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宫切嗣与久宇舞弥在新都的旅馆见面的同时,离冬木市最近的机场F机场,一架由德国始发的意大利vorale航空公司的包机正缓缓降落在跑道上。
“这里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啊”
真是个好地方。虽然之前也通过照片等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亲身感受之后,爱丽丝菲尔不禁再次赞叹道。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
“没什么特别的。比想象中的无聊。”
“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一脸惊喜地感激我呢。”
“爱丽丝菲尔,你不会是把我当成原始人了吧。”
对着Saber那张皱起眉头、一脸不满的表情,爱丽斯菲尔却送上了一个纯真的笑脸。
“飞行对于英灵来说,大概根本不值得惊讶吧。”
“并非如此。只是我作为Servant现身于这个现代社会,已经学会了很多现代的知识。而且作为剑士也拥有乘骑技能。如有万一,我认为我可以驾驭这个名为飞机的机器。”
“你会操纵飞机!?”
“我想是的。我所具有的乘骑技能的对象,是一切可乘坐物体。只要跨上去握住缰绳,就能很快适应并进行驾驭。”
爱丽丝菲尔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并没有怀疑对方能够驾驶飞机的真实性,爱丽丝菲尔只是觉得Saber的形容有些滑稽。
“但还是有点可惜。用身体来体会飞机飞行感觉的Servant,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人吧。”
“对于这我非常抱歉。我本没有这样的资格。”
“啊啊,快别说了。你别介意,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其他的Master应该会用各种方式坐船来日本,所以像爱丽丝菲尔这样只和Servant一起,装作普通游客坐飞机前来的,应该算是个例了。
不过这对于无法灵子化的Saber来说应该最好的手段了。”
爱丽丝菲尔和Saber的前方,一位身穿濡羽色休闲服的青年笑着说道。
“龙诚君,和徒弟的见面怎么样?”
“让人遗憾的离别罢了。小家伙太懂事了,弄的我感觉欠她很多。”
“作为师傅,徒弟表现的懂事难道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
对于Saber的问题,龙诚只是露出了一个略显苦涩的微笑,“你不明白。”
“怎么了?”
“小樱在作为我的徒弟之前,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可她表现的太成熟了。
这可能是因为她曾经差点被过继到间桐家导致的吧。不过我更希望她的性格能够和凛一样,会在熟人面前撒娇。
从我将小樱收为徒弟的时候,她将来会面临什么便已经决定了,所以我希望她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虽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我不明白。”
对于龙诚的话,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无法理解,在拔出石中剑Calibur时她便明白了不列颠的结局。
就算明白了灭亡的结局,阿尔托莉雅还是选择作为王,而不是一个少女活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念,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
走吧,你们做了怎么久的飞机了,我带你们去吃饭。”
“这……会不会太散漫了一点?”
“饥饿是大敌!饿着肚子怎么去战斗?我同意龙诚的提议。”
身穿黑色西装的阿尔托莉雅顿时散发出了惊人的气势。
冬木市中华餐厅[红洲宴岁馆·泰山],当龙诚三人进入餐馆的第一时间,阿尔托莉雅便将爱丽丝菲尔护在身后。
盯着餐厅中唯二的客人,一位年轻神父以及一位金发少年,阿尔托莉雅和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
两人正拿着菜单,看起了也是刚刚来到餐馆。
“哟,绮礼还有吉尔。”
“你好~”金发少年天真的说道,完全没有在意气氛凝重的Saber。
言峰绮礼则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Saber,圣杯战争是在暗中进行的,再怎么样,他们现在也不会出手。
而且看情况,龙诚君和他们认识。”
爱丽丝菲尔对着Saber小声说道。
闻言,阿尔托莉雅也是暂时散去敌意,不过依然时刻注意着金发蛇瞳少年。
龙诚带着爱丽丝菲尔两人做到言峰绮礼旁边,拿起菜单便报上了一堆菜名。
“老板,麻烦来一份青椒肉丝、蒜泥白肉……啊,最后再来三份麻婆豆腐。”
“老板,麻烦来两份麻婆豆腐。”
相较于龙诚,言峰绮礼则只是单调的点了两份麻婆豆腐,对此少年不满的撇了撇嘴。
没过多久,众人点的菜肴便依次上桌,爱丽丝菲尔、Saber和幼吉尔三人专注于吃菜。
龙诚和言峰绮礼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豆腐,顺便闲聊着。
“战争结束之后,你又什么打算吗?”
对于言峰绮礼这个麻婆神父,龙诚算不上喜欢或者讨厌。
“没有考虑过,大概听从教会指示。”
“是吗,那么,如果能够得到圣杯,你想要实现什么愿望呢?”
“这……我的目的只是帮助远坂家夺得圣杯……”
“说说又没关系。”
“那么……大概就是希望我能够得到普通人一样的感情吧。”
“哦?为何怎么说?”
“我从一开始就明白的,我,言峰绮礼这个人类个体是不正常的。
我无法感觉到普通人一样的感情,就连三年前面对没有多少时日的重病妻子试图治好我的问题而自杀时……我心里浮现的竟然是‘既然要死,那么还不如让我来杀。’
我很难过,偶尔也会想起那时的事,当时的悲哀是因为没能享受到妻子的死亡呢?又或因为是爱的人,却想亲手杀死她呢?
后来妻子的死亡也是我学习治疗魔术的契机,不过那也被我如同扔垃圾一般丢弃了。”
听见言峰绮礼的自述,阿尔托莉雅三人也不由得停了下来,爱丽丝菲尔和Saber对这位神父感到了由衷的可怜。
同时幽冷的寒气环绕心头,这个男人作为敌人来说是最为可怕的,因为他没有感情上的破绽,如同机器一般。
幼吉尔的眼神中则是充满了好奇。
“想听听我对你的看法吗?当然着只是我的一面之词。”
“但说无妨。”。
“在我看来,你并不是无法感觉到普通人的感情,只不过你对于感情的理解显得非常迷迷茫。
你之所以会产生杀死自己妻子的想法,可能是因为教会的教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