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东西好啊。’夔牛在孟府中瞎转悠。
行至一处别院,突见眼前的一株灵药‘芙蓉花’,见四周无人,一把抓下塞进嘴里,快速离去。
‘哇塞,还有‘金刚花’我的妈呀,真是赚大了,哈哈。’
孟府出了名的奇花异草无数,全是名贵之品。夔牛一通转悠,撞见多株灵药,它生性嘴贪,又专好这灵草神药一类,哪有兔子不食草的理。
纷纷抓下,也不管药效如何,统统塞进嘴里,囫囵吞枣。
不久,一个院子里发出一声巨大的喊叫声;‘啊…’
‘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了?’众多府中的侍卫听到声音,跑过去一看,顿时大惊。
一个小院子里,满地狼藉,翻滚的泥土,各种奇花异草不见,灵药只剩根茎。
‘啊,这…这可是小姐最喜欢的灵药啊,谁将这些灵药迫害了?这如何是好?’一个下人大惊。
‘那不规则的截口,明显是咬断的,肯定是什么东西吃了。’另一个下人看着根茎道。
‘我刚才看见那头夔牛路过这里?会不会是它所为?’
‘准是他没错,得了家主允许,它四处游荡,不是它还是谁。’
‘我也看见它刚才走过这里。’
‘快追,你们两个,赶快去检查一下其他地方。你们几个,跟我抓住它。’那领头的人吩咐道。
夔牛正得意的不得了,收获颇丰,无数的灵草妙药,全部被它网罗一空,成了腹中美餐,各种奇花异草,将孟府弄的乱七八糟。
‘啊…这里的花呢?’
‘哎呀,老爷的灵药哪里去了?’
整个孟府上下,一瞬间炸了锅,那些族人与侍卫,满是愤慨,这些东西可都是无价之宝,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收集来。平日里虽种植在院子,但不得主人允许,谁也不敢动。
这些灵草妙药功能奇大,哪敢随意使用。
不一会,整个孟府开始嘈杂起来,各种怒骂声,惊呼声,喊打声不断。
‘快抓住那头夔牛,别让它跑了。’
‘快,找到那个家伙,它去哪了?’
‘我刚才看见它向那边去了,’‘快追。’
一群侍卫火急火燎的拎着棒子,绳子,还有网子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呼啦啦的向着夔牛的方向追去。
夔牛知道定然是暴露了,赶紧逃走,心道;‘抓我,嘿嘿,做梦吧。’
一回头,正看见两个长得极为甜美的姑娘站在前面,正是家主的两个孙女,琼瑶二女,夔牛顿时尴尬,但仍故作镇定道;
‘二位姑娘,那小子在你家书楼里读书呢,要找他直接去书楼即可,我还有事,再会。’说罢夔牛转身就要离去。
‘站住,我那株芙蓉灵药是不是你吃了?’
‘还有我的那株‘冰霜莲’是不是也是你吃的?’两女一脸怒气道。
夔牛转身不悦道;
‘姑娘说哪里话,我夔牛堂堂八尺英雄,岂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这样诽谤我可不好。’
‘你…’‘诽谤?哼。’两女仍是怒瞪着夔牛。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字不成?’夔牛装作不知。但是刚说完话,就发觉哪里不对。
嘴中竟然冒出一股股白气,夔牛赶紧捂住。可是头顶又冒出一股股白烟,身体也已冒出白烟,任凭夔牛如何掩盖,自己就像一个活的烟筒,哪里盖得住。
这是这些灵药妙草一类,经过一段时间,开始发挥药效。
如此多的灵草妙药,统统混在一起吃下,常人哪有这种胆量?有可能不知道哪两种混在一起,就成了毒药了,何况这么多。
亏你身体白烟四处冒出,自己也感觉到,一股灼热之感袭体,身体开始肿胀,头脑开始疼痛,两眼有些浑浊,心知要坏,需赶紧找个地方炼化,不然恐怕不妙。
这时一大堆侍卫族人赶到,怒气冲冲,哪还管这个,抄起手里的棒子、叉子、绳子、大网等,就是一顿毒打,疼的夔牛嗷嗷直叫。
最后将夔牛五花大绑,带到家族处。二女一见孟主,就面色委屈,楚楚可怜之色。
‘爷爷,你可得替我们做主。’二女委屈道。
‘奥,怎么回事,告诉爷爷。’老爷子本来就疼这对宝贝孙女,平日自己都不忍责骂受半点委屈。
看着旁边冒着白烟的夔牛,心道肯定是这个家伙做了坏事。
‘爷爷,这个家伙偷吃了我的芙蓉花’
‘是啊爷爷,我的冰霜莲也被它偷吃了。’
这两朵灵药虽谈不上多名贵,但是尤对女子面色,有奇效,试问,那个女子不爱美?对很多爱美女人来说,这就相当于他们的命啊。
‘禀告家主,这个家伙将千蓬兰、香豌、金刚花等全都给吃了,现场一片狼藉,光是灵药就足有十几株。’
‘真是岂有此理,就敢如此毁我孟府灵药,今日必要好好惩治他。’
‘打死它,打死它。’一众孟府的家众与家丁叱喝其行径,一个个怒目而视。
孟主何等人精,一听便已经知道大概,也是怒气横生道;
‘你这厮真是不知礼数,如此毁坏我孟府灵药,说吧,如何处置?’
