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个臭孩子你脚才臭。”李蓓蕾又羞又气,抬脚照着王红兵肩膀头踹了一脚:“你闻闻,哪里臭啦?”
王红兵一个屁蹲坐在地上,傻愣愣的看着发怒的李蓓蕾,这是肿么了?
脚丫子确实有点酸激流的味道啊。
是了,凌老二说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假话的。
看着伸到眼前的脚,王红兵赶忙往后仰脑袋,同时伸手去推:“我错了,我姐的脚丫子是香喷喷的,跟跟百合茉莉一样的香味。”
“哼,骗人,你们男人最会骗人了。”李蓓蕾哼了句。
“真的,我不骗你,嗯,我姐这脚丫子跟蟠桃是的,嗅一嗅就能活三百六,吃一口立即举霞飞升。”
王红兵赶忙道。
一溜带着仙灵气的马屁股汹涌而出。
凌波曾说过,女人喝多的时候一定要顺着来,不然借着酒劲发起疯来可是什么事都做的的出的。
这句话对王红兵来说不难理解,这女人就跟家里的毛驴是的,都顺毛捋。
捋舒坦了她就乖了。
扑哧!
李蓓蕾咯咯的又笑了起来,这臭弟弟还蟠桃。
”既然姐脚丫子被你说的这么有灵效,那你吃一口吧,让你举霞飞升。“
”啊?姐,咱不带玩生化攻击的,我,我还木有活够,我还木有娶媳妇呢。“王红兵赶忙站起身,“呃,内个姐我给你冲点蜂蜜水解解酒。”
“生化攻击?好呀,你个死孩子你居然说你姐脚臭的不像话,看我不打死你。”李蓓蕾咋呼道。
臭臭忽然祈求道:“妈妈不要打死舅舅,打死舅舅就没人给臭臭做好吃的了。”
“嘿,真是我的好大外甥没枉费舅舅给你做的炸鸡腿儿。”
李蓓蕾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妈妈跟舅舅闹着玩呢,不会打舅舅的。”
“妈妈真好,妈妈你吃这个饭,可香了。”
“臭臭吃,妈妈吃舅舅这个。”李蓓蕾拿起勺子挖了一下王红兵大碗里的炒饭,放在嘴里,轻嚼两下,双眼不由一亮。
“红兵可以啊,做炒饭也这么好吃,还有没有了,光喝酒了,都没吃什么东西。“
“有,你等会啊姐,我给你盛。”
几分后王红兵端着一大杯蜂蜜水和一碗海鲜炒饭放在李蓓蕾面前。
自己则坐到了另一边,拿过饭碗吃了起来。
李蓓蕾问道:“你们出没出去玩啊?”
“去了,七点多去的公园,跟别的小朋友玩了会游戏,踢了会球,姐,事办的怎么样啊?”王红兵问道。
李蓓蕾道:“应该没多大问题,你今天的电话太及时了,不然,姐就要和那个老混蛋喝交杯酒了。”
“啥?喝交杯酒?也太他妈的龌龊了吧,这帮子孙子,真不是个东西,有点机会就想逼女人就范,妈的。”王红兵气呼呼的骂道。
看着脸红脖子粗的王红兵,李蓓蕾莞尔一笑,打趣道:“以后你长大了也会这样,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不能一棒子打到所有男人,我可是好东西。”王红兵急声反驳。
“嗯,你是好东西,我弟弟当然是好东西了。”李蓓蕾抿着嘴,忍着笑。
王红兵满意的嘿嘿笑着,神似个想个得到表扬的小孩子,在得到大人的表扬后,流露出得意表情。
李蓓蕾发现王红兵有时候真是傻乎乎的可爱,自己骂他他都没发觉,还感觉美的不行。
噗嗤~
她再也忍不住的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旁臭臭见妈妈笑,也跟着笑。
王红兵狐疑的打量着李蓓蕾,这是喝多了耍酒疯?
“姐,你笑什么?”
“没什么,笑我弟弟是好东西。”
“好东西,嗯?”
