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只要一想到那个道士,直到今天我还感觉晦气,心里很不爽。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听说这道士居然没有离开,还在我们村附近晃悠,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吓到了。我心里就想:“这道士怎么没走?他又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为什么呆在村里二天了还不走,难道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会不会与自己的侄子有关。”
当时,我真是被吓到了,真是细思极恐啊,我想到自己的哥哥,想到自己的嫂子,他们都是可怜的人,是这个世界最朴实不过的百姓了。这个世界上估计再没有比他们更好的人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比他们对我这般好的人,想到这样好的人却因为没有钱买一道平安符,而害了自己的孩子性命。估计这样的结果,任谁也接受不了,换成是自己,就算自己再怎么铁石心肠,我也会特别心痛的。
这道士为何不走?难道!岳小云摇了摇头,猜测起来,他是想要等到第三天,看我侄子死还是没死,以此来验证他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管怎么样这真是一场无妄之灾,只是凭道士一句话,却是凭生出这道灾祸了,真是不敢相信。岳小云不敢想,道士怎么会有如此的言语,如果他只是为了卖符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的人也真是太可恶了。当然,也不排除道士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他真是来帮助自己的大哥躲过灾祸的,可是却被自己当成是骗子赶走了。
岳小云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一个罪人,他自以为是的举动可能真是会害了一条人命,想到这里他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淡定了,他开始慌了。害怕自己真是犯下了大错,为此他再也不能就这样坐着了,他是约上了大熊和小熊想要找那个道士理论。
说来,这个道士也是个有趣的人,看来他的心情挺好的样子,阳光温馨而柔和,天空蔚蓝而纯净,无数绿叶哗哗啦啦地摇动在空中飞舞,像无数只透明的小手掌,那是生命的欢呼吧?原本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一天,可是却因为道士的一句话让这一天变得阴霾起来,岳小云心里充满了担心与害怕起来。
那是生命的延伸吧?河水柔软明亮地流动,岸边的青草更青,花儿更红,仿佛也在为岳小云的到来而庆幸,可是岳小云却无暇欣赏这美丽的风景。岳小云听说这道士就在这村子外的河边出没,可是你真是想要找一个人时候,却也不是这般容易的。
也许道士只是想要选一条悠然自得诗意飘洒的幽径,放飞心灵的翅膀,细细品味人生的美好,细细地享受美丽的人生。
在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夜晚,散步在青青小草的河边,还是不改青葱色,野花仍霏清静香的小河边。村外青山排挞绕,山前积水当湖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再加上远处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的境界定会让你心旷神怡惬意满怀。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对方,不管这个人躲在什么地方,他都要找到对方,一想到自己的侄子可能会被这个道士害死,他可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这个道士要是走了也就算了,岳小云还真是相信他就是一个骗子道士,可是这个道士不走,却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悠,这让他很是恼火。岳小云从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害怕,就是因为这句话会伤害到自己的亲人。
岳小云不怕别人伤害自己,他是那种“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我的亲人和朋友”的人。可是这个道士却是挑战了他的底线,这让他特别不爽,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也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而岳小云要守护的就是自己侄子,想到这里他一定得找道士理论一番,他绝对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的亲人,这就是他的底线。
远远看去,一袭黄衣得他,就是那九天玄外的仙人也不过如此,相貌十分秀丽的他,乍看上去柔软而高雅。眉目分明,瞳孔是纯粹的漆黑,黑得好似是宇宙无尽的深渊,多看一会儿,便有一种快要被吸进去的错觉。鼻梁挺直,没有鹰勾鼻的肃劲只有柔润。肌肤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温润细腻宛如玉石,可是又比玉石温暖柔软,身穿白衣,非但没有半点儿突兀,还更使得他的容貌升华仿佛白色是为他生,为他存在。风儿拂过,衣襟吹起,天哪,九天玄外的仙人也不过如此吧!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掉河的,看到那穿着道袍的家伙,岳小云喊上自己的朋友们朝着道士跑去。道士万万没有想到三个强壮的年轻人突然间朝着自己跑来,并狠狠地向自己撞来,嘭的一声,那道士便被岳小云是撞到河里了。而在此过程中,两个人的头更是重重地碰到了一起,岳小云虽是肥头大耳也被撞得不清,更是眼冒金星起来。要不是兄弟把他是拉住了,估计他也得一头栽进河里了。
岳小云本来想要跟这个道士好好理论一番的,却没有想到发生如此的意外,却也是让人意想不到的。看着道士掉进河里,几个人当时就蒙了,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才好。几个人见是闯祸了,赶紧便回去了,也没有在河边再作停留,就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我哥刚出门,就听说我们村外的水沟旁边淹死了个人,我哥好奇的也跑上前去观看。这一看之下,让我大吃一惊,因为这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说自己儿子活不过三日的道士。
我哥站在那痴痴的笑着,他说自己的孩子活不过三日,却没有想到活不过三天的是自己。所谓天算不如人算,可是人算能算明白的又能有几个?大家都说我哥没同情心,死了人还在那偷笑,我哥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说,大家都哑了,纷纷说道这道士确实该死。至于他是怎么死的,也没有人去关心了。
听了岳小云的这段经历后,看来他本人对道士成见很深,他的态度很合戚保正的心意,只要有矛盾就好,就怕没有矛盾这事还真就难办了。
队伍往前继续行进了五六里地,在前方作为前哨的王涵等人终于到道路上迎面过来两个人,穿着都很破旧,似乎是当地的百姓。
戚保正提起酒壶为岳小云再次斟满酒,缓缓道:“岳兄,恕戚某直言,人生在世,人人都求十全十美,我这辈子见过许多的人,也遇到过许多的人,可是我觉得没有一个人能像你如此活得这般的洒脱的,说真的我是很佩服你的。”男人喝了酒,就喜欢相互吹捧,说些好听话来祝兴,也是不说好听的话,难不成说难听的话来祝兴。也只有说些好听的,才有喝得下这酒,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便是这个道理了。
岳小云知道对方这话是有意抬举自己,想来是自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他才会如此的看得起自己,也是求人办事自然要低调一些才好。他也谦虚说道:“但是俗话说得好,人无完人,我现在虽然是冯家的女婿了,终究也是生活在红尘凡世,难求完美。”
戚保正笑道:“岳兄,你知道小弟为何欣赏你?便是因为你敢说这样的话。换做是旁人,哪怕是当地的衙门老爷,这样的话他们是万万不敢说的。”
“呵呵,兄弟只是想要出一份力,希望能帮到戚兄而已,我可没有你说的这般好。”
戚保正含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保正,承蒙岳兄如此的看得起自己,能将自己当成朋友,戚某人真是甚是感激,既然是朋友,有些话戚某也就不顾忌而言,还请岳兄不要见罪。”
“自然不会。”岳小云摆摆手,随即眉头皱起来,道:“戚兄弟,虽然我让你帮这个忙,可有些事情想要重新想一想,看如何才能把上面的事办好……”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忽然传来动静,似乎门前一下子多了好几个人。
戚保正皱起眉头,沉声问道:“出了何事?”
岳小云说道:“戚兄弟放心,并无大事,看来是我慈云社的兄弟到了,有些事我们冯府不好出手,你们官家的人也不好出手,而这样的事就得教给他们来做了。”
听岳小云已经把事情安排妥当了,看来这次找他来办这事应该是找对人了,毕竟再也有比慈云社的人合适办此事了。
次日一大早,戚保正和岳小云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便即动身出发,这里的事先也交给了冯府的两个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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