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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酒楼,在街尾就有一处西医诊所,纳了美元,说明来意,胖胖的女护士就给方英明抽了一管子血液。
拿了血液样本,龙灏对方鸣德道:“化验需要点时间,明天我给您答复!”
方鸣德点头,道:“劳烦龙小兄弟了,明日老夫当登门拜访!此事不管成与不成,渔场里的渔民,我都会劝说他们真心实意地跟你走!”
龙灏道:“如此多谢方老伯了,您家我知道,到时候还是我去叨扰了!”
方鸣德想了想,觉得时间由龙灏来把握更为合理,便点头同意了。
毕竟化验需要时间,调配治疗鸦片瘾的针剂也需要时间!
双方告别,龙灏回到船上,钻进舱室,把门反锁起来,拿出血液样本和方英明后来吸食的那种鸦片,摆在桌几上。
掌心的金源之光再次亮起,为了渔场,为了心中的大计,龙灏开始检验血液样本。
方英明与洪在末不同,洪在末是得了癌症,用药剂杀死那些癌细胞即可,而方英明则是中了毒瘾,需要掌握鸦片的特性,把被‘腐蚀’的细胞解救出来!
一个是杀,一个是救,配置解毒药剂的过程就麻烦些!
幸好龙灏此时的金源已是246,花费了10夸能量,一只解毒药剂新鲜出炉!
“10夸啊,那可就是10公斤黄金,1400多英镑,7000多美元啊!这支解毒药剂,成本老贵了!”做完这些,龙灏有些精疲力尽,脸色发白、心里肉疼,身子一侧,就睡了过去!
炼金术士不是神,消耗了金源,特别是一口气10夸,相当于大脑跑了几个马拉松,不疲惫才怪!
第二天一早,鸳儿炖了一锅猴脑虫草汤,龙灏美美地喝了一碗,夸赞了下这位越来越水灵的俏丫鬟,便带上崔员琅,向方宅走去。
此行轻装上阵,是去救人,因此两个人就足够了!
梅丽莎?她还在补她的美容觉,话说下午还要到甲板上晒晒旧金山的太阳、吹吹东太平洋的海风。
龙灏两人来到方宅,守门仆役显然是事先叮嘱过的,见得人来、脸露喜色,连忙恭敬地将龙灏迎进去。
稍事片刻,方鸣德就从后宅走出,看到一脸轻松笑容的龙灏,心中晓得药剂成了,不由老脸大悦、叠成了褶子:“龙小兄弟,这么早就来了!呵呵,先吃点早餐,我那逆子的事,不用着急!”
龙灏摆摆手:“治病救人要紧,我这药剂是西医药品,有时效限制,越快使用、效果越好!”
方鸣德不懂西洋,像他这样的内家高手,平日里要么百病不侵,要么一得病就是病入膏肓的绝症!所以他心存感激,拱手谢道:“如此……有劳龙小兄弟了!”
昨日龙灏就有吩咐,因此在方英明的小院里,住着一名挂着山羊胡子的洋人西医,一晚20美元的诊费,让这名法裔的美国人,颇为满意。
方英明躺在床上,见龙灏走进,便脸露惭愧,挣扎着想起来。
“躺好,给你打一针,一针见效!”龙灏见到方英明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架上,摆成一个大字,心里不由好笑。
昨日临走前,龙灏把对付毒瘾发作的法子告诉了方鸣德,怕他毒瘾发作是一回事,心里也有惩戒这个方家大公子的意思。
敢吃自己15000美元的回扣?告诉你,龙少爷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
山羊胡美国医生接过了龙灏给的解毒药剂,左看右看,摇着头用英语说道:“不不不,来路不明的药剂,我不能给病人注射!”
龙灏赞道:“有医德,我佩服!”随后手一招,崔员琅上前,掏出一把新购置的柯尔特手枪,抵在美国医生的后脑!
“younoshothim,ishotu!(你不射他,我便射你!)”崔员琅狞笑着,齿缝间迸出蹩脚的英文。
一边是医德,一边是子弹,美国医生毫不犹豫地给方英明抹上碘酒,细长的针头,插入了青青的血管。
注射完毕,打发走美国医生,龙灏对脸有忐忑的方鸣德道:“等会他可能会有些痛苦,不过发作之后,烟瘾便会戒了!”
“嗯!”毕竟是骨肉连心,方鸣德攥着老拳,有些紧张地看着床上的儿子。
果不其然,大约5分钟后,方英明像毒瘾发作般,在床上如负伤的野兽挣扎起来,口涎流淌了一床,痛苦的低吼如刀锉铁,刺耳难听。
幸好绑带十分结实,方英明无论怎么抖也挣脱不开,看得周围的妻子、小妾,捂着嘴、泪水淌脸,想痛哭又怕老爷子呵斥。
15分钟后,方英明的挣扎终于减弱,不一会,鼾声微起,这位方家大公子竟是酣然入睡!
“成了!”龙灏一拊掌,道:“可以解开他了,我保证他的烟瘾不会再犯了!”
闻言,方鸣德如释重负,吩咐家人照顾好方英明,便请龙灏来到正厅。
“恕老夫倚老卖老,叫你一声贤侄,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方家恐怕就要被奸人算计,垮塌下去了呢!”方鸣德斟好一杯香茶,送到龙灏面前:“此茶,代表方家的感恩,今后贤侄有什么吩咐,我方家一定全力以赴、在所不辞!”
同样是端茶,上一次来是送客,这一次则是感恩,待遇天差地别嘛!
龙灏笑着接过,饮了一口,问道:“方老伯,令郎的烟瘾是戒了!我却有个不情之请,不晓得您能否……”
“诶!”方鸣德一摆手,“贤侄有话当说,是不是一家渔场不够?嘿嘿,不瞒贤侄,在唐人街,我老方的面子还是管点用处的!那几个先前不肯卖给你的人家,由我去说,保管他们同意!”
方鸣德虽然不晓得龙灏一心收购渔场做什么用途,不过他眼线灵通,知晓了龙灏此前的几次碰壁,便自愿请缨,去充当说客!
如今的华人渔场不景气,方鸣德相信,只要龙灏给出的价格没有低到太离谱,那几家人,都会愿意卖的。
“不是这件事,不过方老伯有此意思最好,渔场嘛,那是多多益善!”龙灏摇摇头,笑道:“我对方老伯的‘纯阳气’比较好奇,不晓得能否借我一观?”
“这……”
方鸣德以为龙灏想要学自己的‘方祖纯阳气’,不禁有些为难:这门内家功夫算是祖传,传男不传女,传给外人,这先例……难开啊!
见方鸣德会错意了,龙灏便呵呵笑道:“放心吧,我不是要学您的独门口诀,只是想感受一下您体内的内家真力!不怕您笑话,我这人对功夫什么的,很好奇……”
方鸣德已经晓得,别看龙灏个头高,可实际年龄还是个没满13岁的小孩,这个年龄,对武功、内劲心存好奇,实在太正常不过。
“那好吧,其实内力也没什么的,不过是体内的一股气……”
放出来就是屁?龙灏额头挂下黑线,肚里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