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苏翎试探的喊了喊,外边没有人回答。
她将手中沾了血迹的纸丢进纸篓,随即把在门边,悄悄的打开了一个缝。
外边没有人。
夫君真的就这样走了。
没听她解释这个不是误会的误会……
小气,小气!
也不知道为啥心里不痛快,挺委屈似的,等了他那么久,就是担心他啊!
还有,去那个顾丞相府做什么呢?
而且,秀儿说过,顾家嫡女,乃是皇太孙的未婚妃,至今待嫁闺中……
夫君去做什么呀!
烦躁,郁闷,难受!
臭刘誉!
她心中腹诽,转头之际,一股冷风吹来,一个冰冷的人直接将她抱起来。
苏翎惊呼不已,“啊,你,骗子,骗子你躲起来了!”
刘誉坏笑的看着她,“不躲起来,你会给为夫开门吗?”
苏翎的脸更红了。
刘誉将她放在床上,点燃了房间里的合烛台,一面又去找衣服换上。
他忽的扭头,正巧遇见苏翎慌忙而逃的视线。
“夫人,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为夫一切都是你的。”他走过来,大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让他不得不直视他的眼。
苏翎小心脏砰砰的跳。
夫君现在是大振夫纲啊,魅力爆棚。aosu.org 流星小说网
他刻意将胸襟拉开一些,将苏翎的手拉过去,覆在他胸膛,“想看哪里?想摸哪里?随夫人欢喜。”
苏翎咬着唇,“夫,夫君……”她吞咽了一口口水,就被刘誉抢了话:“你喜欢我哪里?”
苏翎:“我,我哪里都喜欢,哦不是,夫君,你听我狡辩……”
扑哧……
刘誉顿时笑出声。
苏翎窘迫着,“不是狡辩,不是狡辩,是解释,夫君我可以解释的。”
刘誉俯身下去,直接将她人压在床上,“不必解释,翎儿喜欢为夫的身体,这是为夫的幸事。”
“不是呀,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啊!”
“食色性也,不必娇羞!”
“不是啊,夫君,你怎么越发的流氓了?”
流氓?
之前他还怀疑自己是色狼,流氓之徒。
可是,他觉得萧正说的对,食色性也,他这样大的大男人,从未吃过女人的味道。
小娘子不愿交付,他等着,熬着,可是萧正怎么说的?
那是他技术不够娴熟,没能让女人欲罢不能。
于是,他偷看了萧正送给他的那本春宫,和翎儿娘送的那本不同,萧正给的更直观。
叫人瞬间向往。
“翎儿……”
他时刻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但一直守着礼,想尊重翎儿的意愿,等她十六。
可,方才翎儿那馋的神色……
他忍不住笑意盎然,不管苏翎如何娇羞的抗拒,她虽不愿,却神色寻常,并未生气。
“翎儿,让为夫尝尝。”
他哈了一口气,直叫忍心痒难耐,苏翎扭动着身躯,像是一条在案板上活蹦乱跳的小鱼。
“夫君,翎儿还小呀。”
“翎儿不小了,快十六了,可以当娘亲了。”
他的吻铺天盖地的吻下来,让人招架不住,他吸了一口气,为了方便用力,直接将她捧着。
要死要死!
来了来了……
苏翎暗道不好,却身心有着淡淡期望,期望什么呢?
她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明明是刚刚还暖的春夜,本该暗暗发冷。
但两人纠缠在一起,越发的火热。
他忍耐了许久,自认为在萧正的传授下,为她做了足够的准备,悄声的说,“翎儿,你别怕,我轻点。”
苏翎迷迷糊糊的嘤咛一声。
她身心都喜欢刘誉。
做他的妻,她愿意,什么十五,什么十六,不过一个多月而已。
夫君能为自己守着这样久,已经足够了。
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刘誉忽的发现这个举动,得到鼓励,刘誉越发的大胆。
“翎儿,不怕。”
他俯身,抱着她,亲吻着安抚着,依她所言,一动不动的安抚着她所有不安的情绪。
他的手被什么打湿,是汗水?还是?
刘誉看着她,怎的还疼出眼泪了?
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心疼的说:“翎儿,他们说第一次都会疼的,但是以后,以后就会好了,就会喜欢的。”
苏翎欲哭无泪。
她也曾以为这种事情是很美好的,也知道第一次会有些痛。
但不知道会这样痛。
她娇羞的,满面痛苦,含泪的双眼如珍珠露水一样微微闭上,埋得低低的。
他缓缓的,忍住那种想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的强烈欲望,轻轻柔柔的,照顾着她所有害怕和不安。
慢慢的似乎没有那般痛苦,可是,她还是想要结束这一切。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今时今日,刘誉才懂温柔乡英雄冢,销魂尸骨这些词汇原是这样的滋味。
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惴惴不安也好,本性使然也罢,她无处安放的手怀抱着他的腰,从害怕抗拒到渐渐接受。
温凉的指尖触碰他的腰,刘誉顿时有种魂飞天外的错觉。
疼爱她,怜惜她。
舍不得她太疼,他不得不提前结束初次,心疼的抱着她,再一次安抚着亲吻着,为她擦拭。
她遮遮掩掩,又是娇羞,又是忍着笑意。
恨不得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再不出来。
刘誉拍了拍藏在被子里她的头,“等我。”
听见他的脚步声走出去,苏翎满面通红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啊!
唐僧肉让她吃到了,滋味嘛……
不好言说,又好,又不好!
反正以后还是不要了,可是不要了该怎么和夫君说呢?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像夫君那样的兴致,怕是轻易打发不了。
正在遐想。
李桃儿、李杏儿两个一本正经的进来,一人提了一桶水进来。
苏翎脸更红了。
这下好了,她和夫君圆房的事情,这两个小丫头一定心知肚明的。
也不知道耳房的隔音如何……
啊啊啊,冲动是魔鬼啊!
李杏儿、李桃儿两人出去以后,刘誉也提着水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埋头的苏翎,“翎儿,来洗洗。”
虽然是有些害羞。
但还是迎刘誉坏笑的视线,然后裹着凌乱不堪的衣服,走去浴桶里。
她洗着汗褥,刘誉忽的从背后抱着她,吓得苏翎差点叫出来。
刘誉说:“翎儿,我以为方才是做梦。”
苏翎暗自腹诽,呸,得了便宜卖乖!
他仔细看着她每一寸肌肤,刚刚怕她委屈,怕她疼,只顾着观察她羞涩的表情去了。
他想着,到时候还是要好好看看的,这是他此生最爱,唯一的女人,他要永永远远的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