‘各位冤枉啊,我夔牛一脉,绝不屑于做这些下贱之事,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花草灵药与我毫无干系。’夔牛硬撑着痛苦,说的光明磊落。
‘爷爷你看.....’两女气的直跺脚。腰杆儿挺的笔直道。
‘胡说,我孟府近来无客,不是你还有谁?’
‘不错,那些草药都是咬断的痕迹,除了你还是谁?’孟府众人怒喝道。
夔牛浑身冒着烟,满脸通红,难受至极,正是有苦说不出。
‘呵呵,不是你?嗯,或许冤枉你了。若是别人,那就真的糟了,那么多灵药混在一起,简直剧毒无比,唉,若不赶紧炼化,恐怕功体尽废,四肢瘫痪。’孟老头笑呵呵道。
‘啊.....’夔牛一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感受,若真孟主说的那样,这面子可不重要了。
孟主看出它心思,接着道;‘这样吧,我看你现在似乎不太舒服,你先在这稍作,我令他们去寻找一下,看看是否还能找寻到凶手。’说罢就要离去。
‘哎哎哎,别别别,别走啊,先把我放开,嘿嘿,我现在得出去一趟。’夔牛汗水滚滚,满脸潮红道。
‘哎,急什么,那厮恐用不了片刻就将毒发,正好证明你的清白,你稍等片刻就是,呵呵。’孟主笑道。
‘哎呀,啊.....’夔牛浑身一股股气开始流窜,身体忽冷忽热,它知道孟老头绝不是骗它。
‘好了我说我说,是我吃得,我就是好奇,想尝尝味道,嘿,你看咱们这关系,赶快松绑吧。’夔牛实在忍不住了,赶紧从实招了,此时他浑身就像一个烟雾 弹,突突突的白烟从身体溢出。
孟主笑道;
‘你刚才还是不是你,还用你的人格担保,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别人着想,替别人扛罪?我孟府从不冤枉别人,你的话我如何相信?’
都这时候的,这老家伙罗里吧嗦的就是不放,夔牛心里骂了一百八十遍‘老东西’
‘哎呀孟老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罗里吧嗦的。’夔牛怒道。
‘哎,这么说就见外了,你我两家祖上有些来往,我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要将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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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牛心理有苦说不出,欲哭无泪了这回。‘真是我,你快放开吧,你真要看我毒发身亡,功体尽废?’
孟主脸色一沉;‘哼,刚才好生与你说还抵赖,哼,你这厮,若不是看在往日情分,我决不轻饶。’
转头又道;‘这十几株灵药加奇花异草,得来不易,我送你这场机缘,你当好生记得,这可是不是白吃的。’
‘哎呀好啦好啦,记得记得,我定记得你孟府的大恩情行.....’夔牛难受的也只能说道此处,脸色开始肿胀,白气少了,但是身体一红白,一半身体竟然是冰霜,看来这些灵药的药效,已经开始显现。
孟主大袖一挥,夔牛身体上的绳索断落,夔牛被一道灵力,带入孟主府邸前的湖中。
‘扑通’一声,掉进湖中,消失不见。
‘来来来,呵呵,没关系,它吃了就吃了,爷爷还有这灵药的培根,再生一株便是,呵呵。’孟主疼惜的看着两女道。
‘好吧,爷爷可不能耍赖啊。’
‘就是,明天我们就要见到培根。’两女缠着孟主的胳膊道。
‘呵呵,爷爷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明天定还你一人一株新药便是。’孟主笑道。
二女得了孟主答复,怨气早已消散,与众人离去了。
到是夔牛,落在湖底,清澈冰冷的湖水,顿时让夔牛清醒半分,赶紧收摄心神,运气功法,开始炼化这‘白捡’的机缘。
本是书湘四溢的文首大家,确认夔牛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满府众人,对夔牛一个个都有一股‘打死这厮’的怒气。
这些灵草妙药,都是苍界难寻之物,哪一株都是十分珍贵,这都是一代代的孟府人移植而来。
很多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虽然比不上神药那般珍贵,但也足够难得,每一株都有其特有的功效,对于普通人来说,随便一株灵药,都是无价之宝,也就是孟府这样的大家,才会满院子种植,如此‘不在意’。
二先生出现在孟主的茶台旁,看着湖底的夔牛笑道;
‘呵呵,这家伙糙肉厚,我看那些药毒恐怕它不深,兄长助他解围,当有深意。’
‘呵呵,哪有什么深意。’孟主到了一杯清茶递给二先生道;
‘夔牛这一脉,虽然香火不旺,从古单传,但这一脉却是祥瑞一脉,能与之交好再好不过。送它一点小恩小惠也无伤大雅。’
二先生尝一口邹山无忧道;‘大哥说的是,这邹山无忧,也只有大哥才能泡出这味道来,呵呵。’
‘那你就多喝几杯,呵呵。’孟主笑道。
‘这可算不得小啦,我孟府也不像别人说的那般富有。’二先生喝一杯清茶笑道。
‘哈哈,怎么,十几株灵药你心疼啊,放心,将来我们能借来一剑,回报何止百倍?’孟主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