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口安邑城血战坏在继续,城下的西凉军疯涌而卫,连血刃营嘟伤亡惨重,就不要说普通的士卒了,连日来大战,打到现在,站在城头之上守城的过八成都是城内的百姓,他们拿起武器自愿上城帮助防守,西凉军的凶残他们也见识过了,他们不想家破人亡,唯一的方法就是上城协助防守。(.)
郝昭一刀在一名西凉军的项颈处划过。连日大战,让他的武艺进步了许多,出手之间变得更加简洁,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因为力气的浪费很可能就导致战死的下场,故此郝昭出手之间,攻击的都是敌人的要害,务求一击必死。
西凉军阵中,韩遂低喝一声:“杨秋!”
杨秋听得,应道:“末将在!”
韩遂说道:“汝领一军登城,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
杨秋听得,惊讶道:“主公,”
韩遂说道:“军师还有守军都传来消息,徐晃率军攻陷临晋关,切断我军归路,如今粮草补给不易,我军如若今日不能攻陷安邑,就要回卑先剿灭徐晃,故此你现在务必尽死力,拿下安邑!”
杨秋听得,大声应道:“诺!”
说完拿着短刀,脱掉沉重的外甲,只穿内甲引着一队精锐西凉军加入了攻城大军之中去了。
只见杨秋飞快冲到城下,口中咬刀沿着云梯就爬上去,身手灵活无比,仿如灵猴。沙包、滚木、木箭等物都被他一一让过,就要爬到城头之上,杨秋用力一踩云梯,身如大鸟跃上城头,同时口中短刀取在手上,不住开始挥刀砍杀。
城上守御的多是普通百姓,虽然拿起了武器,但如何是杨秋的敌手,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守城的百姓不住地倒在杨秋的刀下,城下的西凉军趁势涌上,缺口马上就被打开。
正在杨秋杀得兴起的时候,忽然听得一人暴喝道:“杨秋!还我血刃营两千兄弟的命来!”说话间,一柄血刃穿空而至。
杨秋见得,低喝道:“郝昭?”立即举刀招架。
“着,”
一声大响,杨秋只感觉到持刀的手震了一震,暗惊道:“力气比我大。”就在杨秋暗惊之时,郝昭得势不饶人,血刃连挥,攻向杨秋各处要害。
对于张绣手下的将领,杨秋是丝毫不敢轻视,他们旗本八将跟随韩遂数年,在凉州大小战亦有百次,但都无损一人,如今只与张绣交手一次,就有一半死在张绣麾下各将的手中,故此杨秋丝毫不敢怠慢。(.)
只听见杨秋大声喝道:“结阵迎敌!”
身后跟上来的西凉军都是杨秋带上来的精锐,听得杨秋之言。三到五人立即结成一个小阵,与杨秋一同对付郝昭。
郝昭冷笑一声,亦高呼道:“血刃营!结阵杀贼报仇!”
后面传来几声应和,数十息间,不断有血刃营的士卒冲过来,结成阵形与郝昭一同攻向杨秋。
城头之上郝昭和杨秋在激战,那边孟达见得西凉军不住从杨秋打开的缺口攻上来,立即指挥兵卒和百姓冲上前去试图将其堵住,但接连几次都是无功而返。孟达怒喝一声,手上拿着一柄血刃领着数十名城守军冲了上去。能留下来的城守军都可以称为百战精锐了,他们与孟达结成一个小锥形阵,向着那缺口突去。
城守军拿的都是长枪,结阵动起突刺来威力不相反孟达拿着一柄血刃,单独战斗还好,结阵杀敌却是不易配合。孟达见到地上有一杆长枪,腿尖一勾,将长枪踢到手上,一手捉住枪一手将血刃插好,而后双手握枪,大声下令道:“一二!突刺!突刺!”
孟达引着数十名城守军齐步向着缺口进攻,城上通道狭窄,几杆长枪排开,后面城守军又从几人间隙处出枪,形成一排枪林。在孟达引导之下,枪林反复进行突刺,冲上来的西凉军被缓缓逼退。
“一二!突刺!突刺!一二!突刺!突刺!”
