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暴风雨越来越大,乌云笼罩着天空,好像要把天地间的一切都吞噬。(.)天边时不时的传来闪电,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
“我们回卧室好吗?”沈篱忍不住说着。
不是没有在露台上做过,而是如此的天气,就这样直视着,好像狂风暴雨马上把她吞掉一般,让她下意识的搂住霍斯域。
霍斯域轻咬着沈篱的耳垂,紧贴着沈篱凝脂般的肌肤,尤其是沈篱因为害怕而发颤时,身体下意识的崩紧,这让他更加喜欢。轻轻说着:“害怕就紧紧抱住我。”
沈篱轻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哭出来,她知道这是霍斯域的恶趣味之一,就是要床上这样折磨她。此时此刻却只能搂住霍斯域,说着:“我害怕……”
如此波涛汹涌的大海,不管是闪电还是雷声,都会让她觉得害怕。
霍斯域把沈篱搂在怀里,怜惜的轻吻着她,道:“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
“你总是欺负我。”沈篱说着。
霍斯域听得笑了,看着沈篱因为亲热而红扑扑的小脸,不自觉得的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揉着她的头发道:“你,只有我能欺负。”
所有欺负你的人,我都会收拾。
沈篱不禁看向他,一双秋水眼眸里带着迷离,似乎在认真思考着这句话。
是的,只有霍斯域欺负她,其他人欺负她的,都被霍斯域灭掉了。
这个总是用各种花样欺负她的男人,似乎对她也不错。
不,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要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到这样的境地。
“你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诱人吗?”霍斯域说着,再也忍耐不住,猛然一口咬向沈篱的脖颈。
本来还算温柔的动作瞬间狂暴起来,沈篱下意识的叫了起来,细柔充满诱惑力的声音从嘴里逸出,越发刺激到霍斯域。
“疼,你把我弄疼了。”沈篱求饶说着,身体下意识就要缩成一团,只是霍斯域哪里会让她如愿。
霍斯域粗声喘息着,虽然极力控制,但哪里控制的住,粗声说着:“明明是你引诱我的,现在还敢喊疼。”
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迷茫,无助,更带着丝丝的爱慕,这就是在勾引他。
“我哪里……”沈篱忍不住叫屈。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霍斯域咬牙说着,直接堵住沈篱的嘴,樱红的唇,灵巧的小舌,带着无限的香甜,让他瞬间沉迷。
沈篱喘息着,她几乎无法呼吸,任由霍斯域随意摆弄着。
身上最后的衣料也被撕破扔到地毯上,完全果身相对,白皙圆润的身体,好像闪烁光茫的钻石,纯洁之中带着无限的魅力。
直接的进入,既使己经无数次,沈篱身体下意识崩紧,轻声叫了出来。
无限妩媚的声音,让霍斯域动作越来越大。
就在此时远处黑漆天空中闪电划过夜空,转瞬间惊雷就在耳边,沈篱下了一大跳,下意识把霍斯域搂紧,小脸都有些白了。
“我就在你身边,你不用担心任何事。”霍斯域说着。
激情过去,沈篱几乎都要昏迷,身体的每一块骨头都是软的。霍斯域抱着她洗了澡,轻轻把她放到床上,她几乎是沾枕都睡了。实在太累了,她的身体算是很好的,但仍然承受不起如此的激烈。
一头黑丝散在枕席上,霍斯域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容,轻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霍天启说他着了魔,他也有这种感觉,他好像真的被妖女诱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保护你,所以,安心睡吧。”霍斯域轻声说着,握起沈篱一束青丝,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霍斯域没有一起睡下,穿上睡袍,推开卧室门出去。卧室之外是总统套房的客厅,一样的落地窗,黑漆一片,没有一点光亮。
漆黑的夜,却带着妖魅般的美丽。
“主人。”
如影似魅,东方的身影在霍斯域身后出现,头微微低下,表情恭敬。
霍斯域并没有回头,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狂风卷起的海面,声音轻缓,带着深沉与内敛:“我给了司徒三个月的假期,这段时间你跟着我,不要吓到她。”
东方跟着他,免不了要侍奉沈篱,沈篱思想单纯,接受不了东方的行事风格。
“是,主人的吩咐我一定会听从。”东方说着,右手放到胸前,头压的更低。道:“本来我昨天晚上就能登船的,只是听到一件有趣的事,耽搁了一点时间,是关于沈小姐的。”
霍斯域回过头来,看向东方:“关于沈篱?”
“是,沈屿先生突然让手下人调查沈跃先生的身世,我花了功夫,得到一个让我惊讶的消息。”东方说着,顿了一下才道:“沈跃跟沈篱小姐不但在一家医院出生,竟然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霍斯域脸上闪过一抹惊讶。
东方把文件夹拿出来,双手奉到霍斯域面前,道:“这是我查到的。”
霍斯域接过来,资料并不多,薄薄几页。翻开第一页就是沈三夫人年轻时的照片,五官跟沈篱十分相似,气质却不像沈篱那样,自信张扬。而是显得十分柔弱,像是弱不经风的小白花,风吹吹就能吹走的模样。
“主人要是需要更详细的资料,我马上去调查。”东方说着,这些只是他从沈屿那里得到的,虽然没有沈屿的资料详细,却足够说明真相。
“不需要。”霍斯域看一眼照片就把资料合上,都没有继续往后翻。沈篱是不是某家千家小姐,他根本就无所谓,只要是她这个人就好。
东方虽然没有把疑惑在脸上表现出来,却是问:“那要阻止沈家调查下去吗?”
“没必要。”霍斯域把资料回递给东方,道:“这些事情我没兴趣,随意沈家怎么做。”
沈篱由他来保护,这就足够。不管沈家对此事有什么反应,他都没兴趣,他在意的只有沈篱。
“是。”东方说着,把接过的几页资料握成一团,瞬间成了纸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