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枯木山很远的地方,也有一座小山,这座小山不高,也没有那么险恶。只是这里布满了沟沟壑壑,还有许多树干。这些树干是被人布置在地面上,看样子像是上山的防线。
在这座小山的顶端,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村庄,如果凌风在的话,他应该会很熟悉,不远处的村庄,正是他几年没有回过的家园。
这座小山没有名字,不知何时上面建造起了房屋,大大小小的有十好几处。这些房屋的外围有着栅栏,把他们围了起来,外面还有不少的人来回走着,像是在巡逻。
栅栏的角落堆积着很多的材火,一旁养着不少的马匹。在这群房屋最里面,有一间小房,里面很热,房门紧闭着,屋内竟然还有一盆碳火。
小房内墙壁前有个架子,架子上绑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地面上躺着一个人,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人。
那躺着的人浑身骨骼没有一处好的,大都断裂了,脸上布满了血迹,像是用血洗的脸一样,粘稠稠的沾在头发上,地面都被他弄脏了。绑在架子上的那女人发丝乱乱的,衣服破破烂烂的,露出了胸怀。白嫩的胸脯上很娇柔,不过碳火燃烧飘出的灰尘和渣子落在了上面,黑色的灰尘在汗水的流淌下,顺着白嫩的脖子,流向了胸口,就在那里停住了,脏脏的。
她眼睛无力的微睁着,鼻息的呼吸很弱,虽然没了平日的光彩,但是也惹得人想要怜惜一番。毕竟在这么昏暗的房间内,依然可以看出她还是有些姿色的。
这女人面前有张桌子,桌前有两张长凳,桌子上放的水杯有些发热,侧坐这的人拿过水杯,竟发现凉水变得温温的了。
侧坐着的人没有说话,他斜眼看了一下正坐着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这场刑罚。他时不时的看向绑着的女人,又看着地面上躺着的血人,心中也有些侥幸。好在自己没勾搭她,否则今晚躺地上的就是自己了。他心中不免叹气,看来以后是没有机会和她勾搭了,过了今晚,或许这女人就再也见不到了。
想着的时候,他又多看了几眼。正坐着的那人慢慢站起身来,他这才收住了目光。看那人慢步走到架子前,旁边的碳火盆着的很旺,通红通红的,出来的火花顶端冒着淡蓝色的光。火盆里面有一把洛铁,深插在里面,洛铁的把黑黑的,上面包裹的白布沾满了炭的黑尘。不过洛铁的另一头却是红红的,和碳火是一个颜色。
那人点着洛铁的把,扒拉了几下,他的神情很淡,一点也看不出来愤怒或者其他表情。侧坐着的人旁边烤着火,身体却感到发凉,怎么还会有冷的感觉呢?他看着身前那人的背影,连忙喝了几口水,他似乎明白了。那人的神色有些像和自己喝茶的时候,一样的淡。不过看到那人把玩着洛铁,他才意识到这与现在的情景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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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拿起烧的通红的洛铁,看着眼前的女人,慢声道:“你让我有了不好的感受。”
布胡图还在跪着,他哭了一个晚上了,暴雷山人见他没有回话,这下气不打一处来了。
他猛然站起身来,怒喝道:“再哭我就废了你!”暴雷山人钢牙咬的嘎嘎响,他最厌恶别人哭了,在他眼里,流泪的人都是孬种。
淼音神情更急了,他生怕暴雷山人怒起来,真有废掉布胡图的可能。看着暴雷山人粗大的手掌上的暴突突的青筋,布胡图恐怕挨不住他一掌。
淼音连忙走到布胡图身边,蹲了下去,晃动着他的肩膀。“你快说啊!山人给你机会了!”
淼音故意这么说道。布胡图这才反应过来,他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泪痕,倒不觉得他多可怜,反而有些好笑。
布胡图抽搐了一下,咽了咽喉咙,一点唾液都没有,大概哭的太久了。布胡图抬头道:“我是别人家逼的!”
