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全身一阵颤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这是要他们当替罪羔羊啊!
“刑罚长老,凭我们陆家一家之力,怎么可能请到二十名滴血营的杀手,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么!说出去,也没人相信啊!”
“不需要相信,这件事我自可以督办,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一句话,到底是认,还是不认!”
刑罚长老坐在椅子上,翘着双脚,一脸的悠哉。
“如果我们不认呢……”
陆天星哆嗦着问。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刑罚长老话音刚落,掌心便凝聚出了一道霹雳,直接将他劈死,成了一滩肉泥!
“刑罚长老,这!”
陆天扬表情震撼不已。
“现在轮到你了,认还是不认?我留你一条全尸!反正,在姜家,你们也是个死!”
“好,我认!”
陆天扬咬着牙说:“就看在我们陆家这么多年尽心供养您的份儿上,照顾好我父亲!”
刑罚长老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放心。”
……
刑罚长老来到姜镇的时候,姜镇已经不剩几个人了。
几乎都在前往陆镇,打扫,这两个镇很快就要合二为一,成为一个新的大镇。
“宁逍遥在哪里?”
“他不在,你有事吗?”
姜镇的子弟显然也是傲慢,刑罚长老眉头紧皱,一群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货色,就敢这么说话!
要不是他还有那方面的顾忌,要宁逍遥帮着打理,他现在就……
刑罚长老遏制住了杀心,转而笑容可掬:“我找他有事。我是金雎城的刑罚长老。”
一听到刑罚长老四个字,那子弟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些人一辈子都没出过姜镇,自然也不认得什么刑罚长老。
但他们的大名,显然如雷贯耳。
“他现在正在陆镇,您可以去那里找他。”
“好,多谢。”
……
“什么?陆家三兄弟雇佣的杀手,来杀我们?这不是屁话吗这,以陆家的财力,绝不可能有这种实力!”
宁小凡看到刑罚长老手里的所谓罪状书,完全明白这是什么把戏。
行啊,既然你不愿意站在我这边,还想着帮步家和朱家掩盖罪行,那好,接下来我让你好好舒坦舒坦!
“是真的,他们亲口承认,这都画了押了。”
刑罚长老信誓旦旦地说。
“那这三个罪犯呢?我想当面再重问一遍。”
“死了。”
“死了?!人刚送去,屁股都没坐热乎,就死了?”
“是,我们提审之后,本来准备就是让他们画押以后给你们送去,结果这几个混蛋,居然敢攻击我们顾家子弟,让我一怒之下,都给打死了。”
“哦。”
宁小凡笑笑:“那真是麻烦刑罚长老了,还替我清理害虫。”
刑罚长老呵呵一笑:“这算什么,应该的!”
他悄悄凑近了宁小凡的身边:“不过,宁先生,这个……我的那个病,您看有时间,是不是还给我,稍微的来上几针?”
“噢,没问题,不就是这种小病吗,我手到擒来!你这样,去里屋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
“妈的,当我二b啊,这种栽赃嫁祸,我能看不出来?”
宁小凡道:“行,刑罚长老,我一会儿,就让你度过一个难忘的,下午!”
刑罚长老乐颠颠地走了出来,宁小凡给他在全身各处的大穴施了几针,果然感觉一股热气直通尾闾,犹如热泉附身,一下子舒畅无比。
“爽,爽啊!”
刑罚长老差点哭出来:“三十年了,宁先生,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活的像个男人!”
“刑罚长老,这是我‘真男人唤醒大法’的第一招,后边还有呢,不过,刑罚长老……”宁小凡欲言又止的说道:“这套针法刚烈无比,一旦施展,可能会引发某些不可预测的后果……”
“没事,我就喜欢刚烈!”
“行,你说的。”
宁小凡指尖连动,针法犹如一条白龙在刑罚长老周身四处不断地涌现,不多时,刑罚长老只觉得一团好似熔岩般的滚烫热流,冲了出来。
“噢!”
他低低的吼了一声,双眼血红地冲了出去。
……
“混蛋!宁逍遥真是个混蛋!”
金雎城,朱府,执事长老步雍破口大骂的走了进来。
朱顺正在优哉游哉地品茶,见到步雍如此失态,立刻迎了过去,笑容满面:“步兄,骂什么呢?在金雎城,谁不开眼,敢惹您步兄?”
“还不是这个宁逍遥!混账东西,刚从世俗窜起来,了不起了,居然敢指桑骂槐地嘲讽我!”
步雍义愤难平地将刚才的事对着朱顺说了一遍。
朱顺愕然不已:“什么?步兄,你的意思是,这个宁逍遥还掌握着滴血营杀手的活口?”
“可不是么。我看,如果他从这个活口嘴里挖出了口供,你我都难逃干系,说不得,以他现在跟顾家的关系,能把这件事捅到刑罚长老跟城主那里。城主想削弱我们步家和朱家也不是一两天了,谁不想千秋万代?”
步雍脸色难看地说。
“放心,刑罚长老可是个见色忘义之徒,现在又被宁逍遥治好了隐疾,我刚送给他几名美女,他满口答应替我们解决这次的事情,把屎盆子全扣在陆家那三兄弟的脑袋上,自然可保无虞!”
朱顺得意的说。
“不过,就算如此,有个活口在,对我们也未必是个好事。”
步雍说到这里,正好抬头,跟朱顺对视了一眼。
“看来,还得再招一名杀手,杀了这个活口。这次,不能再授人以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