王红兵咀嚼两边,好东西听着怎么怪怪的。
“好啊,姐你骂我,我怎么能是好东西?不是,我怎么能是东西呢,不对,我我不是东西。”
啪啪啪。
李蓓蕾再也控制不住了,拍着桌子哈哈哈大笑,整个人就像一个成熟的麦穗,弯腰在那里捂着肚子笑。
笑的很放肆,笑的很灿烂。
“笑吧,笑吧,小心下巴笑掉了砸倒脚面子。”王红兵闷闷的道。
看着王红兵刷着碗筷,李蓓蕾起身回卧室换了条碎花吊带裙,出来在客厅里陪着孩子完,这时,她才发现晾衣架上晾晒这许多衣物裤子。
有她的有她儿子的,串夹上还挂着一双双袜子。
“啊?红兵你咋给我洗衣服啊?”她惊叫道。
王红兵吓了一跳,赶忙道:“姐,你别着急,我都是按照衣服上边的喷麦上要求洗的,都是手洗。”
“不是,你,你......”他紧张的在晾衣架上翻看,没发现自己的内衣内裤后,她又赶忙去洗手间,见洗手间也没有,她这才放心。
看着一脸紧张跟过来的王红兵,她轻松的笑道:“没什么,哎,让你来帮着照看臭臭就挺过意不去的了,你怎么还帮姐洗这么多东西,连床单被罩都洗了。”
王红兵听到李蓓蕾这么说,心里放松了下来,挠着后脑勺道:“闲着也没事就帮你洗了,姐,衣服什么的我都投洗了好多遍,不会有残留的洗衣液伤衣服的,也不会花的。”
看着王红兵小心翼翼的样子,李蓓蕾又感动又有些歉意,还没有男人对她这么好,给她做吃的又给她洗东西带孩子。
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又如此小心翼翼。
如果王红兵在大个几岁,她一定会倒追王红兵嫁给他。
李蓓蕾静静的看着王红兵两眼后,向前三步,直接搂住王红兵的腰,将头贴在了那坚硬宽厚的胸膛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王红兵身子像被点了穴一样,瞬间坚硬起来,嗅着李蓓蕾那淡淡的发香,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咣咣的跳动起来。
“红兵,真庆幸老天能让我遇到你这么一个好弟弟。”
王红兵张着双臂,紧张的说:“我,我也庆幸能遇到姐姐你。”
“红兵,你对我真好。”李蓓蕾感动的道。
王红兵道:“你是我姐,当然要对你好,内个姐,咱们出去遛个弯吧,不然躺下会积食的。“
他不敢在这样下去了。
这么一个妩媚动人的尤物贴在怀里,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产生龌龊的反应和心里。
如果那样,他就会失去李蓓蕾这个姐姐,就像谭晶晶,那还没有成为男女朋友呢,结果现在成为了陌路,如果他对李蓓蕾有别的心,做了那个事,以后二人注定也会是陌路。
相较于一时之欢,他更喜欢长久的友谊。
李蓓蕾仰头盯着王红兵的眼睛,嗔怪道:“我后背有刺啊?都不知道拥抱一下,你这样会显得我很没面子的。”
是显得太上赶着了么?
王红兵来不及细想,赶忙抱住李蓓蕾,抽筋发疯了是的轻轻拍着李蓓蕾的后背,说道:“乖,出去溜溜了,不然囔囔踹该长肉了。”
“囔囔踹是哪里?”李蓓蕾狐疑的问道。
王红兵想都没想的道:“就是肚子,我们那把猪肚子那的肉叫做囔囔踹......”
“哎呀,臭小子调侃你姐,我掐死你。”
十几分钟后。
姐弟孩子三人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公园。
虽然已经晚上九点多,但西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公园里还有很多人在溜达玩耍。
踢毽子的踢毽子,放风筝的放风筝,遛狗的遛狗。
李蓓蕾本就极美,又穿着一条露着嫩白圆润修长的小腿,如纱一样碎花裙,走起路来飘飘摆摆,别提有多勾人眼眸了。
那飘摆灵动的样子恍如那瑶池跳舞的仙子谪临凡间。
“姐,他们都在瞄你呢。”王红兵一对丹凤眼敌视的左右环顾。
李蓓蕾左右藐视的斜睨两眼,冷然道:“看也白看。”
说着,她伸手挽住王红兵的小臂,脑袋靠在王红兵的肩头,向前走去。
王红兵一愣,旋即明白了蕾蕾姐的意思,脑袋一扬,晃着八字步,跟在臭臭的身后向前慢吞吞走去。
周围的人无论男女都羡慕嫉妒恨的望着他们这对’神仙眷侣‘。
女的嫉妒李蓓蕾找到王红兵这么一个又年轻又帅的阳刚帅小伙。