“是谁!”暴雷山人皱眉道,他想的没有错,布胡图自己绝对没有那个胆量。
“一个恶霸!他绑了我母亲,逼迫着我来偷符咒古籍。”
布胡图的话倒让暴雷山人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一直以为是枯木山内部的人在搞把戏,看样子自己是多心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作为枯木山的领导者,不得不小心。
“你说的是真的?”暴雷山人盯着布胡图,眼睛都不眨一下。
布胡图连忙点头道:“我不敢说假话,他威胁我说,如果偷不来符咒古籍,他就杀掉我母亲,还要把我家毁了!他还给了我家不少钱,我父亲也被他们监视着。”
布胡图说完又有些控制不住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还夹杂着呜呜咽咽的嗓音。
这下周佾倒是明白了,怪不得布胡图家里开起了酒店,原来是这么回事。周佾这才想起当初布胡图的父亲的神情,他是害怕被自己发现了。想到这一点,也难怪布胡图和自己疏远了。他不怪布胡图,但多少有些难受,他感到一种背叛的滋味,虽然不强烈,搁在心里也很不舒服。
暴雷山人道:“那个恶霸是什么人?他现在在哪里!”暴雷山人的口吻很凶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布胡图这回没有装糊涂,但他还是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只知道他是个恶霸,名字好像叫粟步刃。”
听到这个名字,周佾心中一动,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了。
凌风拿刀的手突然抖动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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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住布胡图的胳膊,大声道:“你说什么!那个恶霸叫什么名字?”
布胡图被他吓了一个激灵,暴雷山人也疑惑的皱着眉,罗四八看着激动的凌风,似乎想到了什么。
周佾突然想起来了,那个逼死凌风父母的人,好像也叫粟步刃。
“凌风,你怎么了,”暴雷山人道,“你认识这个人嘛?”
看着愤怒的凌风,布胡图有些不知所措,他又说了一遍。“那人叫粟步刃,好像在南茴村。”
凌风呆住了,他慢慢松开按住布胡图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认识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他。”
凌风咬着牙,身体有些哆嗦。
“怎么回事,”暴雷山人看着凌风,他并不知道凌风的往事。
周佾看凌风沉默着没说话,忙说道:“那个粟步刃是个大坏蛋,他害死了风哥的父母。”
周佾没有说逼死,他恐怕凌风更伤心。暴雷山人点点头,眼神中的光芒更盛了。“找死!”
暴雷山人眯起了眼睛,眼神中却带着逼人的寒光。一个小丑般的人,竟然打起枯木山的主意,我看他是走到头了。
当暴雷山人说出找死那两个字,罗四八就知道了,那个叫粟步刃的家伙,已经注定了结局。
“阿嚏!”拿着洛铁的人打了个喷嚏,凌风不知道,他们在谈论着的粟步刃,正在一间小房内忙着。
他好像被碳火刺激到了,鼻子有些发痒。粟步刃眼神中带着笑意,他轻晃了几下洛铁,在空中划着弧线。
他转头对坐着的那人道:“凌老二,吃过烤肉吗?”
那侧坐着的人正是凌风的二叔,凌老二脸不自觉的抽搐一下,尴尬的笑道:“烤肉当然吃过了。”
粟步刃呵呵一笑道:“是吗,听说肉越嫩烤出来越香。他说着闭上眼睛抬着头吸了口气,好像吃到了烤肉似的。
“啊-”一阵很长很刺耳的惨叫声,在小房间叫了起来,凌老二突然感到很恐惧,那声音就像猛鬼出笼一样的惨烈。
粟步刃刚说完话时,那把通红的还带着火丝的洛铁,就放在了绑着的女人胸脯上,紧接着就是女人的惨叫。那把洛铁还再放在,女人已经疼的晕了过去,凌老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似乎听到洛铁和皮肤接触时,不断的吱吱啦啦的声音响起。再看那女人的胸脯时,血水和污垢都流了下来,她胸上的肉已经烂了。
突然凌老二感到一阵恶心,他真不该来的,这一幕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看女人的胸了。估计这个月找女人玩乐的心情都没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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