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大堂。
堂官们正在办公,忽然,一群红人厂卫冲了进来。他们手中拿着画像,二话不说,当场就抓了四五个。
户部尚书范建,急急从里面出来,冷喝:“你们是何人?为何拿我户部官员?”
这时,人群散开,一袭鲜衣的李恪从外走了进来,轻笑:“范大人,我东厂抓人,用不着跟你个户部尚书解释。”
大家都认出了他,东厂都督李恪。
范建目光冷冷,直接走到李恪面前,眼中不屑:“李大人,李都督,你好大的官威啊。不奉宪命,不经法司,你敢随意捕拿我户部官员?”
“有明昭,东厂纠察官员,可便宜行事!”李恪声音冷冷,“必要的时候,本官还能先斩后奏。”
“哼,拿陛下来压我?”范建怒喝。
李恪气势凌厉,他逼近范建一步,沉声道:“范大人,矫枉不可不过正,事急不得不从权,若非三法司辜恩溺职,陛下又何必成立东厂?须知,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
范建被他的气势,逼得后退了一步。
李恪猛地挥手,令人押送着那些官员扬长而去。
接下来,东厂不仅仅在户部抓人,其他各部,都有人被东厂抓了去。
甚至!
鉴察院八处主办宣九,也被东厂抓了。
一时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很多人都看不懂了,东厂抓的人,有太子门下,二皇子门下,还有鉴察院的人。
他这是要干嘛?
可就是鉴察院,也阻挡不了,因为陛下赋予了东厂这个权力。
……
御书房。
庆帝看着手中的折子,面前站着的是气呼呼的范建,他是来状告李恪的,说他乱来,随意缉捕六部官员,这还得了?
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那就淡定多了。
“矫枉不可不过正,事急不得不从权。”庆帝喃喃道,“一家哭总好过一路哭,百官哭总好过百姓哭。这话说的好啊,范建,你急什么?你户部官员没问题?”
范建哼一声,一屁股坐下:“臣不急,臣就是过来表个态度。免得被人说户部官员被抓了,我这个尚书屁的不放一个。”
“哈哈哈,陈萍萍,他这是在点你呢。”庆帝大笑。
鉴察院八处主办宣九被抓,陈萍萍可是没说一句话。
陈萍萍十分淡定:“东厂按陛下旨意办事,臣有什么可说的?李恪雷厉风行,是个好苗子。”
他心中想说,是把好刀。
陛下就是要用李恪这把刀,削弱他鉴察院。
“你看,范建,你学学人家。”庆帝一笑。
“老狐狸,我学不来,臣向来纯良。”范建一拜,“陛下,你是不是太放任李恪了。他才上任,就大肆抓捕百官。”
“说明百官有问题啊。”庆帝摊手,“你范建纯良,所以他没来抓你啊。”
范建:“!!!”
他气的喝一口茶,转了个话题问:“这春闱也结束了,范贤和婉儿是不是该大婚了?”
庆帝眉头皱起,挥挥手:“再等等,现在这个时刻,婉儿估计也没心情大婚吧。”
范建看了眼陈萍萍,要陈萍萍说句话,可陈萍萍低下了头。
庆帝拿出一本书,递给范建道:“看看,这《三国》是李恪写的,不错,比《红楼》有意思,你回去也看看,别老火急火燎的。”
“呸,这书没法跟我儿子的相比。”他起身,甩袖而去。
……
东厂。
李恪正在不断写着什么。
直到韩貂寺进来,他拿起写好的递给韩貂寺道:“韩先生,我看兄弟们审问手段有些单一,给他们加了些手段,让兄弟们以后这么审。”
韩貂寺目光扫过:
站重枷:让犯人戴着重达三百斤的枷锁站立的刑罚。犯人必须始终站立,不得坐下或卧躺。
刷洗:将犯人脱光衣服拷上铁床,然后不断往犯人身上浇开水,接着用满是铁钉的铁刷子用力刷洗烫过的身体,直到皮开肉绽露出白骨。
弹琵琶:以犯人的肋骨为“琴弦”,用小刀、匕首去弹拨。
油煎:在“诏狱”中有一块一平米左右的大铁盘,烧热之后,犯人被放在上面。
灌毒药:将毒药喂给犯人吃,然后又喂给犯人解药,如此不断循环。
“大帅,还是你毒!”韩貂寺看了一部分,“我这就送过去。大帅,刚刚二殿下派人来请,说在抱月楼请你喝酒。”
“老二?”李恪起身,“抓了他的人,他这是找麻烦来了?”
“属下陪你去。”韩貂寺道。
“不用不用,你坐镇东厂。”李恪摆摆手,“再说,那是抱月楼,你去了,能干嘛?”
韩貂寺无语:“大帅,扎心了!”
李恪朗声一笑,拍了拍他肩膀,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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