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当然是男人们自行解决,打了一架罢了。
她的前前前前任男友似乎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
谢封行那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貌似是把人给撵走了。
因为那日过去好几天后,她的前任就打起电话过来。
一直在控诉着他的行为。
“方蓉!你他妈找的个什么样了男的啊?”
“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就开始把人往屋里带是不是?”
“这人阴险狡诈得很,我劝你早点分手,小心日后被别人数钱,还跟别人说是自愿的。可别当那种傻女人啊!”
“你都不知道那个人如何过分。我不就是当着他的面演了他一下吗?那人倒好,直接让我男人把我绑回去了。”
“我告诉你啊,这事怪你,我要是以后都出不来了,看我找不找你算账,我还得去见朋友呢,还有哈,你最好管管你那个男人,凶得很。马上分手最好。”
方蓉听着电话那头的念叨声,无奈地弯着嘴角:“自己被压了一头,就别想着还怪别人了。还有,我要你来不就是为了分手这事吗?你可别跟我说起这件事情啊。”
想想就无语,方蓉当初叫她前任来就是因为他比较茶,会来事。
结果,经过此事过后,谢行封那小子居然当无事发生,可把她给整无奈了。
于是,两人僵局着,没有办法打破。
方蓉也是随意一点的,反正最近也是无聊,再次看了眼躺在床上半身裸露的男人。
有着较好的身材还有白皙的肤质。
一度让她沉迷那种感觉。
但是最后,她还是走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
她是这么想的。
可别怪她,她一向就是随心所欲的人,当初去做她喜欢的事情的时候也是如此。
父母大都是懒得管的,反正她也无所谓,反而她觉得不管更好。
自由更多些。
除了祖辈上的长辈关心在意几句,她方荣可没那么大的好善心。
毕竟哪家好人家把别人的女儿接过来住啊。
方蓉一向看那个赵婉清不惯,不仅仅是因为那个女人柔弱的长相,跟朵白莲花似的。更多的时候,是因为她时不时就露出那样一副样子,故意做给男人看。
她想着眼不见心为净。
本意是打算无视的,结果事情多了起开,有她的圈子里面的人来找她,也许是这个缘故。
方蓉发现这个女人更烦了,还处理起她们家的家事来了,闲得烦躁,她自个就搬了出去。
反正她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走了,方蓉估摸着想着肯定是因为她爷爷说话。
好在,家风一贯如此,长孙都是极为孝顺的。
赵婉清那个人走后,也是听起哪个长辈说的,考上了S市的一中。
最后还进了个不错的学校。
成绩也优异,在校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学姐。
也不知处了哪个大人物的眉头。
算是她的朋友,总之就是约谈一次,然后告诫一下,最好让她放弃,而且不能让她知道是谁做的。
她也是第一次看见那个男人如此。
按照以往的惯例来,那个时间点,估计就是私事了。
现在还非得拖他干点事,绝对是触及他那根眉头了。
她反正是看不管的,不如做个顺手人情。
于是就有了前几个小时的那一幕。
风一吹,她清晰了几分。
徒步走到路边,肚子饿得咕咕叫,方蓉为了爱美,穿着高跟鞋就来了这,现在是走在马路边,更加无与伦比地累。
直接脱掉鞋子,光着脚丫子就走着,她打算走到哪里,她就吃什么。
而那边,姜卷进了她学长的大门。
一下就感觉局促不安。
姜卷尽量表现得没有那么明显,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副乖乖听话的好学生模样。
“又不吃你,干什么坐这么远?”他见她跟个小朋友一样坐着,呆呆的,还开起了玩笑。
姜卷抬头就看见他懒懒地坐在沙发上,笔直的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似的,随意敞开到一侧。
“来,过来啊。”
他勾了勾手指,眉眼上挑。
姜卷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好家伙这样一副画面,她真的……
顶着这样一副顶级的骨相脸,姜卷她得承认自己有点觊觎他的美色。
也许是颇为某种威压下还是某种奇妙的感觉。
姜卷还当真坐了过去,后来跟别人说起这事,别人就是说他给她下了蛊似的。
太听话了。
姜卷动了动,似乎更自在了一些。当场就是拿起手边的水果,眼神望着他,状似要询问。
纪慕程点点头。
她连忙又问道:“啥时候走?”
