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你母后需要人照顾

第040章.你母后需要人照顾

大战开始了。

两军几乎同时纵马前冲,一鼓作气,马速和冲击力都提升到了极点。

大地在马蹄锤击下震动不止,隆隆作响!

两线军势如广陵大潮,迅速碰撞。

铁血韵律响起!

马战厮杀,自然是哪家的骑卒马技精湛,便占据更多优势,取胜的可能性也更大。

可惜,秦军的指挥将领是白起!

他用兵如水善变,并不拘泥于传统的阵地战,以两千骑兵,侧翼杀出。

这支小队,就像一柄利剑,在向着义渠军纵深相对薄弱的地方刺入!

正面战场。

虽然没有炮火轰鸣声,但喊杀声已突破天际!

冲在最前面的两骑已经撞在一起,战马头颅破裂,翻倒在地。

士卒跳下马背,秦兵握住了长矛,一矛就直接刺穿了敌军的头颅,血腥四射。

两军互为绞杀!

高下立判,生死错过。

义渠骧策马提枪杀出,速度极快,内力雄浑,兜了一圈,已经躺下十几具缺胳膊少腿的秦军尸体。

他对自己的枪术,颇为自负,每一枪,都深入肉体!

“白起在此,休要放肆。”

说时迟,那时快!

白起身形暴涨,三尺青锋爽利,轻轻一抖,剑尖之上似有一股青芒闪烁。

狭路相逢,唯有死战!

满脸怒容的白起挥剑迎上,轻描淡写的一挥臂,便将一名义渠战士的身体拦腰斩断。

来来回回,眼花缭乱!

刹那之间,白起不知道刺出了多少剑。

一连串的金石交鸣之音,每前进一步,便展现七八分杀机。

白起嗜杀如命,正要一鼓作气,却被迎面而来的一枪抵挡,战马踉跄几步。

他抬眸一看,竟然是义渠骧怒发冲冠,长枪裹挟风沙,给了自己悍然一击。

“好身手,要是将军归降我秦国,君上自有大任交付!”白起试图拉拢。

义渠骧不屑道:“想让我义渠骧投降,他嬴驷也配?有我在此,你们秦人休想踏入王都半步。”

白起剑尖前顶,露出一个狞笑:“辱没我秦国国君,可是灭九族的大罪!”

猛然一夹马腹,白起再次一剑刺出!

按照常理来说,一般军队死伤过半,便会军心溃散,尤其义渠游牧兵马。

可是今日,当秦军精锐骑兵碰上义渠的最后一支兵马,竟然没能一击而溃。

这一战堪称惨烈!

从傍晚时分一直打到了第二天黎明。

义渠王都门前,血液狂涌,不曾片刻停歇!

最终,一万秦军骑兵生生将义渠最后的两万人斩杀殆尽,一个活口都没留。

白起浑身是血,脸上面容已看不清楚,手里提着义渠骧的头颅,跪地道:

“君上,义渠大将义渠骧,以被属下斩首!”

嬴驷面沉如水,嘴角似笑非笑。

他也一夜未睡,看着这义渠与秦国的最后一战,这被血腥浸染的铿锵一战。

若非白起用兵如诡,用两千骑兵侧翼杀出,也许秦国的一万骑就真的败了。

战国军神,名不虚传!

“白起将军辛苦,下去歇着吧,我想,是时候好好和义渠骇聊聊了。”

嬴驷伸了个懒腰,抬了抬屁股,啧啧道:

“进城!”

乌云散尽。

天边的太阳终于升起,一抹灿烂的阳光洒下,横尸遍野的沙场上,却倍感凄凉。

秦军大军开拔,涌入义渠王城。

此刻,城门大开!

义渠百姓夹道,尽皆跪在地上,脸有惊恐之色。

嬴驷昂首挺胸,面部淡然,鱼贯而入。

当他再次见到义渠骇,义渠骇已成为亡国之君!

几个人走进了还算干净的屋子,嬴驷身后跟着嬴华,他一直对义渠骇十分不放心。

万一这家伙再来个鸿门宴,暗藏刀斧手,怕是要吃哑巴亏!

可嬴华在身边,忧虑尽解。

他高高坐在椅子上,桌面上摆放着义渠特制的烧酒,酒香十分浓烈。

“义渠王,你可有什么想要说的?”

数万大军,短兵相接,一夜鏖战过后,义渠全军覆没,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义渠沿袭几百年,没想到,最后竟然在他义渠骇手中灭国!

此奇耻大辱,九泉之下无颜以对列祖列宗。

“义渠骇无言可说,只求速死,我死之后,还望秦君善待我义渠百姓。”

良久,义渠骇深深吐出一口气。

眼中绝望,难以掩盖!

他跪在地上,义渠自父亲之后,可用的将领寥寥无几。

自己虽有励精图治之心,可太过保守陈旧,难成大器!

监国大臣义渠骧有些手段,可终究稳妥有余,攻略不足,想要独当一方,实在困难。

偌大义渠国,竟无一人将才,竟无一人兴邦!

天亡义渠。

“你想死?”

嬴驷冷笑,义渠骇想的倒美,死了之后一了百了,视而不见。

寡人偏不让你死!

“寡人听说,你母亲就在这义渠王城?”

【叮!来自义渠骇的恐惧值+300】

这简短的一句话,系统的恐惧值就源源不断增长,可见义渠骇对其母亲,格外在乎。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寡人只是在想,你父亲亡了,你又要死了,你母亲需要人照顾。”

“嬴驷,你不得好死!”

“那看是你先死还是寡人先死,我就喜欢看你这种暴跳如雷又无济于事的样子,来人,还不去请义渠太后?”

义渠骇瘫软在地,左右顾盼,浑身颤抖,爬到嬴驷身前,抱着他的大腿,瑟缩哽咽道;

“秦君,义渠亡国,是我义渠骇自作自受,与我母后全无干系,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放过我母后。”

这是一个儿子最后的忏悔!

嬴驷一扭头,将义渠骇的话当做耳旁风,一脚蹬在义渠骇脸上,他翻了个跟头。

然后,嬴驷轻描淡写的拍了拍裤脚,厌恶道:“真是该死,弄脏了寡人的衣服。”

“—――”

义渠骇心如死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有士卒将义渠太后带了过来。

虽然义渠骇已经成年,但义渠太后也不过三十几岁,依旧风韵犹存,妩媚动人。

“呸,虎狼秦君,你敢伤害我儿?”

义渠太后挣扎愤怒,可有士兵死死控制着她,将其两手背在身后,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利。

整个义渠草原,能有如此婀娜身段、丰乳肥臀且姿容秀丽者,少见!

嬴驷悄然靠近,伸出鼻子色眯眯的凑到太后脖颈一闻,芳香扑鼻,令人迷醉。

“嬴驷,你若是对我母后不利,我义渠骇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

义渠骇身形暴涨,想要拼命,却被嬴华一脚踹过去,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嬴驷摸着义渠太后的脸蛋,轻声道:“如此细皮嫩肉,死了可惜,来人,扒光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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