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会议在艾尔海森到来后，很快便匆忙结束。
多莉找了个理由提前开溜，柯莱和提纳里也以为化城郭准备挑选物资为由，选择离开。
至于妮露，她对艾尔海森无感，可也觉得现在不是谈话的时间，选择离开，将空间留给这两人。
“他们好像不是很欢迎我呢！”
艾尔海森一点都不客气，抓起多莉的专属金杯，将杯中的名贵花茶一饮而尽。
立马听到外面多莉的抗议声。
“艾尔海森，你这家伙，不许碰我的杯子。”
艾尔海森微微一笑，并不在意，而且将目光锁定在陈阳身上。
相比平日里在教令院，甚至与在服务中心见到的陈阳不一样，此时的陈阳更显得人情味。
看起来像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凭空出现的神使。
“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阳问道。
说实话，对于艾尔海森会来到这里，他并不意外，甚至是自己有心引他来的。
既然已经是明牌，便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干脆提前大家互相见上一面。
尽管这个见面并不是让人很愉快就是。
“刚刚听了你们的谈话，是打算将虚空系统推广出去？”
“正如你所听到的，就是这样！”
陈阳没有隐瞒。
“可是虚空笼罩范围有限，而且最重要的是，神之心也支撑不了与其他国度一起分享知识。”
艾尔海森说出自己的疑惑。
陈阳摇摇头：“基于神之心的虚空系统当然无法支撑，毕竟是从世界树中抽取知识，单单一个须弥都够呛，又何谈整个世界呢？”
“那你为什么还要……”
“我明白了，你将那些功能都独立出来了。”
艾尔海森突然明白了什么。
陈阳撇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很聪明。
但他没打算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毕竟艾尔海森现在还不是自己人。
“说吧，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知道艾尔海森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昨天才刚刚“不打不相识”，今天就过来找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教令院循梦计划要开始了！”艾尔海森突然开口。
陈阳双眼微微眯起，片刻后又放松下来。
“看样子他们准备的很快！”
艾尔海森愣了愣，他没想到陈阳竟然知道教令院这个绝密计划，他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他是教令院的人？是大贤者的人？
不，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自己不会坐在这里。
眼前的陈阳第一次让他感到名为神秘的另一面形象。
陈阳敲了敲桌子：
“应该是教令院那群急功近利的家伙得到了愚人众的帮助对吗？”
艾尔海森点点头。
“没错，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他们打算强行连接世界树，抽取……神明的知识。”
陈阳猛然挑眉，来了。
这不是剧情中出现的神秘的神明罐装知识？
他之前过主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关于神明罐装知识是如何诞生的剧情。
虽然不知道自己距离游戏剧情相差多久，但很显然，神明罐装知识的抽取，是从这个时候就开始的计划。
终于有让他震惊的东西了吗？艾尔海森有些得意，这家伙，终究不是无所不知的神明嘛。
然而陈阳下一句话，却让艾尔海森再次震惊。
“想要利用须弥人的脑子来抽取世界树中的神明知识，这群人还真是疯了，不过，也只怕只有大贤者这些的疯子，也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吧。”
艾尔海森彻底懵逼了，这家伙……究竟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他不仅知道神明罐装知识是什么，还知道循梦计划的真实目的与手段。
这家伙，超乎寻常的神秘。
“你究竟是什么人？”艾尔海森咬着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些。
陈阳有些无语，他们这些提瓦特人怎么总是喜欢用这样的问句表达自己的震惊？
能不能成熟点？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小草神的眷属。”
“不对，你绝对不是，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些隐秘，除非……”
“除非你是……”
“艾尔海森，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陈阳打断艾尔海森的推断。
有些东西是不应该被说出口的。
艾尔海森瞬间恢复了之前的冷静：“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你打算怎么做？”陈阳反问。
“我想破坏他们的计划！”艾尔海森义正言辞道。
“哦？我所认识的大文士官可没有这么有正义感。”
“我只是觉得……算了，现在一些事还不能告诉你。”
“你以为我猜不到？”
面对陈阳的反问，艾尔海森第一次觉得遇到了克星。
这家伙……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