说完还是有点后悔的,她找补:“该说不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有催你的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就是随口一说,问问而已。”
“学长你别急,反正我是不急的。”姜卷还顺便尝了一颗葡萄。
动作上的行为显而易见,她就是不急。
纪慕程轻笑了声:“没事,我搞好了的,就是想让你上来喝口水吃点东西犒劳一下,从学校到这,路途不算太远,但是开车这件事情舟车劳顿,难免不舒服。”
姜卷蒙了蒙,她是没有想到的,这样说话,真的不愧是她的学长。
就是牛逼啊。
姜卷一下从不太踏实立马放松了一下,仅仅就是带了一会,便驱车载着某个小娇男离开了。
姜卷开着车子是这样想的。
心里有些想发笑的意味,小娇男。
真是个好名字啊。
虽然上车之前学长还和她商量着,她直接就是一个一口回绝。
主打体会一下某种新鲜的感觉。
最终到了目的地。
看着外面迷彩灯光五颜六色地,仿佛似乎要照射某人的眼睛。
纪慕程抬手眯起眼睛,姜卷偷偷观察着他。
她只能希望学长不会不喜欢吧,她是想带他体会一下这新鲜的感觉,估计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这种店子几乎是没去过的。
但是好像发现学长神色未变就当姜卷打算换个地方的,他终于开口了,一脸的笑意:“是这个地方吗?好有烟火气息啊。”
姜卷内心是开心了,她很简单,直接表现在了脸上,“哈哈哈是的呢,我小时候爱来这里吃,以前还是个小店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大店子了,但是这家还得一如既往的好吃的,我们现在直接上去试试吧。”
她刚刚头脑里面已经想了无数个可能,确实没有想到是这样说的,一下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了。
而且有点好笑的就是,学长穿了一身无比正规的西装服饰,下车看到店子和他搭配的那一秒,姜卷已经后悔死了。
因为学长和店子明显格格不入。
学长这样的人就是适合在那种五星级地店子吃饭,这种还真的没想过大少爷肯赏脸。
两个人点了几份虾球还有一些烧烤。
没错!这是一家小龙虾的店子。
白金城她是没有钱去的,想当初还打算就是带学长去吃大排档。
现在好了,又发生哪个大的事情了,她就改变了注意。
两个人愉快地交谈着,学长真的不像那些大少一样,居然享受着烟火气息。
实属难得,姜卷还是难得一见的。
而此刻,走在路边的方蓉走得又累又渴又困。
路灯光一路照射着她前进的方向。
忽然间,她仿佛闻到了一股久违的且十分熟悉的小龙虾味道。
一下就张开了本来就是半眯不眯的眼睛,大大的看着不远处的店子。
店牌红如似火,那一绝的味道就是从这里飘过来的,她可以保证。
于是十分随意地招呼着老板上菜,把昂贵的高跟鞋随意摆在一边去了,她吃饱了再说好了。
可是还没有等她吃得尽心,一只大手突然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点了一大瓶啤酒,正打算爽一下,还没喝几口就被拦了,她当然是不高兴的。
一抬头,就是谢行封那小子,风尘仆仆的那样子,半敞开的衣领,没有系好的白色透明纽扣,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锁骨还有……几抹红色。
……不是很深。
方蓉移开眼睛,这他妈是在勾引谁呢?
还是非要她说清楚啊。
她突然想到了当年的盛况。
四中一姐当初追求人的样子,可把所有人都惊呆了的,算是当年的最大盛况了。
原因很简单。
她仿佛方小姐,是个十足十的颜控。
听说他喜欢的比较清纯。
之前勾他,他不上钩。
确实品味够专一。
那张脸实在太对她胃口了。
于是她为了他,去学了化妆。
这可能,是我
她真心实意为他做过的一件大事。
初恋?
