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THE WORLD

《在名柯每天都精神稳定的日子》全本免费阅读

灰原哀打开一直响个不停的房门。

真是的,新出医生不是说一个小时后才会到吗?

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啊。

灰原哀轻轻咳嗽两声,小脸掩藏在宽大的口罩后,让人看不清表情。

门慢慢被推开。

但出现在灰原哀眼前的不是那个卷发的医生。

而是金色短发的外国女人。

“hey girl。”

灰原哀眼眶微微瞪大,下意识就要把门合上。

怎么会是她?!

朱蒂笑笑,镜片后的蓝色眸子一沉,伸手挡住眼看着就要被关上的房门。

“啊啦,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朱蒂用自己那有些奇怪的日语口语笨拙的安抚眼前的小女孩,“我是新出医生拜托来接你的。”

“新出医生路上遇到了点麻烦,一时半会可能来不了了。”朱蒂勾唇,“灰原小朋友,跟我走一趟吧。”

灰原哀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似乎在纠结和犹豫。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门把手,像是一只被吓到的兔子。

朱蒂很有耐心,她伸出手,脸色很温和:“来吧。”

灰原哀缓缓伸出手。

在马上要搭在朱蒂掌心上的时候,像是要反悔一样瑟缩了一下。

朱蒂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我们走吧,哀酱。”

……

甲板上,海风习习。

对着月光,酒吞童子举起自己手上的月亮牌。

他浅灰色的眸子凝视着牌面,似乎在寻找什么线索。

“一直跟在别人身后可是很不礼貌的。”后藤久回头,“那么隐形人先生,你一直跟着我,是怀疑我是凶手吗?”

“被发现了。”

黑暗中,一道浑身缠满绷带的身影走出,蓝色的眼睛似乎还有无奈在里面流转:“你又是为什么一定要单独出现在甲板上呢?”

后藤久看着他不说话,表情执拗像是一定要先得到一个答案一样。

隐形人妥协的搓搓自己的头发:“我确实不是在怀疑你,我只是担心你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而已。”

“不是我。”后藤久终于松口了,“我和那几个人没有纠葛,我没有动机杀他们,他们也没有动机杀我。”

隐形人诧异:“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一脸的不可置信:“难道说你已经知道事件的真相了吗?”

后藤久摇摇头:“我还没有完全确定……这不是正在验证嘛。”

他无奈的耸肩:“那你呢?”

“什么我?”隐形人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后藤久上前两步,木屐停在他面前一步的距离。

修长的指尖勾住隐形人的领子。

“你们的变装有一个最大的漏洞。”后藤久勾唇,“呐,被缠住嘴的人,说话怎么会这么清楚呢?”

隐形人瞳孔一缩。

“别紧张。”后藤久举起双手以示自己的无害,“我没有打扰你们计划的意思。”

“比起我,现在船上的杀人凶手才是更重要的。”后藤久拍拍隐形人的肩膀,“加油啊,侦探先生。”

说完这句话,后藤久就像是真正的酒吞童子一样,低头酌饮了一口那小碗里面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大摇大摆的走开开始寻找线索。

隐形人忍不住吐槽:“这里还真是没什么人。”

“是啊,毕竟刚刚死了人。”后藤久难得的开了个玩笑,“恐怕除了想要偷偷做坏事的人,不会有人想要来这里吧?”

隐形人嘴角抽了抽:“干坏事?你指的是我们这种?”

“或许还有偷情?”后藤久挑眉。

好巧不巧,就在不远处忽然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后藤久&隐形人:……

灯光在这时忽然又闪烁了一下,甲板上的两人同时对视一眼,开始警惕起来。

忽然间,船体猛地一颤,颠簸瞬间将本来稳稳站立在甲板上的人抖得开始难以站起身。

“怎么回事?”隐形人高声喊。

“我不知道。”后藤久咬紧牙,抓住了墙上的灯架稳住身体。

正当他顶着忽然因为船体颠簸而拍来的巨浪抬头时,一个人似乎被大浪淹没,一沉一浮的往这边漂来。

后藤久下意识伸手拉住那个人,在水潮褪去后,下意识双唇微启:“怎么会……”

隐形人也向他这边跑来:“喂,你没事……”

下一刻,隐形人也僵在了原地。

后藤久手上拉着的,是一个吸血鬼打扮的男性。

他面色红润,指甲也泛着粉红,看起来像是只是睡着了。

死者表情几乎没什么痛苦,唇边泛起淡淡的青绿色。

如果不是他下半身不伦不类的换成了狼人的毛茸茸爪套鞋,看起来真的只是被海浪拍晕的普通人。

吸血鬼胸口的口袋里面,放着一张塔罗牌。

上面的图案是一个骑着马的□□小人,手举着长矛,头顶一轮金色的太阳。

“氢酸钾。”隐形人沉默了一瞬,“他已经没有心跳了。”

“啊。”后藤久艰难的扯了扯嘴角,“明明我们都已经在甲板上了,却还是……”

“不过这次的凶手,留下了致命的证据不是吗?”隐形人蹲下身,仔细检查了那位死者的身体,“毒杀和贯穿伤致死,可是有相当大的区别。”

“首先。”后藤久垂了垂眼,“对方是怎么预料到……而带了氢酸钾上船的?”

