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眸光冷冽,走到姜宁的面前,看着对方挑衅嫉恨的笑,她扬手重重的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这一耳光是打你伤害星星。”
姜宁气得想要骂人,虞笙反手又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一耳光是打你牵连李晓。”
啪啪又是两下。
“这是打你对不起姜家和莹姐,还有伤及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姜宁脸颊瞬间肿的老高,她双眼像极了淬了毒的毒蛇,阴暗狠厉。
虞笙攥住她纤细的脖颈,“要不是法治社会,我一定亲手了结你!你就是个垃圾!”
她甩开姜宁,看向祁阳,周身散发着肃杀的气场,“带我去找砚深。”
祁阳颔首,“是。”
虞笙抬步要走,姜宁就哈哈大笑起来,“你成了姜家人又如何,还不是成了江城的笑柄,你男人在上别的女……”
虞笙提裙抬脚踹在姜宁的胸口上。
巨大的冲击力硬是让压制姜宁的两名警员脱了手,姜宁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一口鲜血喷出喉咙。
虞笙看向局长,“我先去找砚深,之后我会到局里接受相关的处罚。”
她快步跟着祁阳出了宴会厅。
祁阳带她乘坐电梯上了六楼,轿厢门打开,虞笙先一步迈出。
她来到608房间,房门并未关严实,里面传来啪啪抽打的声响还有女人微弱的呻吟声。
虞笙深吸一口气,握着门把手将门打开。
她快步走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惊呆了。
傅砚深手握着皮带狠狠地抽打床上的女人,女人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每一道都是皮开肉绽。
毫不夸张的说,女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像是个血葫芦一样。
脸上也是鞭打的痕迹,脸肿的不成样子,根本看不清晰这人是谁。
要不是祁阳和她说了是南曦,她根本就辨析不出来。
虞笙看着南曦很是痛苦,渐渐地不在动弹,她觉得虽然这人是自作自受,但是不能脏了傅砚深的手。
她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腕,语气轻柔,“砚深。”
傅砚深身体一滞,随后缓缓的转过身,平日里看向她的多情的双眼此刻已经充血变得异常的狠戾可怖。
“砚深,是我,我是笙笙。”
傅砚深双目中的厉色渐渐的消散,只是手中的皮带还紧紧地攥着。
“没事了,我来了。”
傅砚深狠狠的闭了闭眸,随后再睁开眼睛恢复了清醒,他丢掉手中的皮带,将人用力的拥在怀里。
“笙笙,我没有碰她。”
“我知道,你不会的。”
床上的南曦发出微弱的笑声,“晚了,都晚了。”
傅砚深舌尖抵着后槽牙,他松开虞笙转身就掐住南曦的脖子。
南曦满脸通红,双眼眼球暴出,她眼睛开始翻白。
与此同时,傅砚深也呼吸急促起来。
虞笙和祁阳连忙拉开傅砚深。
虞笙察觉出不对劲,她赶紧检查傅砚深的脉搏,跳动的几乎是正常的人的一倍。
怎么会这样?
南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又猛咳了几声。
她看着虞笙眼中写满了得意,“你们要是杀了我,傅砚深也会死!他中了同心蛊!我和他之中有一个死的,另外一个必死!”
虞笙抓住女人的手腕,她的脉搏也是如此。
她突然想起来臧行大师回来,他们一起吃饭,发现了南曦身上有蛊虫。
当时,他们以为南曦养蛊是用来控制人的,这就很好解蛊,只要一个蛊王就好。
没想到她竟然下的是同心蛊。
这种蛊极其难解,只有找到养蛊人才能解救。
傅砚深眸中翻涌着怒意,但是已经恢复了理智,“把她送到蛇林,别死了就行。”
南曦惊恐的睁大眼睛,“砚深,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
傅砚深某若冰寒,眼神极致冷漠,“你真令我恶心!”
南曦看着男人眼中的厌恶,终于明白了他从未喜欢过她,她哭出声,“你为什么就不能看我一眼,给我个机会?我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她虞笙能吗?”
“你不配和她相比!”傅砚深一字一句道,“祁阳,带走!”
祁阳脱下西装外套将床上的人包裹住,南曦突然大笑,“虞笙,我和他们中的是同心蛊,会同生死!最重要的是以后他只会对我感兴趣,只要我想了,他就会有反应!不过他只能碰我,要是碰我之外的女人就会暴毙而亡!你就等着守活寡吧!”
傅砚深唇角勾起冰冷的笑意,“你想了,我就会有反应?”
南曦得意道,“是!”
傅砚深轻嗤,“祁阳,吩咐蛇林的人,要她时刻沉浸在痛苦之中,看她如何想。”
“不要!不要!”祁阳直接将人劈昏,“其实可以让她陷入昏迷。”
傅砚深眸光越发阴冷,“我为什么要她这么舒坦的活着?自己种下的因,就要尝尝自己结了什么果。”
与此同时,姜延卿几人快步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祁阳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而傅砚深衣着完好,但白衬衫上迸溅了不少的鲜红,黑色的定制腰带落在地毯上。
他们猜测这女人对傅砚深使了手段,被傅砚深教训了。
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傅砚深竟然不是残疾。
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原因的时候,姜延卿只问道,“还好吗?”
傅砚深点头,“还好。”
“那个女人?”
傅砚深眸色深沉,“我会处理好的。”
姜延卿颔首,“你们先到隔壁房间简单处理一下,我让人给你送衣服来。之后我们一起回姜家老宅,可以吗?”
虞笙看了眼傅砚深,“你可以吗?”
“没问题。”
虞笙点头说好。
姜云舟很快拿来了隔壁房卡,虞笙带着傅砚深进了客房。
傅砚深冲了个澡,他手指覆在心口处,他能感受到这里有个活的物体在蠕动着。
他很懊恼自己竟然大意了,毕竟确实没有想到南曦会和姜宁联手。
浴室门外传来浴室的声音。
“砚深,你没事吧?”
傅砚深抿了下唇,“我没事,这就出来了。”
他擦干身体,围了条浴巾就走出去。
虞笙看他连头发都没有吹干,发尖的水珠不断地滴落下来,神情十分落拓,便忍不住的心疼。
她将人按坐在床上,转身进了浴室取来毛巾为他擦拭头发,然后又取来吹风筒给他吹发,“你放心,肯定会有办法解蛊的。等晚上回去,我就给师父打电话。”
傅砚深忽然抱住虞笙,头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笙笙,我不能和你做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虞笙没想到他纠结的是这个问题,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她捏住男人的下巴,低眸看他,“传你是残疾不能人道的时候,我也没有嫌弃你啊!”
“可是你已经吃过猪肉了,现在却只能看着猪跑。”
虞笙忍不住大笑,“傅砚深,我才发现你好幼稚!那以后你给我看看你是怎么跑的?”
傅砚深轻叹了口气,再次将头埋在她小腹上。
虞笙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傅砚深这般动怒的样子。
只听男人低声说,“我今天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宁愿去死。”
“别说傻话。什么都没有你的命重要。”
“我说的是真的。”傅砚深抬眸,幽邃的眸凝着她,“笙笙,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虞笙唇角扬起,“我知道。”
后来那件事发生,虞笙想想男人今晚的话,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