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乌黑的发夹杂着法国洗发水的香味儿弥散在周围。
沈继斌拉上一旁的帘幕。
沈继斌对她温柔,战穆尘总裁不会。
祁媚心里知道,战穆尘心里装着一个女人,不愿意分一丝爱情给她,只给她荣华富贵和身份。
沈继斌的爱,恰恰是祁媚这么多年所渴望的。
沈继斌烟嗓在她耳边道,“祁媚,这么多年了,我很想你!”
……
等祁媚恢复了些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
两人抱着。
“媚儿,如今,你是战穆尘的夫人,我也有妻女,咱们今生无法做夫妻,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沈继斌的烟嗓儿沙哑在她耳边道。
“混账东西,若咱俩的事儿我家男人发现,可是要死的,你当真不怕?”祁媚不信。
“怕,咱不让人发现不就完了,沈初画那贱蹄子,如今有了四少撑腰,今日到我沈公馆差点儿掀了我们家房顶儿,这样下去,我们一家就要被迫回乡下种地了,回去倒是可以,但以后我再见不到你,我可不甘心!”沈继斌老油条忽悠祁媚。
“走就走了,我倒是不想看见你!”祁媚挑眉推了他一下,明摆着说反话。
“祁媚,你说实话,在战穆尘身边这么多年,他一定没有我这般爱你吧?”
“混账东西!”祁媚坐起来,“说吧,想要我怎么帮你?”祁媚知道沈继斌是有目的的。
“像你那日所说,帮助我家老二嫁进战家,哪怕是个姨太太都行,我也算是有了靠山!”沈继斌道。
“哼!”祁媚娇哼了一声,“你家那个老二就是个秃头蠢货,那日战府宴会上,我给了她表的机会,可你看她那副德行,简直让战穆尘厌恶至极,我还怎么帮?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
“别提那老三,家里就她最蠢,样貌还没有老二生的俏丽。
老二那日是被沈初画算计了,才会出了洋相,她变成了光头,也是沈初画害的。
说起来,也是个可怜的人。
她留过洋,学过钢琴和舞蹈,还跟着药铺请的老中医学了两年中医,也就她有资格进战家的门。
媚儿,你就给想想办法!”沈继斌轻捏着她细嫩的肉,“我是真想留在临远城,咱们俩偷偷摸摸的……
沈继斌平日里看上去是个粗人,可是这对心仪的人说起情话来,嘴巴倒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
祁媚心里发痒,娇笑着点了点头,“你还是那么坏,好!我就看在你这么多年,对我还有情的份上,回去再帮你想想办法,不过沈初画这丫头着实不好对付,咱们得尽快把她铲除,留在战家,迟早是个祸害。”
祁媚偷偷摸摸离开。
沈继斌这才想起来,老二被巡捕带走,还没回来,想着老二未来是要嫁进战家的人,他便亲自去了捕房接人。
……
沈应湘被带到捕房,那个巡捕的头目说是带她去问话销案,可是到了巡捕房的审问室,他便把所有的巡捕都支出去了。
门反锁上。
沈应湘没有办法,谁让自己之前在沈家为了对付沈初画对这个巡捕放电,现在她只能忍着。
……
沈继斌到了巡捕房在外厅等了有一会儿,才见沈应湘木讷地走出来。
他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模样,“湘儿,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应湘嘴角微微上扬,“没事,只是问了话,销了案就让我出来了。”
“好,没事就好,咱们回家!”沈继斌叫了黄包车,拉着女儿的手臂上车,一起回沈公馆。
沈应湘盯着黄包车夫的后背,周围所有的景物都在倒退,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脑子里,刚刚那个巡捕对她所做的事情,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那男人胡作非为,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可是她清白的身子就被那该死的男人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