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天那张青年的面孔,宋家众人满脸懵逼。
任谁也没有想到宋仙仙口中的老仙师弟子会这么年轻,能称上老仙师咋说也得百岁高龄,就算他弟子年轻也得四五十岁的模样儿吧。
可眼前这青年看着顶多二十出头点,虽然看着很沉稳,但未免太过年轻了。
这一幕,任谁都有些接受不了。
宋仙仙也略有惊讶,之前叶天说过不以真面目来宋家,她还以为叶天会打扮成一个老者模样儿,谁知道是一张青年面孔,不过看着是比之前的面孔沉稳一些。
只是宋仙仙这想法刚升起来。
下一刻,她俏脸微微一凝。
因为她发现叶天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那笑容很贱,很贱,贱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叶天露出一抹微笑,却发现众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就连宋仙仙也是如此。
然而不等叶天开口。
一青年跳出来,指着叶天鼻子喝道:“哪来的贱东西?”
这青年正是宋仙仙堂哥,名叫宋安平。
闻言,叶天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是脸皮见到宋仙仙才露出了贱笑,当即心里怒火腾一下蹿了起来。
似乎感受到他的怒火,脸皮一瞬间恢复了正经之色。
这时,那宋古印说道:“安平,休得无礼。”
宋安平回身道:“三爷爷,您也看到了,这人一脸贱笑,哪会是什么仙师弟子,看他是非奸即盗。”
宋古印是经历过风浪的老人,眼光不会这么浅薄,虽然不太清楚刚才叶天为何露出那古怪笑容,但宋仙仙以性命担保此人是老仙师弟子,想来也不会错。
但也不排除宋仙仙被欺骗的可能性。
所以,宋古印说道:“年轻人,如何称呼?”
此刻,叶天一本正经,面无表情说道:“姓叶,病人在哪里?”
这时,宋仙仙忙上前道:“叶先生,我爷爷在山庄内,你随我来吧。”
宋古印倒是不急,看宋仙仙一眼道:“仙儿,不用急,叶先生刚到,还是让他先进客厅喝口茶,缓口气再说吧。”
叶天又看了宋古印一眼,这老者虽然是普通人,但身上有一股上位者气势。
正所谓财大气粗,有钱人与没钱人,一看气场就能看出来。
这宋家是大夏国十大商族之一,家族资产亿万,人人都是财大气粗,但这老者更盛众人。
而且他说话时,众人都露出一脸恭敬之色。
显然宋老爷子病倒之后,他在宋家拥有着一定话语权。
见三爷爷这么说,宋仙仙也没再插话。
那宋安平又冷冷瞥叶天一眼,满脸不屑之色。
“年轻人,请吧。”宋古印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盯着叶天说道,但声音落下,他就转身朝着宋家内走去。
见到这一幕,叶天面无表情,要不是冲着莽龙玉,就凭宋家人这样儿的态度,他肯定是要转身走人。
宋仙仙上前道:“叶先生,我三爷爷就是这样儿脾气,你也别生气,我们是互有所求,所以不要去在意他们的态度。”
叶天淡然点头,就带着白猫与宋仙仙一起走进山庄。
一边走,他一边留意。
这宋家不愧是大夏国上百年世家,底蕴深厚,家族中隐藏着不少武道高手,随处可见的黑衣人都有入玄境实力,一些隐藏着的高手,怕是有道海境实力。
这些人,在他眼中不算什么,但在世人眼中绝对非常恐怖。
客厅内。
除了宋古印几位老者坐着之外,那些中年人、青年人全都是站着,就算是宋仙仙的父亲宋廉昭也是站着。
可想这宋家规矩严明。
但叶天是客,所以那宋古印笑道:“年轻人,先坐吧。”
客厅内气氛很压抑,但叶天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看了一眼位置,几乎是靠在门口处,他也没有在意,走过去坐下,也没有去端茶杯,而是沉声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宋古印笑笑,道:“年轻人,不要介意,仙儿她还年轻,对道门上的事情了解不多,我宋家虽然是商族,但与道门之间也多少有些来往,不知道年轻人出自哪个道门,师父如何称呼?”
叶天知道宋古印在怀疑他是个骗子,骗了宋仙仙。
这倒也不难理解,毕竟他这张脸的确会让人误会,当即沉声说道:“你宋家既然与道门有来往,就应该听说过这世上还有隐宗,何谓隐宗,就是不被世人所知,所以,别看你宋家体量大,仍旧有你们不知道的东西。”
听到这话,客厅内不少人露出愤怒之色,如果是一位道门高人说出这话,他们还能理解,但出自一个年轻人之口,众人不免觉得叶天狂妄。
那宋古印倒是不生气,一脸微笑道:“不错,老夫也听过隐宗一说,他们处世低调,不愿意被世人知道身份和来历,这点老夫也能理解。”
“只是,这隐宗之人,也不见得个个是大能之人吧。”
闻言,叶天笑笑:“你就直说,想怎么着吧?”
宋古印仍旧一脸笑容:“不知道年轻人可听过燕京朝天师?”
叶天算是明白,这老家伙是想拿他与朝天师相比较,就目前来说根本没法比较,因为他懂的东西,朝天师未必懂得,但朝天师的实力,他目前也尚不可及。
轻笑一声后,叶天还是说道:“皇城御用天师,只要是道门中人,多少都有耳闻,你提他,难不成想让我与他比较?”
宋古印笑笑,也很直接说道:“以你的年纪,就算想要与他比较,只怕也有心无力吧。”
这话,叶天倒是没有去反驳。
宋古印见叶天不说话,继续说道:“年轻人,这么说吧,我大哥病倒之后,请朝天师亲自来看过,束手无策。”
“所以,老夫很好奇,你隐宗有什么能力来治好我大哥的病?”
叶天笑笑,说出一句让人感觉他很装逼的话:“他朝天师能看好的病,我也能,他朝天师不能看好的病,我还能。”
“总之一句话,看病这一块,他朝天师能的还是不能的,我都能。”
声音落下,客厅内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