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班长，时候不早了，你不回家吗。”
莫妮卡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没事，不急，我已经和家里打过招呼了，晚点回去也没事。”
“……”
“要不我干脆在你家借住一宿吧，明天再回去怎么样？”
无殇也不回话，就一直面无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莫妮卡被看得愈发不自在，终于败下阵来，颇为怨念的道。
“好啦，我知道啦，回去就是了…”
“请吧。”无殇起身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莫妮卡穿好衣服和鞋子站在门口回头笑了笑。
“不打算送我一程吗？”
“好。”
无殇妥协一步干脆的应下，送她一程倒也不算是什么麻烦事。
两人于是一起下了楼，并排缓缓走在宽阔的街道上，夜晚的时间比白天冷清了许多，好半天都不一定能见到一个路人。
并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是默默的前进着，周围很安静，无论是人还是物。
天空中的乌云散开，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大地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出老长…
“你好像有心事。”莫妮卡轻声开口，打破了沉寂。
“还好。”无殇目不斜视，淡淡回道。
“你好像总喜欢用这两个字回复人呢。”
“大概吧。”
又一次陷入了沉默，莫妮卡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
“可以和我说说话吗，什么都好，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无殇闻言垂了垂眼，久久之后才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知道一个叫卢登希的学生吗？”
“卢登希？哦…是高三的那个吧。”
莫妮卡听到无殇问起这个人有瞬间的诧异。
“你认识？”
“不，算不上认识，只不过因为查尔斯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所以知道一点。”
“这样啊。”
“你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呢？”
面对莫妮卡的反问无殇面上表现得很平淡，实际上却感到有些意外，卢登希其实是他第一次在教学楼外碰到的那个死者的名字。