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用过晚餐后,商靳斯直接把她抱回了卧室,但他却没有留下,去了客房。
两人的婚姻有名无实,婚后半年都是分居而眠,商靳斯一周有四五天都留宿在公司,剩下的两三天就算回来,也不会走进主卧。
时槿独自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看着窗外清冷的月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一横,起身下了床,一瘸一拐的走到客房门外。
“叩叩”
敲门声响起的同时,商靳斯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修长伟岸的身材无一丝多余的赘肉,发梢还带着水汽,听到敲门声随手用毛巾擦拭了几下后,便走去开门。
“你怎么站在这?”商靳斯打开门时,就看到时槿拖着脚伤,依偎着墙壁勉强站在门边。
“我睡不着,想跟你谈谈。”时槿抬头面向他。
商靳斯墨黑的视线看向她扭伤的脚裸,脸色肃然紧绷,一把将她抱起,厉声训斥道:“你知道你脚上有伤吗?不休息还乱走动什么?”
“谁让你躲着我睡客房,我们是夫妻,总之你在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时槿倔强的反驳他,勾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贴紧他。
听了她这话,商靳斯严峻地蹙了眉,不发一语的将她送回了主卧,掀开被子将她扔在床上。
时槿把握住机会,圈紧手臂搂着他的脖子,顺势往床上一倒下,这遂不及防的动作令商靳斯压倒在她身上,男上女下,暧昧的燎原星火在室内悄悄点燃。
时槿:“老公......”
商靳斯:“……”
“时槿,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游戏,但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不会和你离婚,至少现在不会,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乖乖睡觉。”说完,商靳斯扯下她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
好不容易把他拐过来,见他又要走,时槿动作敏捷的从身后抱住她,粉颊贴着他伟岸的后背,闷闷的回答,“既然不离婚,那我们就是夫妻,夫妻难道不应该睡在同一张床吗?如果你今晚离开了,那就代表你说的都是谎言!”
隔着一层衣料,商靳斯感受到了身后的温暖来源,幽暗的眸光一沉,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漠道:“是不是只要我留下,你就不闹了?”
“嗯。”她坚定的回答,不管他此刻怎么想,总之她今晚的目的就是要留下他。
当两人平躺在双人床上时,时槿故意往他那边靠去,见他不排斥自己,又侧身面向他,将纤细的手臂搭在他腰间,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肩。
“时槿。”忽然,他暗哑的嗓音在幽静的室内响起。
“嗯,怎么了?”
“你今晚是不是不打算睡了?”
时槿没听懂他的意思,楞了下,以为他又想反悔,落在他腰间的手臂肃然将他抱紧,“我拼着今晚不睡也要守着你,不到天亮,你休想下床。”
她这话令商靳斯眼底腾升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暧昧不明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身为商太太,你早该这么自觉了。”
一语落下,时槿被他强势的力道一带,撞入他的怀,细密炙热的吻俯身落下,浅浅的尝,轻轻的吻,然后更加深入的探索……
时槿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真切的感受着他的探入,情不自禁的圈住他,身子也软得可怕。
绵长而深入的吻,直到时槿呼吸困难推了推他,商靳斯才放过她,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唇,他又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今晚还打不打算睡?”
这回,时槿彻底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了,四眼相对间,刚才的吻再次浮现在脑海,脸颊不受控的烧红,就连耳朵根都异常发烫。
“我,我脚还疼,今晚需要休息,”她拉起被子害羞的想往里钻,但视线却一直盯着他看,随后又补上一句,“要不明晚?”
商靳斯听了她的回答,什么也没说,松开她独自下了床。
“你要去哪儿?”见他又要走,时槿忙拽住他的手。
“洗澡。”留下简单的两个字,商靳斯径直往浴室走去。
洗澡?
他刚刚不是才洗完澡吗?
当浴室响起哗哗的水流声,时槿才恍然大悟,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脸颊陀红的重新躺下,抱着他刚才用过的被子,呼吸着属于他的甘冽气息,抿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