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先生啊,你这手气……唉,真是没话说,看来这串天珠手链,真是好东西。”
马胖子抱着翡翠明料,又眼馋得看了看宁小凡手腕上的那串佛珠。
宁小凡也是微微一滞,低头看了看,笑道:“也许吧。”
“妈的!不行,下次去西藏,老子说什么也要搞一串!再不行,一颗我也认了。”马胖子大呼小叫。
宁小凡摇了摇头。
佛珠手链,每一颗都是传世舍利子,哪有那么容易获得。
不过说起来,宁小凡也感觉最近太顺了,运气爆炸,有点被幸运女神临幸的赶脚。
不可否认,火眼金睛帮了自己很大的忙,但前提是,自己要碰得到。
这种幸运,让宁小凡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这串天珠手链真的这么神奇?
随后,马胖子拉着宁小凡,让他帮自己看毛料,赵铁锤也是豁出老本了。
即使盛情难却,但他也不想暴露出火眼金睛的秘密,只能随便指了几个,这胖子二话不说,大手一挥全部买了下来。
但切出来,最好的一个不过拳头大小的冰种翡翠,最差的,连切两个一点绿星没冒。
不过总体来说,马胖子还是小赚了一笔,大概在一两百万左右。
宁小凡考虑到赵铁锤的经济情况,就给他挑了个有豆种翡翠的毛料,大概也能卖个一百多万。然后连续让他买全赌毛料,赔了十几万,吓得赵铁锤再也不敢出手。一百万,都够他首付一套小户型的房子了。
通过这种有输有赢的方式,宁小凡也将一些跟踪者心中的疑惑给化解了。
宁小凡能察觉到,自从他解出四千万的翡翠后,就有不少人一路跟踪。他们自认为很高明,但实际上,宁小凡早就发现了。
“行吧,今天还算赚。”
马胖子笑了笑,但宁小凡却是知道,这一两百万的小钱,远远填不满马胖子的胃口。
这时,旁边两台切石机旁,传来一个暴跳如雷的怒骂声。
“麻痹!油清种的,颜色还这么死,赔死老子了!”
宁小凡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精瘦的青年,抱着一块篮球大小,二十多斤刚擦出一扇天窗的毛料,嘴里骂骂咧咧。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急躁。”马胖子摇了摇头。
“呵呵。”
宁小凡笑了笑,忽然鬼使神差地睁开火眼金睛,朝那年轻人怀中的毛料望去。
这一望,顿时就让他眼底闪过一道惊愕。
一秒之后,他就恢复了正常。
假装在一旁摊子上挑选翡翠毛料的跟踪者,也都是微微一愣,但见宁小凡很快就撤回目光,他们也就没太在意。
宁小凡压低声音,对马胖子道:“老马,帮我个忙,把那小子怀中切垮的毛料买下来,钱就从那四千万里扣。”
四千万是笔大数目,马胖子答应他一周内转来。宁小凡倒也相信马胖子,直接就把翡翠给他,让后者大为感动。
“啊?”马胖子有点发懵,不由问道:“宁先生,赌垮的你要来干嘛?我看那成色,属于最差的一种,十万都值不了。”
“让你买就买,哪那么多废话!”
宁小凡一皱眉,他怕那人待会走了,或是转手卖给别人,那就太可惜了。
“好吧。”
马胖子倒也丝毫不恼,把翡翠塞给宁小凡后,径直走上前去。
“哥们,你这块料子,转手吗?”
马胖子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了句。
精瘦青年转过身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开口。
“二十万!”
“我去你麻辣隔壁!”
马胖子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诶诶诶,大哥大哥,价钱好商量。”
精瘦青年一张脸堆满了笑容,赶紧把马胖子拉了回来,陪笑道:
“十万,十万就行了。”
马胖子冷哼了一声,“三万块钱,卖,我就直接付钱;不卖我走人了。”
“三万太低了,七万吧。”精瘦青年有点恼火,但也不敢发作。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贪呢?”马胖子数落了他一句,指着他怀中的毛料道:“你看看你这翡翠的成色,哎呦我去,我都不好意思管你这叫翡翠,简直侮辱翡翠这两个字啊!”
“那你干嘛还买?”
精瘦青年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
“我……”马胖子微微一愣,便道:“我买回去给我儿子玩,你管得着吗?”
“五万!这是最低价了,我买来都花了十万!”精瘦青年咬了咬牙。
“行行行…”
马胖子实在懒得与他争辩了,两万块钱,随手可扔。
交易完成后,马胖子不辱使命地将那块赌垮的毛料带了回来,同时,宁小凡也不知道从那搞一个黑色布袋,直接将其装了起来。
然后让他拿在手里,在外人眼里看去,就好像是马胖子自己去买,然后让宁小凡帮他拿袋子过来。
看着宁小凡那略显炽热的目光,马胖子好奇心大盛。
“宁先生,能不能透露一下,这种废料能干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
宁小凡神秘一笑。
宁小凡忍不住再次睁开火眼金睛,朝里面望去。
只见这块翡翠毛料的内部,竟然存在两种颜色。
一为油清种的绿色,在表面。
二为血红之色,藏在深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翡?”宁小凡眼中闪过喜悦。
血翡,也是翡翠中的一种比较特殊的一种。
其色如血,绯红一片,比绿色的翡翠,更具视觉冲击感。但由于产量极少,所以价格也比普通高出一些。
甚至有一种极品血翡,乃是稀世珍品。
在香港一场上流社会的拍卖会上,一位富豪一掷千金,花了两个亿拍下一对极品血翡的镯子,送给自己的亲人。
这些东西,都是宁小凡在新闻上看到的。
不过他这块应该不是极品血翡,只是普通品质,约莫有一个拳头大小,实际价值,应该也在千万之上。
宁小凡之所以没有自己拿着的原因,就是怕有心之人怀疑。
虽然自己从不畏惧任何人,但多一事,不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