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这几人不仅钱多,办事效率还贼高。
之前买鸡、买酒都快得一笔,就连弄马过来都仅仅只花了不到两刻钟。
苏星洛对他们不禁再一次刮目相看。
“你们这效率可以啊!”她拍了拍贾思的肩膀。
贾思呵呵傻笑,“多谢王……多谢老大夸赞。”
“老大是要去追驸马?”贾思问。
苏星洛点头道:“对啊,驸马是我朋友。我这次来南星,是有事要拜托他的。”
“那他是瓜瓜的父亲?”贾思又问。
苏星洛道:“当然不是。”
贾思的表情变得有点神秘,半晌他才说:“那这个男女之间,受授不清的,老大去投靠他好像不太妥吧。”
噗!
这二愣子,苏星洛真相给他一巴掌。
“你们都跟了我多少日子了,那不是更受授不清了?”
“我们不一样啊。”贾思辩驳道。
“哪里不一样,你们是不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男人?”
“这……”贾思口吃,像是很多话要说,又说不出来,憋了回去。
苏星洛看他这样子怪好笑,再加上大家也熟悉了,觉得也没啥好瞒他的就说:“实话跟你说吧,我这次来南星呢是想找一种解药回去救我夫君的命。”
“驸马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有可能拿到这个药的人。”
贾思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老大,刚才驸马府那丫鬟喊你公主?”
苏星洛道:“哦,我差点成为南星国的公主。是个误会,你们是南星人,想必也听说过吧,我差点被当成谍者来的。”
“好像有这么回事!”贾思摸着后脑勺道:“不管老大是碟者还是公主,反正我们这几人的命都是你绕过的,我们以后都跟定老大你了。”
苏星洛笑了笑,“走吧,他刚刚走出不到三日,应该还没多远。”
“驾!”
一行人驱马离开了星都城。
——
驸马府。
丁冉冉穿着华贵的缎服,坐在房间里逗弄婴孩。
“豆豆乖,看娘亲给你买的拨浪鼓。”
“砰砰砰……”
丫鬟顺儿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俯首道:“二夫人,刚才有人来府里。是灵儿去开的门,然后灵儿跟那人拉拉扯扯的。奴婢觉得而很奇怪,就偷摸躲在铁树后面听了听。”
丁冉冉停下手中的拨浪鼓。
“哦?“
顺儿:“她喊府门外的那个人公主。”
“啪!”一声,丁冉冉的拨浪鼓掉落到地上。
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走都已经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她虽然不曾拥有过追清泽的爱,但她今天的这一切得来多么不容易,那个女人凭什么回来破坏她拥有的这一切?
“他们进来了?”她声音微颤问道。
顺儿说道:“没有,她听说驸马不在府里就带着一帮男子离开了。”
丁冉冉长嘘一口气。
还好追清泽最近不在家。
不过那个女人在星都城就是个隐患,一日不除,她一日不能安心。
她回想起之前全称张贴的捕文,心里图生一计。
“顺儿,你帮我看着豆豆,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她匆匆出府,直奔皇宫。
因为二夫人这个身份,她进宫并未受到阻拦。
直到接近女帝的太极殿才被宫人大全拦下。
“全侍卫,麻烦帮忙通传一下,我有重要的是要禀告皇上。”
全侍卫丝毫没有要通传的意思,直接回绝到:“皇上已经歇下了,况且,你这样的身份也不足以亲见皇上。有什么事你直接在这说,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转告。”
“我真的有急事,全侍卫,你帮帮吧。”她哀求道。
全侍卫毫不动摇。
这时,恰好南星的中枢郎万赫从殿里禀告完事情出来。
他问她:“二夫人有什么急事啊,万某可否帮得上忙?”
丁冉冉心想,万赫在朝堂上跟追清泽师徒二人是死对头。
他一定不会帮着追清泽隐瞒真相。
假如告诉他的话,说不定这消息很快就能到女帝耳朵里。
谁告诉女帝的不重要,但是要苏星洛死是很重要的。
她将万赫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是这样的,假公主。嗯就是我夫君的第一任夫人,回来了。”
万赫瞪大眼睛:“真的?”
丁冉冉:“她今天来驸马府找夫君,夫君没在,他们就离开了。”
万赫眼神变得深邃,表情越发复杂起来。
他沉默了半晌,问道:“那夫人你可知道此女现在落脚何处?”
丁冉冉道:“她一听说夫君去了北岳就火急火燎离开了,我想她会不会是追夫君去了。”
“哦。”万赫若有所思,“在下知道了。”
丁冉冉敦促道:“那麻烦万枢令将消息转告下皇上啊。我相信皇上应该有所安排。”
“好!改日早朝,我会告知皇上的。”万赫说完拱手行了个礼,道:“那在下今日先告辞了。”
丁冉冉暗笑。
既然万赫都答应她要将消息告诉女帝了,呵呵,那个女人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她哼着小曲回了驸马府,并且吩咐顺儿他们,后面多去皇宫附近打听打听,有任何皇榜或则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她。
——
祁夜直接被带到城主府的天牢。
他在里面蹲坐许久,晏长生终于来看他了。
“祁公子。”
“林城主。”
晏长生命人打开牢门,进去道:“小女的清白平白被你玷污,本城主可以饶你死罪,但是你必须马上娶小女为妻。”
祁夜好笑,“城主大人真有趣,一女还可以许二夫的?”
一句话把晏长生怼得红了脸,“小女名誉为你所损,你要是不能还她个清白,本城主绝不可能饶了你。”
不用想,祁夜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他今天这套主意,必定是被晏宁逼出来的。
不过奇怪的是晏长生面对他时的态度。
之前派人杀他的人是他,现在怎么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非要他当女婿呢?
难道他就不怕引狼入室么?
再观他的行为举止,看上去好像特别没有底气,像是在惧怕什么一样。
“我要是不答应呢?”
晏长生吞吞吐吐,“不答应,不答应本城主就治你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