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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王管家备好了早餐,挨个阁里送去。
北湘阁敲了半天门没反应。
东厢阁,还没送进去呢,祁临就吩咐说:“这么好的天,在屋里用膳多浪费。王管家,去把哥哥嫂嫂叫去膳厅,大家一同用膳。”
王管家:“这……,王爷,昨夜越王夫妇动静好像有点大,可能还起不来。”
祁临一个激灵坐起来,瞬间精神抖擞。
看来是他的安排的催情香起了作用?
奈何他昨夜睡得太沉,没能听成墙角。
早上这一波,他可不能错过。
他赶紧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地去了北厢。
到了祁夜和苏星洛的寝房门口,他竖起耳朵贴向门缝。
“咯吱”一声。
祁夜开门出来,和他撞了个正着。
“听见些什么?”祁夜饶有兴致地低下头问他。
祁临抬头一看,哥哥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
是他体力太好,还是催情香根本没起作用?
他怎么可能消耗这么大,还精神这么好?
“哦,那个,哥、嫂子,管家已经把早膳准备好了。你们都起来了,那就去膳厅用膳吧。”他笑着朝屋里偷偷看了一眼。
那边苏星洛梳好头,走了出来。
“临王早。”
祁临再也一看苏星洛的脸,同样是精神不错。
不由得心里泛起了嘀咕。
催情香真的失效了?
等会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收拾办事不力的王管家。
他直起身,“膳厅就在前面。”
祁夜:“等等!”
祁临侧脸看着他。
他抬起手来,缓缓打开,掌心处蜷着一饼香。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搞这些整蛊的东西,你知道后果的!”祁夜严厉道。
语气、表情就跟训自己孩子差不多。
祁临比祁夜小了大几岁,从前都是祁夜管着他。
他从小不认真念书,习武,就喜欢搞些整蛊的玩意。
教他箭术的先生,被他摆个苹果在头顶上,结果没射中苹果,直接脑袋开花殁了。
教他古代史的那位先生,在坐下时被他突然抽掉椅子,结果直接摔断了尾椎骨。
身为先皇后的嫡子,若不是他成天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贪玩,皇位又怎么会落到太古帝手上。
如今,封地成了王,手里还掌管着四方兵权。
传言都说,如今的临王多么稳重,多么厉害。
今日一看才知,他还是没有长大。
祁夜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
祁临从他手里夺回催情香,嘿嘿一笑,道:“别生气,就是想和你们开个玩笑。”
苏星洛小声问祁临:“临王,这是什么啊?是昨晚那个散发兰花香气的香吗?”
祁临点头道:“是啊。”
苏星洛:“好闻哎。你还有没?给我一些,我拿回京都城点点着。”
祁夜缓缓扭转头,看向苏星洛的眼神中,带着傲娇:“王妃,本王不需要这个。难道,你还嫌不够?”
七次还不够,她想要多少?
苏星洛吐了吐舌头,“咱们府里的香,是檀香,没这个好闻。”
祁夜:“……你傻不傻……”
祁临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这嫂子,还真是单纯,和他那心思深沉的哥哥,简直天造地设绝配。
他将剩下的大半卷香悄摸塞到她手里,然后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让她千万别让祁夜知道。
膳厅。
王管家又善做主张地叫来了柳春风。
不过她很识趣地在一旁站着,并没落座。
祁夜三人坐下,她也依然在他身后站着。
祁临吩咐说:“柳姑娘既然来了,就坐下吃饭吧。”
她纹丝不动,没听见似的。
不听他吩咐?
祁临有种被人忤逆的挫败感。
要知道,在洛城,谁敢不听他的,怕是屁墩子痒痒了,想挨踢了。
他才刚刚蹙起眉头,祁夜淡淡道:“坐下吧。”
“是!”
柳春风端庄地坐到了旁侧的位置上。
顿时有种叫做羡慕嫉妒恨的东西,在祁临心中缓缓升起。
祁夜似看出他的脾气,微微侧身,对他道:“以后会听你的。”
一句话像是定心丸子,祁临的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用膳、用膳。”
四人埋头吃饭,各有心思。
祁临忽地抬起头来问祁夜:“哥,兵权的事,你该不会准备就这么算了?”
苏星洛和柳春风的筷子顿在了半空中。
两人的目光,齐齐转向祁夜。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只是现在做什么都不是时候。
祁夜抬眸看了一眼祁临,要是祁临能早点懂事,他又何必忍受这么久的太古帝。
那个位置,本就应该是他的。
祁夜随意扒了口饭,道:“不算了,还能怎么的?”
苏星洛松了口气,柳春风的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如今她虽说已经是升龙盟的盟主,但这还远远没有实现她的人生理想。
她想的是能成为澜沧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将军,她想如同男人一样,带兵驰骋沙场。
假如,祁夜从今往后都这样心甘情愿地当个闲散王爷,那也就意味着,她的职业生涯也抵达了天花板。
她不想。
她心中又千万句想要奉劝祁夜重新争取回兵权的话,不敢说出口,只得硬生生地憋在胸口。
想不到的是,这些她不方便说的话,祁临说的出来。
他说:“哥,我这还有四方兵权呢。要不我们向太古老二施个压,让他将兵权还给你?”
以兵施压,无异于造反。
不到万不得已,他没考虑过这一步。
“再看看吧,万一,他想通了又还了呢?”祁夜说的云淡风轻的。
柳春风听得颇为忐忑。
从前那个远大抱负、杀伐果断的祁夜去哪里呢?
难道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听其自然,整天守着女人的鼠辈么?
她不甘心。
自己跟了五年的上级,怎么会说变就变了?
苏星洛,还真是害人的红颜祸水啊。
祁临劝他道:“哥,我都替你憋屈。以你的本事,别说四方兵权,八方都归你管,你也是当得的。那太古帝小肚鸡肠,既然不信任你,你又何必再给他讲什么君臣之仪?”
祁夜无所谓地笑了笑,还是那句话。
“再等等看呗。”
祁临情绪激动起来,“哥,还等什么啊,我看没必要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