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咽下嘴里的大米,微微抬眼看着他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不能说。”话落垂眸继续吃饭。
他越这么说何红军是越好奇,偏偏林希言的嘴如河蚌似的,怎么都敲不开,让他是铩羽而归。
“别打听了,迟早会知道的。”林希言拿着空饭盒起身道。
洗干净后,又坐在办公桌前奋笔疾书,作为昨儿的参与者,这报告得写出来。
何红军无奈地看着他,那就只好耐心的等着了,拿起空饭盒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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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家里正吃饭的花半枝被人念叨的耳朵热乎乎的痒痒的。
“娘,怎么了?”周光明看着她问道。
“感觉有人在念叨我。”花半枝抬眼看着他说道,“吃虾。”说着将虾仁夹给了他。
“肯定是姨爹呗!这还用想?”周光明看着她嘿嘿一笑道。
“啊!小子,敢调侃我。”花半枝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
“对了,娘,您有宝宝这个事,要不要告诉干爹、干娘。”周光明看着她问道。
“当然了,三个月后,你姨爹飞京城的时候告诉他们。”花半枝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那……”周光明迟疑地看着她,一脸的犹豫不决。
“小子,想说什么就说?对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吗?”花半枝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说道。
“我要当哥哥的事情,要写信告诉爷爷吗?”周光明想了想看着她干脆地说道。
“告诉他吧!”花半枝看着他微微一笑道,至于老爷子心里怎么想,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即使光明不说,他也会胡思乱想,告诉他了,心里也就有了底儿了。不过又该想其他的了。
这人啊!总喜欢自己吓自己。
“说起这个,你学了几年的画了,怎么样,给你爷爷寄过画吗?”花半枝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寄过,可爷爷总是不相信那是我画的。”周光明无比郁闷地说道。
“呵呵……”花半枝闻言不厚道地笑道。
“娘!”周光明红着脸看着她说道。
“好好好不笑了,他不相信,我相信就行了。”花半枝看着他笑着说道,“对了,有些事情不能全说啊!”
“知道,知道。”周光明看着她连连点头道,“我都说爷爷爱听的,比如我的学习成绩如何,长高了没,长胖了没。像是我的有些业余爱好,我没说。”
“哦!”花半枝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有些不合时宜。”周光明身体微微靠近她小声地说道,“与主流不符。”
“小子,还与主流不符?”花半枝屈指弹了他个爆栗道。
“话匣子可不是白听的。”周光明看着她嘿嘿一笑自得道。
花半枝看着他招呼道,“好了,好了,吃饭。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吃完饭,周光明站起来收拾碗筷,端进厨房洗碗刷筷子。
周光明再出来时,就看着花半枝在看中医书籍。
“娘,您不是在西医院吗?我发现您看中医比西医多。”周光明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说道,“而且这书籍上写的密密麻麻的也比西医多。”
花半枝放下手里的笔,食指蹭蹭鼻尖道,“怎么说呢?西医的外科才一二百年,它有它的独到之处,哪儿坏了切哪儿,人体就像是一部精密的仪器似的,每个部位都不可或缺,切掉某个部位,对身体伤害太大。咱们的中医可是有上千年的历史,讲究的是除邪扶正,完整的看问题。别看我在医院上班,我更相信中医。”简单的说了一下。
“那您岂不是很痛苦?”周光明看着她突然说道。
“这话怎么说的?”花半枝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您看您把脉清楚的知道病情,明明吃中药能好,病人却非要挨上一刀。”周光明轻叹一声道,“难道不痛苦吗?”
花半枝闻言摇头失笑道,“你这小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不值得信任呢!”紧接着又道,“我坚持我的,有些事情不能勉强。”
“上赶着不是买卖。”周光明看着她说道。
“话糙理不糙!”花半枝颇有些感慨地说道,“中医向来有济世之说,西医有吗?”
“没有,他们有的是希波克拉底誓言,治病救人。”周光明亮晶晶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而我们却是悬壶济世,拯救苍生,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职业。”花半枝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中医有比较完整辩证理论,这也是为何快速下药的原因。而西医,只是试验性医学,还停留在试验试试的情况。当然也知道可能那些药可能有效。但是越是合成化合物,人体分解后剩余物质很多都有有毒,也就是副作用大,这也是为何必须做双盲试验才能用于人体。简言之:西医是基于化学工业的体系,而中医则是依托自然的体系。从人与自然的和谐角度来讲,明显中医更为先进。”顿了一下又道,“中医可是经过几千年的锤炼,是国粹是精华。西医只是一种典型的生物医学或动物医学,还远没有发展到真正意义上的人类医学。”
“可是中医太玄了,u看书.uukanh 很难懂的,我感觉只是死记硬背那些中医药典,汤头歌好像不会怎么应用。”周光明一脸烦恼地说道。
家里有个好中医的,周光明自己也偷偷看中医典籍,却满眼蚊香圈,摸不着北。
“哈哈……”花半枝闻言笑了起来道,“那是你接受……”指指自己的脑袋道,“思维有些西化。中医是特异医学和经验医学的综合沉淀,上古的大中医都是修行有成的修道者,是有特异功能的医者。西医不理解中医理论太正常了。近代中医的没落原因很多。其中有一个重点很多人没有注意,那就是现代的中医大部分都不懂修行,中医的经典不是全靠逻辑。”
“这不是很矛盾吗?不靠逻辑?现在不都讲科学、科学的。”周光明双眸充满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科学不是另一种迷信呢?”花半枝清澈灵动的双眸看着他说道,“西方人难道说的就全对!我们知道的其实很少、很少!”
“这个……”周光明挠挠头困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