伙,能活到现在一定是我运气好吧?”
想起自己被女人伤到的那些经历,他便不由发觉这种生物恐怖得难以想象才对。
他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哪来的勇气竟然还对恋爱产生过妄想?
自己该不会有什么厌世倾向,活够了吧?
比企谷不由陷入了对人生的迷茫之中,头低地更低了。
由乃在发觉他的识相后,有些不适应也有些对过去的怀念。
随后便收回了对他的压迫感,转而淡淡地看向雪之下:
“不知道雪之下学姐,今天有什么想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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