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商醉忧躺病床上了,医生给拍了片子,并没有很严重,就是撞伤腰而已,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床上,她静静地躺那儿,一声也不吭,小嘴嘟着。
见她这样,沈君圣眼眸动动,手伸过来,轻轻抓住她的小手,柔声细语的。
“怎么了?还是在不高兴刚才的那件事?”
说着,他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别担心,刚才我已经让东航过去处理了,等着吧,那两个人,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终于才看来一眼,但,还是闷闷。
“那座位原本就是我先看到的,不信你去看监控,我先进来的,他们两个,应该是后面进来的,然而,我朝座位走去的时候,他们才看中座位的,可……”
沈君圣没容她说完,手就已经堵她唇上了。
于是,千言万语,以及无尽委屈,她就这样堵在了口中,男人朝她浅浅笑着。
“我知道,醉忧,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一切都知道。”
他可以自己去调监控来,同时,沈君圣也相信,他珍惜的人,是一个善良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女人。
所以,对她,无需怀疑。
商醉忧安静地靠过来,挪了挪小身旁,她靠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其实商醉忧知道,什么座位,分明就是沙清源在故意找她茬。
以前,她得罪过沙清源,所以,沙清源会找她茬,她一点也不意外。
接下来,警察那边,以寻滋扰事对沙清源进行罚款和口头教育。
看,这就是我国法律,呵呵!
罚的那点钱,对沙清源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因为,那区区一点钱,就跟我们普通人眼中的一块钱。
即使掉在地上了,也未必去浪费时间弯身捡。
只因,它的意义实在太小了。
可,入夜后,沙清源跟商引章,却是被人请走了。
包厢内,沈君圣懒懒抽了一口烟,对面的地上,沙清源简直吓坏了,人跪在那,不断地求饶,怂得很,跟白天的嚣张形成强烈的对比。
“君少饶命呀,君少饶命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
闻言,沈君圣冷冷一笑。
他一副很好商量的态度,点点头,狠抽了一口烟,然后,整个上半身探出来,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
“好说,这样吧,只要你能做到,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话间,沈君圣的冷眼已经扫来。
“只要你能当着商引章的面,跟这男的玩玩,我就不跟你计较。”
一旁,两名男保镖押着一男人,那男人全身正哆嗦着,明显在害怕。
在沙清源的身旁,跪着的是商引章,一听这话,沙清源吓得立马看向商引章,更叫。
“引章。”
闻言,商引章一脸尴尬,沙清源毕竟是他目前在包的女人,沈君圣这个要求,如同将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一般。
沙发上的沈君圣,似乎也看出两人不乐意了。
他松了手,身子一个后靠,又落回椅背上,整个人更陷入阴影中,使人看不清他的脸。
“你若不想,可以
,今晚废你一条腿,你自己选择吧。”
一听到自己的身体要遭受逼害,沙清源吓得大惊失色,她几乎没丝毫犹豫地,就转头朝商引章哭。
“引章,你救救我。”
然而,商引章平时对她很好,可,现在遇到了事儿,似乎也怕,跪在那里一声都不敢吭。
见他这样,沙清源又怕又怒的,如同泼妇般扑向商引章,嘶叫乱抓,疯狂得很。
“引章,你还是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救救我呀。”
这旁的沈君圣,已经打了一个响指,帅气无比,那旁候着的保镖,马上就过来,沙清源看着,简直吓傻了,死死抱住商引章不肯松开。
“滚开,你们不要过来,滚开……”
不料,商引章还帮着外头的人,一把将沙清源推开,许是怕引火烧身。
“清源,就是陪他玩玩而已,不会怎样的。”
保镖走到了,一人抓着沙清源的一条手或脚,便朝这旁的茶几抬来,沙清源此时那副样子,就跟条待宰的猪一般。
她挣扎着大喊大叫,显然吓得不轻。