她对他一见钟情。
为了追他,我她曾冒雨给他带伞,每日带给他早餐。她也曾匍匐在地,如同丧家之犬一样乞求他,她也会像一个正常女朋友那样,陪他打球,陪他打游戏。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给与他最好的陪伴和安慰。
他喜欢清纯长相。
方蓉知道。
身娇体软的短发少女。
方蓉一直知道。
那天。
方蓉干净利落地剪掉了自己的头发。
从一方的女霸主变成娇软可欺的软妹。
她调查了他很久。
玩过很多女人。
但是不牵手,不接吻,不上床。
仿佛是有什么洁癖一样。
分手原因也非常得简单粗暴。
且闻名很久。
见面左脚先迈出,他喜欢右脚先出的。
她先开口或者她先挂电话,都算。
谢家少爷谈恋爱这么多麻烦,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呢?
无非两样。
谢家少爷家底殷实,分手费大方。
谢家少爷长得俊美无双,谈过就是赚过。
有这么多的资本,谢家少爷是从未追过女孩的。
所以,当他当着面对着那群小弟说要追人。
这简直危言耸听!
哪方仙女还要谢家大少去追啊?
“蛙趣谁啊?”小弟们全在惊呼。
“游栗子。”
“啊,她……她啊,还是算了吧爷……”
他们又突然改口了,变得畏畏缩缩。
谁不知道谢家少爷被这个新来的女霸王给狠狠甩了啊。
当初还如此对人家,
这被甩了也是活该。
当然这是心里话,小弟们心里还是知趣的,但是谁又敢当面说啊。
“啧,一群废物。”
当场一脚踹了过去。
谢行封听得都厌倦了,他兄弟也是。
还他妈当面揭他伤疤。
“你当初那样玩她,是我打死也不跟你!什么渣男玩意啊?”
“我去你的!”
“滚一边去行不行?”
“谢少,嫂子还没来吗?”
钟表即将指向早上八点。
小弟们也着实疑惑,要是平日里,根本不会超过七点半。
眼看着老大脸越来越黑,小弟不得不随便掐了个借口。
“害,这有什么。方同学肯定是起晚了然后忘记了。”
“嗤,谁会信?”
谢行封满脸不耐烦。
显然他没有把昨天的发生的事情当真。
什么分手?
只有他分手的份好吧。
于是乎,这一个早读。
谢行封大少爷完全是黑着脸度过的。
但是他越想越不是滋味。
是不是他对她太好了,平时要什么给什么,现在好了,给出自豪感来了,还以为自己独一无二。
哼,真当他不生气是吧。
他越想越不开心。
一怒之下,摔门而出。
来到某人的班级,看到桌上的豆奶眼前一亮。
十分自得地拿着那份早餐回到自己班级。
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愉悦。
“诺,看,果然是她忘了,真的笨得要死。这都能忘记。”
谢行封得意洋洋地把豆奶摆在桌前。
“啊,是是是!怎么能忘记这么重要的事呢?”
“太不应该了,那个方同学!”
小弟们附声应和着。
谢行封那家伙又不爽了。
“怎么能我自己亲自拿来呢?”
“赏你们喝了。”一脸大度的样子。
虽然他承认,这个豆奶确实不错。
但是谁叫某人没有给他亲自拿来呢,不能怪他浪费别人的心意。
小弟喝着喝着,突然感觉到不太对劲。
悄咪咪地和同伴低语着。
“这是不是哪个二弄巷子里胡阿姨店的味道?”
还以为当事人没有听见。
“啊?哪个啊?”
“啧,就是那个,谢少说狗都不喝的那家啊!”
“哦,啊?”另一个小弟才反应过来。
听完全程的谢行封脸色难堪到不行。
后来的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