“杀!”
孟达一声声口令,城守军配合着进攻,终于渐渐将冲上来的西凉军逼回城墙口出,孟达见得,再不迟疑,一手将长枪扔出,直接刺中一名西凉军的咽喉,而后迅抽出血刃,几步扑上,血刃连挥,将守卫缺口的几名西凉军悉数杀尽。
孟达这一下暴起出乎西凉军的意料,孟达碍手之后,后面的城守军已经涌上,长枪连刺,后面有跟上的百姓将沙包、滚木等拿上来往城下扔去,一个大缺口就被堵住。
孟达望了望郝昭那边的战场,见到杨秋正朝这边冲来,连忙吩咐士卒在此抵抗西凉军的进攻,自己则手持血刃,朝着杨秋迎了上去。(.)
原来杨秋见得孟达率军将西凉军逼得节节败退,却是知道缺口一旦被成睹住,那么他就犹如被困之兽,会被硬生生磨死,况且郝昭武艺胜过他不少,如若不是有西凉军士卒配合。他早就死在血刃之下了,如若缺口被堵,那么西凉军士卒冲不上来支援,那么等待他的结局还是死亡。
杨秋反应虽快,但亦不及孟达率军将缺口堵住的度快,加上有郝昭一路纠缠,当杨秋完全将郝昭甩开之后,孟达已经率军将缺口堵上。
杨秋又急又怒,面对迎上来的孟达,杨秋怒喝一声道:“滚开!”同时手中短刀劈向孟达。
孟达不屑一笑,手蒋血刃悍然迎上。
“当
孟达以血刃挡住杨秋的一刀,同时笑道:“杨秋,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以你本事在我主麾下只够当一个小小稗将。”
杨秋顿时大怒,挥舞着短刀疯狂连砍孟达,逼得孟达节节后退。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那边郝昭已经赶到,见得杨秋勇猛,狂砍孟达,便高呼道:“杨秋,纳命来!”说完手持血刃加入了战团。
杨秋听得郝昭赶到,心中暗惊,当即弃了孟达向着一条云梯处走去。孟达见得,冷笑道:“想逃?你手上沾满安邑百姓鲜血,不以血还血死了的百姓贝骋冷安息!,边说边持血刃砍向杨
孟达出手已经算快了,但有人比他更快,见得杨秋就要成功逃遁,郝昭想也不想,抬手就将手中血刃甩出去,同时一脚踢在脚下的长枪末端。
血刃营的士卒都有一手房暗器的绝技。郝昭又岂能不会,杨秋听得背后风声传来。立即举刀回身招架。
“当……噗
郝昭扔出的血刃是被杨秋挡住了,但脚下踢的长枪却没有挡住,长枪锋利的枪头直直地插入杨秋的腹部,从其背后穿出。被长枪射穿身体,杨秋满眼却是不甘,郝昭几步冲了上去,血刃一挥,将还有气息未死的杨秋级割下,鲜血喷涌到郝昭的身上,但他毫无所觉。
郝昭抽出杨秋身上那柄长枪,以枪头将杨秋的级高高挑起,大声高呼:“敌将杨秋已死!敌将杨秋已死!”
听得杨秋被杀,城上的百姓以及守军先是不信,突然见到那被高高挑起的级,有些人已经认出那是杨秋,纷纷出欢呼之声。百姓和守军不住大叫,最后汇集成疯狂的叫喊声,杨秋一死,大仇报了一半,城上士气大振,百姓以及守军舍生忘死不住拼杀,西凉军遭到迎头痛击。同时由于杨秋的战死,西凉军士气骤降,被城上的百姓以及守军联手赶下城头。
中军之中,韩遂听到城上一阵欢呼,继而西凉军节节败退,又听到城上不住高呼:“杨秋已死!”见到城上有一颗级被高高挑起,依稀认得正是杨秋,韩遂闭起了双目,叹了口气,而后睁开眼睛,说道:“鸣金收兵!”