“救命,不要,放开我,引章……”
一走到那茶几旁,保镖将她放下,然后,那名男的便过来,马上去解裤子的纽扣,保镖们配合着,负责按紧沙清源。
这旁,沈君圣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他整个人都陷在阴影中,别人也无法看清他的脸部表情。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他有艾兹。”
闻言,商引章跟沙清源明显同时怔了怔,商引章似乎看不下去,把头侧了侧,脸上终于显露一丝内疚。
与此同时,沙清源哭喊的声音传来。
“不要,救命,引章,救我……”
商引章吓得颤了颤,还是不敢去看,整个包厢,除却沙清源的悲喊声,就再无其它,甚至,能清楚地听到,**的那种声音。
要知道,沙清源可是当着整个包厢里的人这样被侵犯。
即使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人,可,如今这种被人剥光,在众人的注视下被如此对待,她还是受不了的。
而她的男人,商引章此时就看着,不,甚至不敢看,怂得要命。
一次,又一次,沙清源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被身上的男人上了几遍,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若是单单发生关系还没什么,最多就恶心点。
可,沈君圣说了,那个上她的男人,身患艾兹呀,她会死的,这可是事关生命的事。
沙发上,沈君圣似乎才算满意一般,终于开了尊贵的口。
“接下来,是你了。”
闻言,商引章几乎能肯定,沈君圣的这个你,是说的他。
商引章浑身都开始颤抖,他一急,马上向沈君圣求饶,甚至都磕头了,为了保命,什么低作丢自尊的事情都不在乎。
“君少饶命呀,君少饶命呀……”
沙发上,沈君圣看着,嘴角却擒了一抹冷冷的笑意,整个人,如同撒旦魔鬼一般恐怖。
“饶命?我现在饶了你,可,你曾经可有饶过醉忧的意思?醉忧曾经生活在怎样的家庭里,我清楚得很,作为一
名父亲,你就是这样让苏如是去毒打你女儿的吗?”
地上,商引章什么也答不出来,只一个劲地求饶。
“君少,我知错了,饶命呀,君少饶命呀,饶命……”
原来事情没这么简单,沈君圣现在这样做,是替商醉忧报以前的仇呢。
紧跟着,包厢内传来一顿哀呼声,还有轻微的拳打脚踢声,而沈君圣,至此至终都冷眼看着。
他不会真要了商引章的命,毕竟,对方始终是商醉忧的父亲。
夜色深了后,商醉忧人躺床上,见沈君圣直到这个时候还不回来,她不禁有些担心,眉头皱了皱。
此时,商醉忧已经在砂海湾了。
只是弄伤了腰而已,回家躺着也可以的,完全不需要在医院躺。
阳台外,晚风吹进来,连带着那旁的窗帘都吹起,风是凉爽的,非常清新怡人。
有轻微的虫鸣声从远处传来。
商醉忧注意到后,怔了怔,然后,一笑,才发现,居然都有虫子了,不知不觉间,原来寒冬真的远去。
这时,院子里传来车声。
她一听,就知道是沈君圣回来了,商醉忧躺床上也没动,腰还是伤着,不方便移动。
接下来没过多久,沈君圣就推门进来了。
男人看见商醉忧还没睡,挑了挑眉,反手关上门,一边朝她这里走来,一边随手解下领带和脱下西装外套的那些。
“怎么还没睡?”
床上,商醉忧朝他笑笑。
“在等你。”
简单的字,却是让沈君圣心头一暖,他以前过惯了那种一个人的生活,现在回到家,有人在等他,这种生活,实在太好。
沈君圣走到了,压上一腿,在床旁坐下,更伸手过去拉她的小手。
“我回来了,快睡吧。”
她嘴角擒着抹笑容,却是不说话,只是看他,笑眯眯的样子。
床边,男人看着却是心头一动,他暧味地凑过去。
“想了?”
不然,她干吗对着他笑,让她睡觉又不睡呢?男人便以为她是想要。
可,商醉忧一听,脸立马羞红,瞪他嗔怪。
“没个正经。”
沈君圣靠到了,额头轻轻抵她肩头,埋下脸,那手,更抓着她的小手,已经带到了他的胸膛,笑。
“就是不想对你正经。”
这旁,商醉忧只感觉手指很烫,她条件反应地缩回手,可,男人却抓着不肯放,非要让她碰触着。
“醉忧,你不想,我想了。”
商醉忧瞪眼,然后,用力地抽回手,挪着身子准备躺下。
“我累了,要睡觉。”
可,她现在想睡,男人却不依她了,也挪过来,非缠着她,没完没了。
“醉忧,你挑起的火,得自己熄灭。”
她装傻,背对他,懒得理他。
“我挑起什么火了?我什么时候挑起火了?”
商醉忧装,沈君圣就跟她更装,反正,比脸皮,商醉忧是没法比得过他的。
“你还抵赖?明明就是你挑起的火,不然,你刚才干吗对我笑?”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