“或许不是凶手带上船的。”隐形人和那双浅灰色的眸子对视。

“看来你已经有结论了。”后藤久深吸一口气,“那么只要找到那个,一切就可以盖棺定论了吧?”

“是啊,一切就只差……”隐形人眸子闪过笃定的神色,“发牌之人。”

……

新出智明很不巧的被意外事故拦住了车。

他的车停在毛利宅附近,新出智明无奈的扶额叹息。

一个身影借着灯光看到了这一幕。

她脚步顿了顿,还是下定决心跑下了楼。

当新出智明开着车赶到阿笠博士宅时,恰好看到了朱蒂领着灰原哀上车。

他面色愣了愣,随即再次踩下油门。

“真是的,约好了就要言而有信啊。”新出智明看上去相当头疼。

新出智明的车尾随朱蒂二人离去的同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阿笠博士家门口。

对于现在的时节来说有些过分厚重的衣物裹在那人身上,但似乎根本不影响他的行动。

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大门再次被打开一条缝。

“你这样看起来真的很不靠谱。”

“安、安啦……完全没问题。”

而与此同时,朱蒂也在后视镜观察到了那辆一直尾随着她们的车。

红唇微微勾起,在车开到一处僻静的有些异常的地段时,朱蒂猛的将方向盘打偏。

车子极速调转过头,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剧烈的咯吱声。

只是一个瞬间,车子就横截在了路面上。

朱蒂率先下车,靠在车子上开始满嘴跑火车。

她看着新出智明也打开车门下车,笑意盈盈的问:“啊啦,新出医生怎么在这?”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新出智明满脸谨慎,“你带这个孩子出来,是要做什么?”

朱蒂没忍住闷笑出声:“居然这个时候还在演吗?”

“……当年杀害了我父亲的克里斯女士。”朱蒂的镜片上折射出今夜格外冰冷的月光,“或者说,我应该叫你贝尔摩德?”

新出智明愣了片刻,像是没听懂她的意思。

但在朱蒂笃定的眼神凝视下,他慢慢的无奈叹了口气。

指尖在自己的脖子上搓揉几下,一整个人皮面具从脑袋上被撕下。

简直就像是活生生从身上剥下一层皮一样。

金色的长卷发从其中散落而出,和朱蒂如出一辙的红唇勾起。

“原来你就是那个当年我留下的小女孩呢。”

贝尔摩德颇有感触的感慨了一句。

“不过看你的样子……证人保护制度?”贝尔摩德眯眼,时刻关注着朱蒂脸上的表情,“日本公安?不,他们不会无缘无故保护一个美裔小女孩,那么看来……FBI。”

朱蒂表情变了变:“真不愧是千面魔女贝尔摩德。”

“不过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贝尔摩德扬了扬头。“FBI的手应该在日本伸不到这么长才对。”

“毕竟大明星克里斯又不是脑子有毛病,非要去接近一个日本小小的医生做什么。”朱蒂笑笑,表情中似乎透露出什么神秘的气息,“窃听器可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而在你那边发现了一张被画着叉的照片后。”

朱蒂看向车内一言不发坐着的灰原哀:“你想做什么?”

“这孩子总不能真的是那个女人。”朱蒂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还有那两个被你谢了angle和cool guy的……”

在朱蒂的目光中,贝尔摩德轻笑一声。

就在这诡异平和的氛围中,贝尔摩德忽然从外套内侧掏出一支枪。

而也几乎是同时,朱蒂直接拿出枪对着贝尔摩德开枪。

嘭。

两声几乎是同时发出的枪响重合在一起。

贝尔摩德的手枪被击落在地,而朱蒂的质问也随之而来。

“我收集过你的指纹。”朱蒂的表情似乎褪去了那份虚假,严肃和理性重新回到她身上,“克里斯和莎朗……都是你,所以你究竟为什么会不老?!”