“当当当,”
鸣金之声响起,西凉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孟达和郝昭相互击了一掌,孟达兴奋道:“终于打退敌军了!”郝昭却是说道:“血刃营两千兄弟的大仇终于报了一半,还有弗遂贼子!”看着西凉军中那面“纬”字大旗,郝昭一阵咬牙切齿。
孟达拍了拍郝昭的肩膀,说道:“不可怠慢,加强防守!”
城上经过短暂的庆祝,又开始重新布防,战斗在第一线的士卒和百姓则是抓紧时间休息,而没有参战的百姓则抓紧时间对城池大的缺口进行修耸,又运送守城物资上城,有些百姓则为战斗在一线的士卒和百姓送食物和凉水,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夜幕静静地降临了,但安邑城上的守卫非但没有放松一丝,反而还加强了几分,西凉军连日来动了数次夜战,特别是第一次,城头差点就守不住了,也就是那一次剩余的血刃营损失惨重,才拼死将西凉军击退,故此城上的防守丝毫不敢怠慢。
正如众人所料一般,二更时分,西凉军又对安邑城动了一次进攻,不过见安邑城上守卫森然,只攻了两盏茶左右就退去了,之后一夜除了西凉军大营不时传出响声令到城上的人一阵担心之外,并无大战生。
第二天早上,等到午时,也没有现西凉军进攻。而西凉军的大营亦没有响声传出,仿佛死寂一般,如若不是有不少雀鸟在大营处出入,城上的人还现不了敌营有生机传来。
孟达看着敌营之中不住飞出飞入的雀鸟,忽然惊叫道:“弗遂退兵了!”
旁边的郝昭听得,惊讶道:“子度,何出此言?”
孟达急道:“伯道,快着人去打探,可能是主公那边有动作,逼得韩遂退兵了,算算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郝昭应了一声,连忙派了一名机灵的血刃营士卒前去打探,不到半个时辰,那名士卒就回来了。向二人禀报道:“回禀孟太守,郝统领,敌军大营已经空无一人。”
孟达听得,笑道:“韩遂果然退兵了!”听得孟达的话,城头之上众人一阵欢呼。定了定神,孟达又说道:“大家不可懈怠,韩遂虽退,但难保不会是其计谋,防守安排不可放松!”
众人听得,齐声应诺。
枫里城外,张绣大营。
主帐之中,张绣正坐在主位之上,下面跪着一各血刃营的士卒,只看起风尘仆仆,衣甲之上还沾满血伽就知道他经历过一场恶战。
此时张绣脸色一片阴沉。低声喝问道:“汝此言当真?整整两千血刃营战死在安邑城下,无一生还?”
这名血刃营士卒梗咽道:小人所言千真万确,请大将军为兄弟们报仇!”这名血刃营士卒乃是战后郝昭让其晚上秘密突围而出向张绣报信的,由于要绕路,故此此时才到达。
张绣脸色阴沉,挥了挥手,说道:“汝一路辛苦,且先下去休息,本将自有主张。”
这若士卒退下之后,张绣重重地拍了一下长案,咬牙切齿道:“韩遂,本将要将汝碎尸万段,先是设毒计杀吾大将,如今又将我精锐血刃营几乎杀尽,不以汝全家陪葬,本将誓不为人!”
顿了一顿,张绣平复了一下心情,问一旁的贾诩道:“文和,都这么多天了,子义的大军还未走完斜谷的谷道进入关中?”
贾诩知道张绣现在心情不好,便答道:“主公,谷道难行,太史将军有所耽误在所难免,请主公耐心等候,只怕这几日就有消息传来。
张绣怒道:“静候!还静候!再等下去血刃营就要全军覆没了!安邑、河东就要守不住了!”
贾诩听得,说道:“主公息怒,有孝直坐镇长安,公明出兵左冯钥,定能逼弗遂退兵。况且孝直已经回消息,凉州那边已经传来不少好消息,只怕羌人起兵反韩遂,也就这几日之间,主公可放心。”
张绣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现在南阳那边形势如何?”
贾诩答道:“张勋与纪灵合兵,准备进攻宛城,不过文远和子瑜已经定下破敌之计,子擢在樊城打退了几次蔡瑁大军的进攻,主公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