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墨五心里为难,只不过,他见楚修辞毫不留手,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楚修辞的武力值,跟自己不相上下,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他可能还拦不住楚修辞。
想到这里,他眸子沉了沉,趁着楚修辞打过来的空档,生生的挨了楚修辞一拳,直接伸手将楚修辞给劈晕了!
看着楚修辞的身体,软下来倒在草.地上,墨五这才揉了揉刚才被砸的胸口,心里郁闷不已,现在,好歹是阻止楚修辞发疯了,至于沈町然那边……
墨五想到沈町然决绝的态度,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憋闷,沈町然今天见楚修辞,怕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吧!
现在,他好歹阻止了楚修辞出事儿,但愿墨先生别怪他。
墨五坐在被劈晕的楚修辞旁边,看着来时的小路,表情有些沉重。
墨肆年在山下的时候,就让赵炎加速往这边赶,墨五并没有等多久,白锦瑟和墨肆年就到了。
白锦瑟下了车,沿着野草茂盛的小路,跟墨肆年一起走上来,当她看到悬崖边上,只剩下楚修辞和墨五的时候,脸色变了变,问坐在一旁发呆的墨五:“沈町然呢?”
墨五回过神来,立马站起来:“白小姐,墨先生!你们来了!”
墨肆年心里已经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他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墨五低着头,深感自己办事不利,他的声音很愧疚:“墨先生,是我能力不足,没能阻止沈小姐,沈小姐……从这里跳下去了,楚先生发疯要跳下去找人,我把他劈晕了!”
白锦瑟听到这话,有点站不稳,她撑着太阳穴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墨肆年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你先别着急,听墨五说完!”
白锦瑟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
墨五低着头,满脸自责:“沈小姐说,是她错了,不该爱上楚先生,不然,楚先生也不会在她婚礼上报复她爸妈,所以,既然是她的错,那就让她结束这个错误,她说完,就从这里跳下去了,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她今天过来……怕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对不起,白小姐!”
白锦瑟听到墨五的话,神色怔怔的,有些恓惶,怎么会这样呢!
从沈町然父母出事儿,她就尽可能的想要帮助沈町然,就怕她想不开做傻事,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走上这一步了吗?
墨肆年神色担忧的看着白锦瑟:“锦瑟……你别难过!这件事……不怪你的,你已经尽力了!”
白锦瑟闭了闭眼,神情难过的厉害,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她其实挺喜欢沈町然那个姑娘的,先不说她们之间的交集,就说这几天她一次次给予沈町然帮助,就是为了让她以后好过点!
却没想到……她终究是犯了傻,这么决绝的给她和楚修辞之间,划了一个句号。
墨五没能阻止沈町然,心里本来就自责,现在看到白锦瑟这么难受,他心里更是难受憋闷的厉害。
他抿了抿唇,低着头认错:“白小姐,您别难受了,是我办事不利,我的错!”
白锦瑟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不怪你,我早该想到的!你派人去找沈町然了吗?”
不管是死是活,总得先把人找到吧!
墨五赶紧点头:“在沈小姐跳下去的第一时间,我已经派人去下面找她了!”
说到这里,墨五.不由得心怀希冀:“沈小姐……也有可能活下来,我要是没判断错的话,这下面应该是名称大河的一段水域,只不过,这段水流有些湍急,我已经派人去上下游找人了!”
白锦瑟点了点头,伸手扶着额:“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找人吧!”
她说完,转身看墨肆年:“扶我去车上坐会吧!”
墨肆年看白锦瑟脸色苍白,的确受到的刺激不轻,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墨五,沉声道:“将楚修辞背下去,锁在车里,等他醒来喊我,别让他发疯!”
墨五赶紧点点头,弯腰将楚修辞背起来。
墨肆年本来是打算扶着白锦瑟的,但是,看到白锦瑟神色难受的厉害,再看看长满野草的小路,他眸子沉了沉,直接弯腰,将白锦瑟打横抱起来。
白锦瑟苍白的神情一紧张,伸手抓住墨肆年的衣服:“你干什么?”
墨肆年看着她,神情有些担忧:“我抱你下去!”
白锦瑟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看着墨肆年坚决的态度,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墨肆年抱着白锦瑟下去,把人放在车里,让赵炎跟墨五去看着楚修辞,他这才正色看向白锦瑟:“锦瑟,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量找到沈町然,别为难自己,好吗?”
白锦瑟听到这话,有些沉痛的闭上眼睛:“你说,我们要是早点过来,会不会就能阻止她?”
墨肆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锦瑟的眼睛有些湿润:“现在仔细想来,或许,她做今天这样的决定,跟我之前在医院里说的话,不无关系,我当时刺激她,还有她父母的后事,沈家的烂摊子需要她去处理,可能她当时就没力气活下去了,听了我那些话,才强忍着痛苦站起来,料理所有的事情,等那些事情解决了,她就……”
白锦瑟说着,晶莹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手背上,她忍不住伸手擦了一把眼泪。
她明明是想帮沈町然的,那个姑娘那么让人心疼,可为什么最后,成了这样的局面呢?
墨肆年见白锦瑟一哭,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伸手把人抱在怀里,无奈的伸手,帮她擦眼泪:“傻瓜,别再哭了,这不怪你,我想,沈町然今天这么决绝,大抵是早就想好了怎么做,不是你我能阻止的,你已经帮了她很多了,我知道你觉得她可怜,可是,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你已经尽力了!”
白锦瑟靠在墨肆年怀里,忍不住伸手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你不用安慰我,我其实也能想得通,我就是看到她这个结局,心里难受的厉害!”
白锦瑟的话刚说完,突然听到车窗被人敲响了。
墨肆年皱眉,打开车门,看到墨五站在车旁。
他沉声:“你做什么?”
墨五语气有些为难:“墨先生,我在楚修辞的车里,发现一些东西!”
墨肆年眸子沉了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