“回答我!”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真是伤脑筋。”

“你站在那里没关系吗?”贝尔摩德表情不见半分慌张,“啊啦,非要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你们还真是……”

贝尔摩德的话顿了顿,看向朱蒂的表情更加戏谑,“你在等待什么?你看起来似乎很笃定能在这种情况下打败我。”

“让我猜猜……”贝尔摩德闭上眼,但面容上的悠然让朱蒂心底那种不妙的预感越发扩大。

“你该不会是在等待你的FBI同伴们支援你的行动吧?”贝尔摩德睁开眼,“那还真是可怜。”

“你什么意思!”朱蒂的枪口抬了抬。

“如果我没有易容成你在那群FBI面前晃过,恐怕现在的情况会真的很麻烦啊。”贝尔摩德终于不再掩饰,直接轻笑出声。

“让我们来猜一猜。”贝尔摩德和朱蒂同时抬头,看向不远处那个几乎掩藏在夜色的漆黑枪口,“那把狙击枪究竟是谁的人。”

朱蒂屏住了呼吸。

那一秒,她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又是一声枪响。

狙击枪的子弹重重的嵌入地面。

朱蒂和贝尔摩德同时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那个枪口的位置。

“怎么回事!?”贝尔摩德终于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她单手捂着耳麦,“卡尔瓦多斯?”

而耳麦中,一阵嘈杂的忙音传来。

终于安静下来后,出现的声音却让贝尔摩德那一瞬间冷下了神色。

“抱歉,我不是那个男人。”

声音顿了顿。

“Here is Sherry。”

宫、野、志、保!

贝尔摩德的目光忽得投向车内。

那车里的……又是谁?!

……

“这样随便的在洗手间门前围堵一位女士,可不是什么绅士之举。”

女巫叹了口气。

她听着耳麦中传来的声音,知道这场戏已经差不多唱到了尾声。

已经没人敢单独行动了。

而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号召力,也确实远远比她想像中的大得多。

光是这样就能让全场人员都等在洗手间外吗?

她踩着高跟鞋,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些困惑,从洗手间内慢慢走出:“啊啦,怎么都围在这里?”

隐形人站在最前方,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意味不明:“毕竟真相即将要揭开,所有的人最好都要到场不是吗?”

“哦?”女巫挑眉,“你又是哪个?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浅灰色的眸子看着那位隐形人,似乎是一定要对方在这时给出一个说法。

两人僵持了片刻。

一声猝不及防的鸡叫传来。

后藤久单手拎着一只鸡,表情无辜的说:“抱歉。”

终于,隐形人像是妥协一样,慢慢解开了围在自己脸上的绷带。

毛利小五郎和铃木园子同时瞪大了眼睛:“是你!”

一张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工藤新一。”女巫缓缓念出这张脸的名字,“那个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原来如此。”

“居然是你小子!”毛利小五郎后知后觉,额角蹦出一个十字,“你这家伙……”

“等一下大叔!”铃木园子连忙阻止到,“现在案件要紧!”

虽然铃木园子也震惊到一时半会忘记了说话,但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他们的私人情感,还是等眼前这个连环杀人案破获了再说吧。

工藤新一尴尬的笑笑:“啊哈哈……”

后藤久用胳膊肘捅捅他:“喂,工藤,先说正事。”

工藤新一像是一下子回神一样,轻咳一声开始推理:“今天的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在这艘船上。”

他蓝色的眼睛环顾四周:“并且,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木乃伊终于从大变活人的惊讶里回神,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女巫:“你一直非要等她出来才开始推理,该不会这个女人就是凶手吧?”

女巫闻言双手抱臂,轻哼一声:“不要随口污蔑人啊。”

工藤新一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默默沉默了两秒。

这个女巫固然可疑。

但是从眼下的情况来说……

“大侦探,不是要推理真相吗?”女巫皱眉。

工藤新一轻咳两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色重新开始自己的推理。

“这一系列的案件,都是由塔罗牌的摆放顺序而引起。”工藤新一看向女巫,“每一个受害人所拥有的牌面,都是上一个受害人身上持有的牌面。”

“既然这样,那能过控制发给别人牌面的人,一定就是凶手吧!”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直勾勾看向女巫,“我就说上船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奇怪,真正的犯人就是你吧!”

女巫不爽的啧了一声,看向一边看戏的后藤久:“你不说点什么?”

后藤久慢半拍的疑惑抬头:“什么?”

