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张宇就让已经训练好的黄巾军在城外摆好了阵列。
“董胖子,听说并州狼骑天下闻名,我倒觉得言过其实,不只你那并州狼骑可能破我这阵?”
张宇骑在战马上对着董卓挑衅道。
看着对面那杂乱无章的站队,董卓直接就给乐笑了。
好歹你哥也是那张角,连基本的阵列也不懂打什么仗呢?
果然是泥腿子出身,没见过世面。
你踏马侮辱谁呢?
就这,还想挑战我并州铁骑。
信不信只要一个回合就让你这小崽子叫爷爷。
一旁的西凉将领此时也都在取笑。
“我艹,这是什么?老子打仗数十年还没见过如此散漫的站姿。”
“那皇甫嵩真的败于这群蛾贼之手吗?”
“不应该呀,他好歹也是西凉人,作战丰富,能败给这小屁孩?简直像过家家一样。”
“真是可笑,为了对付这种垃圾,居然出动我并州铁骑,看来这中原之兵都是一群废物。”
张宇对这些嘲笑充耳不闻,权当没有听见。
哼,若不是老子能量不太足,早一记电鞭抽过去了,轮到你们这群人在这里说三道四。
老子这可是撒星阵,南宋名将岳飞所创,专门用来克制骑兵的好不好?
现在你们尽情的过着嘴瘾吧,等下有你们哭的时候。
此时军中除了董卓的并州军团,还有南匈奴骑兵,以及朱儶和御三家率领的朝廷汉军。
由于各种机缘巧合,导致人妻曹,刘大耳朵和猛虎孙坚此刻都在军中。
原本以为朝廷会降旨让朱儶率军继续讨贼,谁知一道圣旨下来,空降了一个董胖子。
他都入狱的人了,居然还能成主将。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这袁氏也的确牛逼,不服不行啊!
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坐上剿灭黄巾贼第一把交椅的朱儶,在听到圣旨的那一刻心如死灰。
特么的真是不公平,朝廷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
他一个因剿贼有过被押入大牢的人居然还可以堂而皇之的再次拜为主将。
而自己屡立战功此刻竟然要屈居于他之下,这让朱儶对朝廷有点小失望,可又不得不率军到此。
董卓对此自然心知肚明,不过对此他并不在意。
上次自己之所以失败,何也?
还不是因为指挥的不是自己的军团,战力差不说,还各自为政。
可这次不一样,他可是带着他的并州铁骑来的,所到之处必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你朱儶跟在后面拣点小功劳就知足吧!
还敢有意见,你手下的士兵能干过我的并州铁骑?
因此,董卓对朱儶手下的御三家更是浑不在意,根本不会委以重任。
这几人此时还没有变成大佬呢,又没有袁绍那种显赫的出身,董卓不在意他们也正常。
此时几人围在朱儶的身边一起看着那董卓如何破绽。
曹操:这张宇绝不是无知小儿,某在下曲阳和他打过照面,此子心中颇有沟壑,此阵虽然没看出什么,想来这张宇不用无的放矢,弄不好这董仲颖要吃亏啊!
孙坚:孟德你何故长敌人威风,灭自家志气。我看这张宇平平无奇,此阵更是毫无章法,恐怕瞬间就会被董卓的并州铁骑给团灭了。
刘备:我还是什么都别说了,这俩货现在我都惹不起。
朱儶听着几人的议论,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觉得曹孟德的话十分顺耳。
此时的董卓自然不知几人的议论,此刻的他只想撕碎了对面的那小崽子。
“你这也能叫阵?”
“连站整齐都做不到吗?”
“哦,我忘记了,你是泥腿子出身,哪里会练兵呢?”
“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若没有两把帅子就别出来丢人现眼吗?”
“不过你小子有种!”
“你若龟缩在那城中,老子破城还需要些功夫,如今你自己作死走出来了。那就别怪我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老夫必然割下你那头颅献给陛下,好换取老夫的前途。
“进攻,踏碎这些蛾贼!”董卓发号施令。
踏!踏!踏!
瞬间,并州狼骑的战马践踏着大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
面对这阵势,张宇和一众黄巾军无一丝胆怯。
张宇:反正老子死不了。
众黄巾军:雷神大人在,胜利终究属于我们。
等骑兵冲过来时,黄巾军就散而不聚,让这些骑兵扑空。
后撤时就开始反扑,并且瞅准时机转砍马蹄。
不过一会,这些冲刺的骑兵就人仰马翻,一败涂地。
而这些已死的战马和骑兵的尸体就阻止了后方的冲锋。
“什么情况?”
“怎么可能,这他娘的真是个阵法,只是也太不要脸了,专砍马蹄。”
董卓和一旁的将领看着面前的这种场景都惊大了双眼,嘴巴不自觉地张大的能放入一个鸡蛋。
“他娘的这小泥腿子居然真的懂阵法!”
带兵打仗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懂点阵法,这不稀奇。
稀奇的是这种阵法此前没从见过,那就说明这是那逆贼自创的。
这就很恐怖了。
“撤退!”
看着这一幕的董卓丝毫没有迟疑,立即下令撤回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他的并州铁骑已经损失了几千人了,这可是把他心疼坏了。
“怎样,我这阵法如何?”
“不接着冲了?”
张宇看着喊着撤军的董卓出言嘲讽道。
卧槽,你别撤啊!
你撤了这还怎么玩!
“怎么,大名鼎鼎的董并州怕了?”
“也是,那皇甫嵩和卢植都耐无不得,更何况差二人是甚远的你呢?”
张宇在两军阵前,一阵奚落。
董卓心里一向看不起那皇甫嵩和卢植,此时听那张宇说自己还不如那两人,如何能忍。
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心里涌起了无尽的怒火。
“狂妄小儿!”
“呼厨泉,你率领南匈奴骑兵前去冲阵!”
“你放心,只要此战成功,本将定会助你成为下一届的单于。”
董卓双目喷火给呼厨泉画着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