男的嫉妒王红兵艳福太深,居然能勾搭上李蓓蕾这么一个气质与美艳并存的绝美少妇。
“娘的,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一长的五大三粗的男子忍不住低嚷了一声。
他感觉是小声了,但架不住他的嗓门子实在是高,中气也太过十足,不仅王红兵和李蓓蕾听到了,他旁边的一个同样肥胖的女子也听到了。
只听那女子骂道:“拱不拱的跟你有甚关系?你感慨个啥?怎么,嫌老娘不好看?那你找别人,今晚别上老娘的床上。”
“你这是干啥,这么多人,你乱叫什么?我说甚了?“男子窘迫不已。
李蓓蕾被逗的咯咯咯嬉笑不止。
真是有意思。
就在这时,斜对面的草丛上忽然响起一声异样而又响亮的狗叫声,紧接着就听到臭臭惊叫的声音。
王红兵和李蓓蕾急忙转头看去,就见一条白色的杜高犬向着臭臭蹿来。
狗的后边,一个男子大声呵骂,但是打猎本能被勾起的杜高根本没尿主人的话,直奔眼前的那个小玩意而去。
臭臭尖叫着往回跑,却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
那丑陋凶恶的杜高去按,三角脑袋上的大嘴裂开着,呲着一嘴参差利齿,直奔地上的臭臭扑来。
李蓓蕾吓的尖叫一声,撒脚就要向前跑,可是强烈的紧张感让她的双腿很不听使唤,一下子摔倒在地。
只能看着那白色恶犬奔着儿子扑去。
眼看那狗下一秒就要扑到儿子,李蓓蕾啊的大叫一声眼睛一黑。
周围的人见状也一个个倒吸一口冷气。
完了,这孩子不死也得被咬成重伤。
陡然间,他们就见王红兵嗖蹿到孩子跟前,弯腰一把将孩子抄起,那只凶恶的白色大狗一击扑空,掉转过头,而立而起,奔着被抱起的臭臭咬去。
王红兵没想到这个狗还敢逞凶,右腿猛的飞踢而起,脚尖直接奔着狗肚子。
在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刺激之下,这一脚踢出了十二成的功力。
“砰。“
一声闷响猛然响起。
周围的人就见那凶恶的大狗倒飞而起,重重的摔倒在地,发出gangganggang的惨叫声。
“我日,真好险啊。”
“这小子踢的也太准了。”
“这谁家的狗啊?这么大的狗不牵绳?”
“报警,报警,举报他。”
周围的群众嗡嗡的议论着。
一个大娘扶起李蓓蕾,用手拍着脸蛋轻声呼唤:“姑娘,醒醒,姑娘?”
她刚要伸手去掐人中,李蓓蕾醒了过来:“儿子,儿子......”
王红兵抱着啼哭不已的臭臭来到李蓓蕾身边,又手不停的麻嗦着臭臭的后脑勺、脖子和后背:“不怕不怕,舅舅在呢,不怕了,姐,姐,你别担心,臭臭好着呢。”
李蓓蕾踉跄的站起一把扑到近前,紧张无比的这看那瞅:“真的没事?有没有咬到啊?”
“没事,姐你别担心,没咬道。”
李蓓蕾闻声后,瘫软着趴在王红兵怀里搂着儿子哇哇的哭:“吓死我了,呜呜呜.......”
王红兵伸出一只手拍着李蓓蕾的后背:“没事了姐,别哭了。”
正说话间。
一个女子哭喊着来到了瘫倒在地上惨叫吐血沫的狗子身边:“儿子,儿子,啊啊啊,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当他看到王红兵后,嗖的站起身奔着王红兵气汹汹的蹿了过去,来到近前过,她舞着双爪对着王红兵就抓去。
“你把我儿子踢死了,该死的小杂种你把我儿子踢死了,你还我儿子......”
王红兵没想到这老娘么她还有理了,养活这么大的烈性犬差点伤人,她他妈的居然还不依不饶的,不问孩子情况,先问她的狗儿子。
这种够他认识,杜高全,专门打猎野猪的,口很死,要上就不松口,前几年河北就发生一起两条杜高犬把一六十多岁的老头活活咬死的惨烈新闻。
想道这,他心里怒气狂起。
一只手用格挡开女子打过来的手:“你这老娘么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不问孩子有没有受伤,却先问你的狗?”
李蓓蕾上前一把推开女子,尖声喝骂:“你干嘛?你家臭狗差点咬到我儿子,你怎么看管的?”
妇女撒泼似的喊道:“狗男女赔我儿子,给我儿子偿命。”
却不敢奔王红兵撒泼挠人,而是奔着李蓓蕾而去,之前那几下打的她胳膊太疼了。
zhou
妇女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