“没什么。”女巫哑然,而后喃喃自语,“果然……”

工藤新一则是不太甘心的握了握拳,但理智让他否认道:“不,这三起事件,和女巫小姐并没有关系。”

“欸?”铃木园子瞪大眼睛,“那犯人会是……”

“让我们从第一起案件说起。”工藤新一顿了顿,“船长的死。”

“船长是被人用弩射死的。”后藤久终于开口说道,“我和工藤搜查了一下挂着船长尸体的桅杆,发现了一只鸡。”

他抓着那只鸡,解释道:“这应该是船长用来暗示那位‘人类’的道具。”

说着,他把那只鸡抓着尾巴蹈吊起来,“cocktail,鸡尾酒。”

“啊,就是说啊。”工藤新一看向几人,把事情经过娓娓道来,“在最开始只有船长的尸体被发现时,我们曾经排查过各位的卡牌,却忘记了问最重要的事情……不在场证明。”

“我们几个一直呆在一起。”铃木园子立刻说,“只有木乃伊不见了吧?”

“怎么可能!”木乃伊据理力争,“我在厕所明明见过钟楼怪人!”

钟楼怪人像是愣住了,他沉默片刻才说:“但我见到的是狼人……”

“狼人的头套。”工藤新一勾唇,“那个在我们眼中的狼人,其实是木乃伊才对。”

毛利小五郎顿了一下:“不过谁带着那个头套你怎么知道……”

“因为鸡尾酒吧。”美杜莎忽然恍然大悟,“那杯silver bullet,能够射杀妖怪的银色子弹。”

“是的,那是身为‘妖怪’的我们绝对不会喝的酒。”工藤新一点头,“而那个时候有人点了这杯酒,只能说明,那人是被特地吩咐过的工作人员……而只有木乃伊是工作人员。”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是狼人?凶手是狼人?”钟楼怪人惊讶,“但他已经死了啊!”

“杀死船长的是他没错。”后藤久看向工藤新一,“但杀掉狼人的另有其人。”

“月亮牌的几人我们已经询问过了。”工藤新一看向那五个人,“除去一直和我呆在一起的后藤君外,五名月亮卡牌的人一直呆在一起。”

那五人瞬间齐齐点头:“只有那个吸血鬼很独,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行动!”

“也就是说……”美杜莎眼中闪过不敢置信,“那个唯一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拥有月亮牌的人,是吸血鬼?但是他也……”

“杀掉别人之后恰巧又被杀掉,这得是多小的概率啊!”铃木园子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而且吸血鬼也被毒死了。”后藤久淡淡接道,“这种概率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件,可就不能用意外来解释了吧?”

他慢慢举起一张太阳牌:“好了,现在,太阳牌中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究竟是谁呢?”

那本来凑在一起的七个人忽然两两散开。

十分不巧的,只有一个僵尸打扮的女生呆呆的站在原地:“等一下……”

这一次,众人的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女士,你的不在场证明。”后藤久温和的示意她。

工藤新一则是轻轻咂舌:“我们发现吸血鬼的尸体和前两人不同,前两人都是用锐器将塔罗牌钉在死者身上,而只有吸血鬼身上的塔罗牌是被放进了口袋中。”

“为什么?”铃木园子下意识问。

“因为凶手没有能过用锐器将牌钉入人体,还能保持在巨浪中不会被拍掉的力气。”后藤久叹了口气,“所以凶手选择把牌放进死者的口袋中。”

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太过明显,让在场所有人看向那个女生的目光都不对劲起来。

女生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声音似乎在颤抖:“但是你们没有证据!”

“对啊……”铃木园子也忍不住说,“而且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有胆量杀人的人吧?”

毕竟那个女生已经怕到整个人在发抖了。

“女士。”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和后藤久一样的称呼,“你打扮成僵尸的想法很新颖,而且整艘船上只有你涂了绿色的口红。”

“你们是情人,对吗?”后藤久淡淡的问,“顺便说一下,口红中的氰酸钾最好还是擦干净,不然你很有可能也会中毒。”

女生像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忽然瘫坐在地。

“还是最好告诉我们。”工藤新一看了眼女巫,像是在暗示什么,“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们,对你才是真正正确的选择。“

这种程度的连环杀人,不可能只是巧合。

一定、一定背后还有一个人。

是她,在幕后推动着一环扣一环的发生。

女生则是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情况下,忽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她像是彻底被什么吓到了:“都是她逼我的!都是你们逼我的!”

说完,她开始浑身痉挛,掐着自己的嗓子干呕。

工藤新一瞳孔一缩:“她吃下了自己嘴唇上的氰酸钾!”

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给她催吐!别靠过来!保持空气流通……”

女生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被人群吓到了。

但下一秒,她缓缓抬起手,唇瓣一张一合,像是想要说什么。

“大叔,听一下……”

铃木园子眼尖的注意到,立刻出声提醒。

但不等她说完,女生的手重重的垂落,呼吸停止。

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丝线,在那一瞬间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船上一时间寂静无声。

……

“雪莉。”贝尔摩德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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