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徐满仓和胡、胖二人就踏上了返回京城的列车。
此时的火车不仅速度慢,乘坐起来也远远谈不上舒适,为了打发时间,胡八一和王胖子拉着路过的乘务员打起了扑克,徐满仓则斜靠在自己的床位上,查看起了脑海里的任务栏。
他很惊喜的发现,任务完成度居然刚好卡在他最喜欢的60%,看着那个不断闪烁的对话框和任务栏上标注的剩余时间,他并没有直接提交任务,而是沉思起来。
穿越至今,他一直在为系统任务奔波,长此以往下去,那跟闷油瓶又有什么区别?
既然任务完成度达到了60%,不用担心任务失败的惩罚,那为什么不利用剩余的任务时间,放肆的享受一把?
还有,为了完成越来越危险的系统任务,他得弄一些威力强大的枪支弹药存放到随身空间。
有了这个心思,徐满仓就再也坐不住了,他从床上坐起来,对因为牌技不精,脸上贴满了纸条的胡、胖二人说道:
“老胡,胖哥,你们的探亲证办了没有?如果办好了,咱们回京城收拾一下就直接出发,我带你们去体验一下到底啥叫资本主义。”
对此时的国人来说,港岛是仅次于欧美的人间天堂,王胖子扯掉脸上的纸条,把手上那副必输的烂牌塞到牌堆里,兴奋的叫道: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们!”
……
这年头,火车晚点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预计二十多个小时的路程,这辆绿皮火车走走停停,硬是花了三十多个小时才到。
徐满仓现在有四个多月的自由时间,自然是老神在在,反倒是口口声声要代表“无产阶级”,去体验一下“糖衣炮弹”的威力的王胖子被急得上蹿下跳,坐立难安。
乘务员打开车门,还没来得及放下踏板,王胖子就拎着行李跳了下去,由于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落地的瞬间他便被疼得龇牙咧嘴,可想到即将面对的幸福生活,他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
三天后,港岛。
回到港岛,徐满仓安排汪国平带着胡、胖二人找地方潇洒,自己液仔细梳洗打扮一番,去霍家豪宅拜访霍老先生去了。
古语有云:食色性也,胡八一和王胖子也不例外,这两个老光棍儿,严重低估了糖衣炮弹的威力。
面对投怀送抱的糖衣炮弹,胡八一还能假惺惺的推辞一下,半推半就的维持自己老干部的人设,王胖子则左拥右抱,学着汪国平、汪国安两兄弟的样子,无师自通的上下其手起来。
背靠大树好乘凉,才几个月的时间,背靠着霍家这棵大树的汪国平就已经今非昔比,他不仅凭借自身能力成为了一家霍家旗下企业的中层领导,还托霍老动用关系,把汪国安也弄到了港岛。
……
此时的霍家在港岛如日中天,不仅老本行船运公司发展的愈发壮大,在房地产和保险等行业获利颇丰,就连刚成立不久的那几家大型研究机构也硕果累累,申请到了诸如“带有照相机的移动通信装置”、“带有录音机的移动通信装置”、“滑动解锁”、“带有摇杆功能的移动通信装置”、“多点触控”、“圆角矩形图标”等几十项全球专利。
霍家的成功就是徐满仓的成功,因为除了那家船运公司以外,那些地产公司、保险公司和科研机构的股东名单里都有他徐满仓的大名。
一顿丰盛的晚宴过后,徐满仓跟着霍老来到书房密谈,在准备告辞的时候,徐满仓拜托霍老帮忙收集一些威力强大、携带方便的武器,推荐一些身怀绝技的高手。
……
徐满仓回到酒店洗完澡,刚准备去找胡、胖二人汇合,房门处就传来了敲门声,他透过猫眼一看,发现门外站着专门给这个房间服务的服务员和三个金发碧眼的老外。
徐满仓向来对外国人没什么好印象,这几个人又来路不明,他后撤几步,躲在房间拐角的地方喊道:
“谁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领头的老外是一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的中年人,听到徐满仓没有开门的打算,他连忙用腔调怪异的普通话对着紧闭的房门喊道:
“徐先生您好,我是英国AMA环球安保公司的理查德,和我一起来的是威尔士和布鲁斯威尔。
请您相信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从特殊渠道了解到您需要一些小玩具,这才唐突的前来拜访,我们把礼物和名片留下,如果您看完后觉得满意,请务必帮我们把名片转交给霍先生。”
说完,那个中年老外便将一张名片和一张绿油油的美钞递给服务员,领着另外两个老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搞什么鬼?
我TM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个屁的玩具!
等这群老外走后,徐满仓犹豫再三,才打开房门,从服务员手中接过那张名片,打量了起来。
这张名片印刷的虽然精美,但上面只两行长长的英文字母和一大串电话号码,徐满仓瞥了几眼就将它收起来,拎起了那个又大又沉的行李箱。
他把行李箱拎进房间,打开一看,里面根本不是那几个老外说的小玩具,而是一支支用海绵包裹着的枪支!
别看徐满仓对枪械没什么研究,但作为一个吃鸡游戏的游戏玩家,AK47、M416和AWM他还是认识的。
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大杀器,徐满仓很迷惑,他搞不懂自己明明把这件事拜托给了霍老,为什么会是几个老外把东西送来。
可当他想到港岛的本质,便有些明白了。
港岛号称是法治社会,可究其本质,它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金钱社会。
霍老那样的大佬想要什么东西,根本不用自己出面,他只要对身边的人露个口风,那些想跟霍家扯上关系的人得到消息,自然就会将东西准备好,乖乖的送上门来。
金钱社会,就是这么赤裸裸,就是这么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